“樑以寬,你搞的什麼鬼?我只是讓你去弄個學生妹給楊少,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坐在沙發中間的青年皺了皺眉,不耐煩的推開身上的紅菱,看向樑以寬道。
“傻寬個,你不會是被別人家男朋友收拾了吧!”
沈吉這時擡頭看來,笑着調侃道。
“哎,沈少,您就別拿我揶揄了,現在鬱悶得很!還把黃少的事給搞砸了!”
面對着沈吉這等大少,樑以寬縱是有滿腔怒火也不敢發作,接着對着中間的青年賠笑道:“黃少,原本小梅那小賤人已經告訴我目標,正好有個學生妹去洗手間,我不是趕過去了麼,都將人給弄到手了!”
“哎,黃少,您別說,那個學生妹真特麼標緻,絕對是大學城那邊校花級別。原本我說這一次定能給楊少一個驚喜了,誰知道特麼弄砸了……”
“校花級別的?”
沙發上那一直沒開口,帶着一副金邊眼鏡的楊少兩眼一亮,滿是興致的道:“本少開始有興趣了,今晚怎麼也要弄一發才行!不過你怎麼弄得這般狼狽,難道對方人多?”
“楊少看到那妞,絕對喜歡,肯定是個初女!”
樑以寬肯定點頭,隨後又無奈道:“可惜,特麼小梅那賤~人,居然有男朋友了!本少的玩物,居然被人搶走,晦氣啊。剛纔在洗手間動手,我就是被那小子偷襲抱暴揍了一頓。黃少,你可要爲我做主!”
沙發中間的青年眉頭一挑,訝然道:“那小子什麼背景,讓你樑以寬這麼喪氣!”
“黃少,要不是被那小子偷襲受傷,老子就廢掉他了!”
樑以寬一臉鬱悶的道:“而且,據小梅說,他們這一次來的是一羣學生,包的是皇后包廂,都是一羣大少,特別是以白小帥爲首的,那可是大學城的一霸!我要是追進去,也不夠他們揍的!”
“哦,看你口氣,那白小帥來歷很不一般了?”
金邊眼鏡的楊少微微一驚,擡頭看來,詢問道。
“小梅之前告訴我了,白小帥那小子是濱州藝術學院院長之子,在大學城一帶還算說得上話,滿混得開!”
樑以寬捂着臉,咧嘴道:“我的地盤在彩山區那邊,在這兒說不上話,不敢胡來呀!”
“馬特!我還以爲是什麼牛人,區區一個學院的院長之子,你就慫成這樣!有俊哥在這撐腰,你怕個鳥!”
沈吉對着樑以寬搖搖頭,笑罵着道。
“沈少教訓的是,是我樑以寬慫了!”
樑以寬只能陪笑着認錯。
“不會吧!上午我才被一個小子給暴揍了,特麼我還沒讓黃少出手報仇,現在又有人將樑以寬給打了,真是反了天了!”
洪子義摸了一下臉上的紅印,咬牙切齒的道。
“我的狗,只有我能打!打了我黃俊的人,不可能這麼算了!洪少放心,你的事,我會給你個結果,會找出那小子!”
“再說了,我兄弟要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沙發中間的青年臉色陰沉了下來。
沒錯,這青年就是濱城的十大公子之一黃俊。
作爲地下世界的大少,可以說在這濱城市裡,能讓他低頭的人物,兩巴掌就能數得過來。
現在一個區區學院院長的兒子,還不夠入他的法眼。
“阿深,帶着人與樑以寬過去,將人都帶過來,我倒要看看,這些崽子如何囂張,敢在我的地盤對我的人動手!”
黃俊嘴角帶着冷意,話語透着絲絲冰寒。
包廂內的其他人面色都忍不住一變,對黃俊頗爲了解的他們,都知道眼前這青年手段之恐怖,背景之可怕,震怒起來,那是要死人的!
