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在此炸山,驚擾我等修煉!”
爆喝聲,如同晴天霹靂,在荒無人煙的山谷間響徹迴盪。
話落,已經見着兩道身影,如離弦的箭般,激射而來。
兩人的速度,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擁有。
哪怕世界上跑得最快的運動員,也要遜色許多。
那兩道身影,不過十幾秒時間,就到了林天兩人跟前。
出現的兩人,一男一女,看去年紀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間。
男的如古代人一般,一身灰色長袍,長髮高束,國字臉,神色不怒自威。
而此時他正瞪着林天與吳言,臉上帶着殺意。
在這男子身旁,則是站着一個美婦,一身白色宮裝長裙,烏黑秀髮挽在腦後,露出白皙頎長的脖頸,飽滿圓潤的臉蛋,白皙間,透着一股蒼白。
美婦的嘴角,正有刺眼無比的鮮血留下。
這女子,受傷了!
此時,林天也才注意到,這美婦是被男子半帶着過來的。
這兩人,看這般模樣,八成是夫妻兩!
而且,兩人都是修真者。
“男的煉氣九層巔峰,那美婦只有煉氣八層!這濱城郊區怎麼出現兩名修真者?”
林天一下子就看出了兩人的修爲,暗中訝然。
“你們爺孫兩,剛纔在這炸山?”
男子兩眼殺氣騰騰,怒斥道:“因爲你們,我夫人差點丟了命!”
同時,他身上的氣息跟着爆發出來。
蹬蹬~~
只有練氣三層的吳言,在那男子的威壓之下,哪裡扛得住,不由退後了十幾步,還差點跪在了地上。
“咦,你竟是修真者!煉氣三層的修爲!”
之前處於暴怒中的男子沒注意感應,以爲林天與吳言是普通人,此時吳言抵擋威嚴,身上的氣息流露了出來。
但下一刻,他發現之前以爲是吳言孫子的林天,此時安然無事的站在原地,微笑的看着他。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男子的神色瞬間凝重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少年,比其他,只強不弱。
但,他卻沒有露出絲毫懼怕。
“你們在這山谷裡修煉?我們只是路過,弄出了動靜,想不到驚擾到你們了!”
林天看了一眼山谷深處,淡淡笑道。
“一句驚擾到就罷了?我妻子正在突破關鍵上,結果被你們打斷,差點丟了性命,現在身受重傷!”
男子臉上殺意與憤怒交織,越說越激動,“要是不給個說法,不管你是使用了隱藏修爲的法門,還是真的擁有與我一樣的實力,我賀玄定爲了我妻子討個公道!”
“玄哥,要不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賀玄的妻子肖子含扯了一下丈夫的手,低聲道。
她也看不出林天的深淺與來歷,臉上帶着擔憂。
“不行!連深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我賀玄那還被人戮着背撒上嘴刀子?你剛纔差點就突破到第九層了,卻被他們破壞了!今天,必須討個說法!”
賀玄扶着妻子肖子含,滿是憤怒道。
這賀玄,看得出還算是個有情有義的男子啊!
林天不由多看了賀玄幾眼,暗中想着。
“你要討個說法?”
淡淡看了一眼賀玄,林天手上朝虛空一抓,猛地的一喝,“真火之劍!”
大喝聲剛落,他手上三昧真火如升騰而起,真氣纏繞,化作了一道真氣火劍,隨即揮斬在了一旁的山林間,直接將正片樹木給焚成了一片焦枯山地。
“你……你……是築基期……”
看到這一幕,對面的賀玄與肖子含兩人臉上大變,驚恐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而一旁的吳言,看着林天的身影,滿臉崇拜,暗中直呼仙人。
林天卻沒停手,龐大的神識猛地朝賀玄與肖子含兩人籠罩而去。
嗡~~
一瞬間,賀玄夫妻兩人,感覺有着一座山凌空壓下,讓他們喘不過氣來,差點跪在地上。
好在,林天瞬息間又收回了神識,隨後負手而立,淡然一笑的看向兩人。
“見過前輩!”
此時賀玄回過神,趕緊拉着妻子肖子含恭敬拜下。
“你,現在可還要討說法?”
林天幽幽開口道。
“前輩,晚輩不敢!”
賀玄渾身打了個激靈,趕緊道:“晚輩等人並沒有衝撞之意!剛纔也是因爲妻子突破失敗,身受重傷,情急之下才衝撞了前輩!如果前輩怒意難消,還請放過我妻子,眼前之事,我賀玄一人承擔!”
“玄哥,要死一起死……”
肖子含美眸一紅,拉着賀玄急聲道。
她可是知道一些築基期修士脾氣很古怪,稍稍得罪,輕的廢掉的修爲,重的會直接要他人性命。
“承擔?死?你們也想得太嚴重了吧?”
林天搖了搖頭,笑着道:“我可不是那種殺人不眨眼的修真者!你們現在離開,我也不阻攔!”
“啊?”
賀玄夫妻兩人臉上一蒙,愣神了一會,接着露出狂喜之色,連忙拜下:“多謝前輩不殺之恩!晚輩告退!”
隨即,夫妻兩人急急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
林天卻叫住了兩人,道:“你們是來自哪裡的修真者?”
“啊……”
賀玄一驚,面色一白,連忙回身道:“前輩,我夫妻兩人來自東洲朝雲山的修士!這一次出來紅塵歷練,路過廣南,順便應邀一些小輩,前來濱城暫留一段時日。爲了避免被打擾,我兩纔來這裡邊修煉!”
東洲來的修真者?
林天之前從東方鬱口中聽到關於東洲的字眼,沒有太過在意,此時再次聽到,不由留心起來。
“前輩,可還有什麼要問的麼?如若沒有,晚輩兩人想告退離去,我妻子傷勢在身,不能耽擱!”
這時,賀玄再次躬身拜下,略有些哀求道。
“既然你妻子是因我而受了傷,那我幫她治療一下吧!”
說着,林天朝夫妻兩人走了過去。
“前輩您能治療?”
賀玄猛地的擡頭,兩眼一亮,但很快想到了什麼,神色黯然道:“子含她……她在突破中被打斷,傷及經脈,至少需要一些珍貴靈藥才能治癒!就算痊癒,修爲也很難再進一步了!”
“珍貴靈藥?這小小的傷勢,何須那麼麻煩!我兩分鐘就能解決!”
林天淡然一笑,取出一根銀針,朝肖子含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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