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望魔島到了。
戰船甲板上。
許多舞家弟子,都嘩啦衝到了戰船邊緣。
站在船頭遠望去。
能看到海平面若隱若現的燈光。
那是一座海上燈塔。
燈塔所在的,則是一座島嶼,那,赫然就是望魔島!
位於南島南邊的望魔島,是這一帶海域的十字路口,是無妄海諸多航線的轉折點之一。
這些舞家弟子之所以都滿臉驚喜,是因爲望魔島又稱爲萬寶島!
此島。
很大,有諸多良好的臨時停泊港口。
同時還有許多垂釣海獸的好地方。
無妄海很多海獸市場的海獸肉和周邊製作品比如獸皮包等,幾乎都是從這裡產出。
這裡就匯聚了舞家大部分的旗下公司。
除此之外。
望魔島四周,還遍佈着上百座小島,上邊都是海域密林。
小島與小島之間,據說是有着上古時候海域世界沉落下去的古城。
不少人在羣島的下邊打撈到了許多寶物。
但因爲是深海,打撈難度大,得到的也只是一般的東西。
儘管如此。
卻已經是讓許多人聞風而來,許多武者或者家族,都紛紛前來,想探得一些寶物。
這種種之下。
望魔島自然變得熱鬧起來。
許多家族的弟子,對於前往望魔島探寶,也是充滿了嚮往,無不是躍躍欲試。
可惜。
很多人都沒機會。
因爲家族或者長輩不允許。
望魔島雖然有所機遇,可也是極度危險。
這裡,海獸極爲強大,海域也極爲兇險。
很多來這裡的,幾乎都是專門進行遠航的海域巨輪戰船。
在海域世界。
小型的船隻或者一般的輪船,可不敢私自遠航!
哪怕就是俗世世界的海域航線,能遠航的,那也都是防禦或者抗海浪風險極強的巨大郵輪。
如今。
抵達望魔島,舞家一衆弟子,無不興奮。
坐在林天旁邊的白惜瑩也是注意到了。
她兩眼大亮,美眸裡閃爍着期待。
對於望魔島她也是早就聽說。
也很想來探一探究竟。
這一次也許不能下船看看,可至少能看到望魔島的模樣了。
不過她沒立即起身,而是對林天連翻感激道:“多謝林先生指點,這一路來,惜瑩又是受益匪淺!”
“言重了,都是我的一點拙見罷了!”
林天淡淡微笑,搖頭道。
對於這話。
白惜瑩有點不敢接了。
林天的話不過是謙虛。
剛纔得到林天的指點,很多東西她是豁然開朗。
原本讓她卡在黃級後期難以突破的問題,在經過林天幾句建議,她已隱隱有着八成把握能在這幾日內踏入玄級之境了。
這是何等強大的武師!
白惜瑩不敢有多打擾,對林天再次感激的施禮,隨後才轉身走去。
她跟隨舞家其他一衆弟子,站在甲板上,望着越來越接近的望魔島,面帶興奮雀躍。、
此時。
林天也站起身,走到了甲板邊上。
擡頭望去。
能見着一座大島上坐落着的燈塔,距離也只有幾公里了。
他神識朝四周蔓延,很快就將島嶼給籠罩。
島嶼四周,諸多海港環繞,還有很多垂釣臺。
整座島嶼的四周,都停靠了許多的巨輪。
在島嶼的西邊平坦地帶,還有着一座海島小城,在夜裡零星閃爍明滅燈光。
在林天的身世範圍內。
除了望魔島的主島,邊上還有着上百座密密麻麻的小島環繞。
小島上古木成林,四周的淺海所在,還有着成片的林海,似乎一些島嶼之間是淺海。
生長在海水下的樹木,都生長到海面上了。
不久。
舞家的戰船漸漸靠近了望魔島。
不過戰船沒有進入海島小城的港口,而是在邊上比較偏僻的一處海港停靠,極爲低調的停泊在那。
舞家這等大族的大船如果高調的出現,絕對會引起其他家族勢力或者航海公司的震動。
但這次,戰船沒有驚動望魔島上的任何人。
“三爺爺,我們約定好的停靠港口,就是這西鄉港吧?不知道天日山和北荒兩個支族能否找到!”
在衆人狙擊在甲板後,舞大郎等人也出現了,舞大郎走道舞萬三身旁,對其問道:“宗族老祖,他們也都會來麼?”
戰船已經停靠穩當。
登船梯此時也緩緩放下。
不過舞大郎已經下了命令,不得任何人下船。
衆人都靠在甲板邊上,眺望着望魔島。
舞大郎等人則有些焦急等待着其他兩大支族的出現。
“老祖他們是否與我們匯合,沒有說,也沒有說需要等他們!”
舞萬三這時對舞大郎點頭道:“就等着北荒和天日山他們就行吧!人到了,我們就出發!”
沒等候太久。
登船口下不約而同的出現了兩羣人。
他們走到戰船下方,都紛紛照面打招呼。
兩羣人,爲首的都是一個老者,都是半步武尊修爲。
在這兩名老者身後,則是一羣青年,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
不過他們出現。
沒有立即走上戰船來,最後則是恭敬的站在登船口兩旁等候。
似乎在恭候某個大人物一般。
這一幕。
看得舞大郎和舞萬三等人一臉不解。
但不過幾分鐘。
前來這港口的道路上,已經出現了另一行人。
只有四五個人。
其中走在前邊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面帶苦澀的爲身後的一行人帶路,神色間還透着戰戰兢兢的姿態。
那幾人,穿着青色對襟長衫,腰間懸着長劍,面露倨傲。
特別是爲首的一個,身材高大,氣宇軒昂。
在那老者的帶路下,他冷着臉踏步朝戰船這邊走來。
“啊……那不是無妄城九宮武館的館主公良博前輩麼!”
這時,站在舞大郎身旁的楊秀華,看清了那爲一行人帶路的老者,不由得驚呼起來。
舞大郎等人也注意到了。
公良博可是武道宗師,何況在無妄城身份也頗高,與舞萬三身份不差多少。
能讓他這般對待的人物,可沒幾個啊!
等一行人走道戰船登船口,那剛纔先出現的兩羣人,見着他們出現,都趕忙躬身見禮。
沒錯,就是躬身見禮!
而且臉上還帶着戰戰兢兢的神色!
他們戰戰兢兢的,不是因爲公良博,而是因爲公良博爲其帶路的那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