作爲青龍會的大少,其名下產業可以說遍佈濱城,各種ktv、桑拿、酒店等都有黃俊的身影。
眼前的皇娛迪吧,雖說是長嶺堂沈吉的名下,但黃俊也是有股份在其中,說起來也算是他的地盤。
“走吧,樑少,呵呵,好久沒有人敢到我們俊少的地盤上動手了!我阿深倒要看看是哪些不開眼的東西!”
身材魁梧一身腱子肉的阿深從黃俊身後走出,冷聲道。
“麻煩深哥了!”
眼前的大漢,可是黃俊身邊的第一猛將啊,樑以寬不敢託大,趕緊帶路。
……
皇后包廂裡。
“我看就這麼算了吧?等那人來了又如何?冤家宜解不宜結!”
見着聚會已經到了末尾,林依依這時開口道,有些大事化了小事化無的意思。
“表姐,這種事怎麼能算了呢?敢欺負你,就得要個說法和道歉。”
唐芊芊不幹了,隨後轉頭朝白小帥看去:“白小帥,你怎麼說?”
“哼!其他人我不管,但依依被欺負,要是就這麼算了,以後我白小帥的面子往哪裡放?”
白小帥冷聲開口,接着突然看向林天,道:“這位林大少,不是你男朋友麼?等會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出面擺平了!”
這時,包廂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了,七八個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大漢走了進來。
七八人中爲首的身材最爲高大,沒有戴墨鏡,那一雙如毒蛇一樣的眸子掃過包廂衆人,讓得衆人渾身都是一冷。
在這人身側,樑以寬腫着臉怒視看來。
“啊……深……深哥!”
突然,站在包廂裡的小梅尖叫起來,兩腿發抖,面色慘白。
“哦,你認得我?”
阿深循聲看向小梅,訝然道。
“遠遠見過一次……”
小梅身子發抖,顫聲道。
“臭表字,滾過來!”
樑以寬一把抓住了小梅的頭髮,拽了過來:“破鞋一個,都不知道和老子上了多少次牀了,黑不溜秋的下水道,你還找個學生哥做男朋友?馬丹,老子的玩物,哪怕膩了,也不能讓他人染指!”
“樑少,我錯了……”
小梅陪着笑臉,諂媚的靠近樑以寬懷裡。
見着小梅這般反應,白小帥等人眉頭都是一皺,感覺有些不對勁。
“剛纔是誰動手打的樑少,誰又是白小帥?”
阿深這時突然大聲喝道。
“我是,有事?”
杜磊司在看到樑以寬帶着這一羣壯漢進來,就知道不妙了,但此刻也容不得他慫,只能硬着頭皮應了。
而此時白小帥也站起身來,冷着臉道:“幾位,混哪裡的?我就是白小帥!”
說着,他看向樑以寬,冷笑道:
“你就是彩山區的樑以寬吧?今晚你欺負了我女同學,必須給個說法!”
阿深神色微冷,道:“混哪裡的?你不配知道!至於什麼說法,你們全部跟着我們過去就知道什麼說法了,我們少爺想見你們!別等我們動手!”
而阿深的話剛落,他身後的那幾名大漢,已經從衣服裡掏出了鐵棍。
見此,包廂裡的女同學都面色大變,還有人忍不住尖叫起來,滿是驚懼。
白小帥看了看那些女生,眉頭皺起,打架他不怕,可對面的幾個西裝大漢手持鐵棍,真動起手來,在場的女同學他們可就護不住了。
想到這,他冷笑點頭道:“好,我們跟你們過去!我倒要看看你們那個什麼少爺來大學城附近耍什麼威風!”
包廂裡其他人知道此事變得複雜了,但此時有白小帥帶頭,一羣天不怕地不怕的富二代一臉興奮,決定跟着過去看看究竟。
趕在沈吉的地盤如此囂張,不會是那沈君樓吧?
暗中想着,林天也跟着起身,隨着唐芊芊與林依依走在衆人最後,朝帝王包廂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