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鐵頭?”
林天兩眼微眯,嘴角揚起,玩味的看着眼前光頭程亮的大漢,道。
鐵頭嘴角一裂,冷笑道:“看樣子,你沒聽說過我鐵頭之名啊!面對我們這般陣仗,居然還能強作鎮定,真不愧是敢睡了正少女人的男人,有點魄力!”
“鐵頭哥,快給我殺了他!”
這時,還留在這的章瑩突然尖叫起來,又指着常穎道:“都是這賤~人,弄得我和譚少這般模樣,今天我要她生不如死!”
而一旁譚浪一臉猙獰,寒聲道:“常穎,本少之前只是讓你陪我上牀一次,現在,你沒機會了!”
說着,他看向鐵頭,道:“鐵頭,這妞可還是妥妥的原裝,今晚就獻給您,甚至可以給北銀堂的方少,也絕對是個大功勞!”
“原裝?嘖嘖,現在的學生妹都難得有幾個原裝了,想不到這小妞還是原裝的!不錯不錯,方少肯定會喜歡!”
鐵頭目光透着淫邪之意,上下打量了一番常穎,讚歎出聲。
而被鐵頭這麼看着,常穎面色一白,不由躲到了林天背後,一旁的常中和與鄭玲臉色也更加難看。
聽着鐵頭口中的方少,他們已經有些絕望了。
女兒要被獻給那些大少,他們還能如何?
“你們的事,待會再商量!”
林天這時站了起來,似笑非笑的看向鐵頭,目中寒芒如虹,笑道:“現在,我有點好奇,你這光頭這麼程亮,自稱鐵頭,難得一見啊,也不知道夠不夠硬?”
“小子,你說什麼?”
還是第一次有人拿自己的光頭開完下,鐵頭滿是疙瘩的面部抽了抽,逐漸猙獰起來。
“聽不懂人話?那直接用行動告訴你!”
砰~
話落,林天閃電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狠狠的對準鐵頭的頭部砸了下去。
酒瓶炸開,酒水四濺,水花落下,鮮紅的酒水四散開來,鐵頭程亮的頭部也一片鮮紅。
鐵頭頭上傳來劇烈疼痛,但更多的是懵逼了,他想不到對面這窮逼小子居然敢先對他動起手來。
“咦,還真夠硬的,居然沒開瓢!”
“你那麼喜歡原裝,那我就將你打回原生態,那是一絲一毫都是最原始的,比原裝還原裝!我們再來!”
砰~
又是一瓶紅酒在鐵頭頭上炸開,鮮紅液體飛濺開來。
“啊……你敢打我,草~”
連遭兩擊,鐵頭終於反應過來,痛得直呼,吼道:“上,砍了他!”
說着,鐵頭也從一旁拿過一酒瓶,朝林天招呼去。
同時,跟着進來的那幫混混揮着鐵棍刀片衝了過來。
餐廳裡,瞬間陷入混亂,尖叫聲不斷響起。
但,林天卻沒理會那些衝來的混混,手上速度迅疾如電,反手捏住鐵頭的手,轉而奪過酒瓶,再次砸了下去。
“嘖嘖,鐵頭之名,真是名不虛傳啊,我總算見識到了!”
見着鐵頭遭受第三擊只是有點暈乎乎的,林天嘖嘖稱奇。
同時,他抓住對方的衣領,不讓對方暈倒,手上又是砸下一瓶酒。
“林天,小心!”
眼看着幾個混混的刀棒就要落到林天身上,不遠的常穎尖叫提醒。
林天微微一笑,身子輕輕一偏,大腿一掃,將衝在最強的幾人給擊飛出去,手上依然不停,又抄起一直酒瓶,砰的繼續砸上鐵頭,臉上還帶着微笑:“是南宮正讓你們來的?可貌似你這鐵頭,還不夠硬啊,這一次可能無功而返了哦!”
“這廢物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怔怔望着林天面對一羣人刀槍棍棒的羣毆,居然毫髮無損,還在邊揍着鐵頭,魯偉面色驟變,兩眼露出了一絲驚懼。
“咦,都開打了?”
