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壞事?
林天一時間還沒轉過彎來,皺眉納悶道:“我就在這呆一兩天就離開,我能做什麼壞事!你們要去參加什麼酒會就自己去唄!”
“不行!”
藍月柯果斷大喝出聲,似乎非要林天與她們去參加酒會一般。
“你這個大流氓,誰知道你在家會做出什麼敗壞道德的事來!”
大喝一聲,藍月柯轉頭對向代姍道:“姍姍,必須帶他去呀!要不然他在家裡,比如……會拿我的衣服做出什麼骯髒的事!我聽說有些狂魔,會偷女生的貼身衣服收藏起來呢!要是他是那種人,我們的貼身衣服被他拿去……啊啊……想想就要瘋了!”
說到這,藍月柯想到種種可能,臉上都已經有些泛白了,銀牙直咬!
“那個那衣狂魔?”
向代姍臉上愕然,轉頭看向林天,臉上有着一些警惕。
噗~~
林天一口老血差點沒吐出來。
“你們腦子裡都想着什麼?我明天就離開了!沒心情和你們胡鬧,你們去參加什麼酒會,自己去就好!”
林天搖了搖頭,準備起身回房休息。
“不行,你必須和我們去!還有你明天還不能走,你……你之前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呢!”
藍月柯美眸一轉,再次嬌喝道:“你,必須留下來一段時間煮東西給我們,作爲對我的補償!”
說到這,藍月柯俏臉不由一紅。
她是有私心的,林天煮的麪條都那麼好吃,搗鼓其他飯菜絕對不差。
這還是她吃過的最好的麪條了,哪怕是五星級酒店,也沒有那麼美味!
林天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藍月柯,最後沒理會,轉身走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躺在牀上,林天眉頭微微一蹙。
“如果明天離開,帶舒意姐一起走?她會不會拒絕?到時候,如何與棠歌解釋?”
想到和舒意之間的事,林天此時不由有些頭疼起來。
不過。
只要舒意願意跟他走,他就不會丟下!
就在林天思緒飄忽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卻正好是舒意打來的。
“林天,你已經在漩塘灣了吧?住得習慣麼?我表妹人挺好的,不過藍月柯那丫頭跑過去了,平時比較刁蠻,你多多包涵!”
電話那頭傳來舒意悅耳動聽的聲音,她語氣極爲輕柔,溫和道:“還有,我想拜託你一件事可以麼?”
“舒意姐你說的什麼話呢,你的事就是我得事,怎麼能說拜託呢!”
林天笑着開口,回道:“舒意姐說吧,什麼事,只要我能做到的!”
“嗯,只是小事啦。最近我表妹她遇到過一些麻煩。她明天又要去參加回龍山莊園酒會,你能不能跟她過去一趟?我怕她又吃虧了!”
舒意微微頓了一下,隨後開口解釋道。
剛纔藍月柯還要他一起去參加酒會,應該就是指回龍山莊園酒會了!
林天已經拒絕,想不到舒意馬上打來電話要他陪向代姍去。
既然舒意開口,林天也不好拒絕了,隨即道:“舒意姐,明天我陪她們去吧,有我在,她們不會有事!”
“嗯……那個,明晚我給你電話,我會在漩塘灣附近的酒店開個房間,我在那等你!”
最後舒
意遲疑了一下,快速的對林天說了一句,就掛掉了電話。
酒店開房間?
聽着手機傳來嘟嘟得忙音,林天先是一愣,接着很快明白了舒意的意思。
想到昨夜裡兩人在車子裡的狂風暴雨,嚐到了那種難以言說的美妙感覺,他心頭不由一熱。
帶着一陣瞎想,林天直接睡了過去。
一直到晚上,他才醒來!
而他想睡也沒辦法睡了,房間門外藍月柯將房間的門拍得震響。
只要書催促他起來,去廚房——煮飯!!!
林天無奈,只能起身,給向代姍與藍月柯兩人做晚飯,反正也沒呆幾天了,看在舒意的面上,他勉爲其難的動一下手。
吃完飯,林天又重新回了房間,對於藍月柯還繼續嚷嚷着要他陪着去參加酒會,沒有給予迴應。
翌日。
大早,林天早早起身,換上了昨天洗好烘乾的衣服。
洗漱了一番,林天直接走到了別墅的院落裡打了一通拳,直到向代姍與藍月柯走出來,他才停了下來。
“大流氓,你早就起來了?”
看到林天站在花園,走出來的藍月柯不由一愣。
向代姍眨着美眸看來。
“你們不是要去參加什麼莊園酒會麼?走吧,開車過來,我跟你們去。”
林天回過身,兩手插兜,看了一眼車庫方向,懶洋洋的道。
聞言,兩女都不由一愣。
“你不是說不去?”
向代姍詫異道。
“對啊,你這個大色狼,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藍月柯瞪着美眸打量了一下林天,警惕道。
林天回頭掃了兩女一眼,撇嘴道:“如果不需要我去了,那我回房間了!”
“別別別……去,一起去!”
看着林天要回別墅,藍月柯急了,連忙拉住林天的手,同時對向代姍催促道:“姍姍,快去開車!”
……
紅色的雪佛蘭小跑,沿着城市大道,朝東北方向行駛而去。
十分鐘後,車子來到了一座小山下。
那兒,有着一座巨大的葡萄酒莊園,後邊還連着一座高爾夫球場,從外看去,建築修建得頗爲奢華。
在莊園前邊的停車場,可謂是豪車雲集,一排排列過去,如同車展一般。
停好車,林天跟着向代姍與藍月柯下來,朝莊園裡走去。
回龍山莊園!
進入莊園的大門,是很有民族風的木製大門,上邊刻着幾個大字,上邊藤蔓和類似爬山虎的東西纏繞,綠意掩映,很有特色。
“走吧,賈閆軍昨天就訂好了最豪華的包廂了,今天咱們好好品酒,還有打打高爾夫球!”
向代姍在前邊帶路,邊興奮的道。
“哼,大流氓,好好看着哦,如果有什麼不懂,你就私下問我,不然可要出醜了!”
藍月柯瞪着美眸,對林天提醒了一句,隨即道:“姍姍所說的賈閆軍可了不起,他老爸的公司剛剛上市成功,他又是唯一的繼承人,所以他就請了我們這一羣同學過來慶祝!這個莊園,我們之前也只是來過一兩次呢,消費可不一般!”
聽得這,林天沒有開口,微微頷首後,默然跟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