這當口,餐廳外又傳來一陣腳步聲,但人數少了不少,只有十幾人,爲首的赫然是刀疤。
他走進來,看着裡面混亂一片的戰鬥,不有詫異,看向獨自站在那的魯偉,道:“魯少,人呢?不會都讓鐵頭砍成肉泥了吧!”
“啊,刀疤哥,你終於來了!”
看到刀疤出現,魯偉臉上一喜,趕忙道:“刀疤哥,鐵頭哥現在不妙啊,那廢物好厲害,您趕快去幫忙!”
“哦,鐵頭栽了?”
刀疤臉上驚訝,順着看去,當看清被圍攻着還淡然自若毫無損傷的林天后,臉上瞬間被驚恐取代,對着身後的十幾人吼道:“曹尼瑪,敢對付林少,兄弟們,砍了他們,往死裡砍!”
刀疤此時又驚又懼,要是讓週會長和沈堂主知道他今天帶人來要對付林少,那他可能要死無葬身之地啊!
現在,必須趕快出手,還有挽回的機會!
而站在刀疤身後的幾十名混混,包括範豪在內,之前在蟲鳴小區見過林天,頓時會意了刀疤的話,抽出傢伙朝鐵頭的人衝了過去,哪怕人數上沒優勢,他們絲毫不懼。
“好,砍死這廢物,這麼多人我不信他還能扛得住!”
看到刀疤的人衝出去,魯偉一臉興奮起來,臉上帶着暢快,他已經想象着林天跪在他跟前求饒的情形了。
但,下一刻,他卻懵逼了。
因爲刀疤的人直接朝鐵頭的人沒命的招呼去,趁其不備的將一個個砍翻在地。
“曹尼瑪了隔壁!”
一聲怒罵,刀疤一巴掌朝魯偉招呼過去,直接將其扇翻在地。
“你馬勒戈壁,居然叫我來對付林少!”
刀疤對着魯偉就是拳打腳踢,邊不斷怒罵。
魯偉再次懵逼了,邊用手護着頭部,邊解釋道:“啊,刀疤哥,您怎麼打我?這都是正少吩咐的啊……”
“正少?南宮正算個屁,老子是週會長這邊的人!原本是給鐵頭個面子,來助陣一下,可想不到你們對付的是林少,簡直活膩了!”
對於南宮正,刀疤自然也很害怕,但比起週會長都要客氣小心伺候的林少,那南宮正算個鳥啊!
砰~
一聲巨響猛地傳來,卻是林天一把將鐵頭甩了出去,砸到了一張餐桌上,他頭上已經是血肉模糊,嫣紅的血水和酒水混合在一起,嘴裡發出哼哼低聲慘叫。
而鐵頭帶來的幾十個人,已經倒下了一半。
此時看着鐵頭的慘樣,都停住了手,驚懼的看向林天,驚恐退去。
眼前的少年,太恐怖了,剛纔不但把鐵頭修理了一番,還輕描淡寫的放倒了十幾個人。
更重要的是,刀疤的人居然和他們動起手來,他們不得不住了手。
“刀疤,住手吧!”
林天止住了還在出手暴揍的刀疤,走上前去,看着豬頭一般的魯偉,道:“之前我就說過,你在球場上的裸奔,僅僅是開始!現在,你的噩夢也僅僅纔開始!”
“廢物,你……”
魯偉此時目光呆滯的看着林天,一臉無法置信,磕磕絆絆的要開口。
可,一旁的刀疤見着魯偉開口就是罵林天廢物,一巴掌直接招呼過去,又打飛了幾顆牙。
“聽說魯大少家裡是做服裝生意的,濱城三分之一的成年服裝行業是你們魯家支撐的!也難怪你會這麼囂張,能將一個行業做到濱州數一數二的,其所擁有的能量也算是很巨大!”
林天怡然自得拉過一張椅子,悠然自得坐下,邊喝着一杯飲料,邊皺眉沉思,半晌後道:“我想,肉~體上的懲罰,也許太便宜你了!”
想到自己差點被眼前的人要了命,林天目光泛寒,冷笑道:“如果有一天,魯大少沒了家裡的支撐,變成普通人,甚至是街邊的乞丐,會是什麼情形呢?我突然很期待了!而且,很快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