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風雲的舉動,衆人都看在眼裡。
神奇的情形,讓在場許多人都再次驚歎連連。
單單這河流。
就如此詭異。
那舞衣中心島嶼上,肯定是有着許多絕世寶物!
武德融深吸了一口冷氣,將手裡的魚丟開,兩眼閃爍着陣陣亮光與期待,他冷聲道:“方遠澤,帶路!”
一條河流。
就這麼神奇。
那真正的舞衣島主島,會有何等珍貴寶物!
武德融此時心頭都有些激動起來。
其他人臉上也是面帶興奮。
等踏上舞衣島,每個人至少都能分得一些東西的。
一行人。
跟隨方遠澤身後,繼續前行。
走出不遠。
出現了岔路口。
在山谷主幹道,出現了一個幾米寬的河道。
河流的水就是從那兒流淌出來。
一半朝山谷外流淌去。
另一半朝山谷深處流動。
“那是河流的源頭河道,流水是從山嶺上而來……”
在岔路口,方遠澤給衆人解釋道:“剛纔是逆流而來,現在順流而下!”
“而比剛纔更神奇的,還在後邊!”
方遠澤再次賣了個關子。
這更讓衆人期待起來。
不過。
走過了那岔路口。
前方的綠河河道,比之前寬了至少一倍。
而每走出一段距離,河水下方開始有着臉盆大小的魚怪飛躍起來,血盆大口有着成排的鋒利牙齒,極爲攝人。
只是這些魚怪本身都不強大。
哪怕就是黃級中期的武者,都能輕鬆對付。
同時有着十幾條魚怪飛躍出水面,但很快就被衆人給擊殺。
哪怕是舞家的異姓弟子,都能反掌擒殺。
面對這種不算強大的魚怪,舞家的許多弟子倒是殺得起勁了。
一路走去。
一羣的少年少女都率先出手。
原本綠幽幽的河道,轉眼就被染成了嫣紅色。
半個小時候。
黎明將來。
天已經微微亮。
衆人也是走到了山谷的盡頭。
因爲在前方上,河流在那形成了一道垂直而下的瀑布。
前方。
已經是懸崖。
“之前那石橋所言的黃泉口,可真夠玄乎的,還以爲這邊有多兇險呢!原來也不過是這些魚怪而已……”
站在瀑布邊上,人羣裡,舞修命很是不屑的道。
之前雖然還坐着輪椅,可這傢伙本身實力強大,恢復也快。
或者說,他的傷本來就已經恢復得差不多。
之前坐輪椅,也許不過是爲了做做樣子。
眼前。
他已經是活蹦亂跳了。
他的話,許多人也是深以爲然。
“這瀑布下去是深海,路還怎麼走?”
舞風雲朝四周環顧了一圈,又看了看手裡的地圖,很是疑惑的看向方遠澤,問道。
手上的地圖。
是南島舞家之前給宗族的,是方遠澤自己所畫。
但此時怎麼對比地圖,發現瀑布這裡的路直接斷了。
“哈哈……老家主,路就在這瀑布下邊!”
方遠澤大笑一聲,指着瀑布下邊道。
下邊?
直接跳下去不成?
可下邊都是深海啊,哪裡來的路!
許多人都滿臉不解。
“嘿嘿,總算趕上了!”
這時,身後忽然傳來冷笑聲。
武德融等人下意識回頭。
只見後邊走來三道身影,一青年,兩名老者。
“二師兄!”
在武德融身後的舞銳等幾人,看清來的青年,頓時都瞪大兩眼,愕然出聲。
看到這青年,武德融也看得呆住。
“紀海,你怎麼來了?他們是什麼人?”
半晌,武德融回過神,他兩眼微微眯起,神色間透着冷意。
期間他還打量起青年身後的兩名老者來。
一人是個半步武尊的武者,站在青年身後畢恭畢敬的。
另一個。
倒是看不出深淺來,身上披着一件長袍。
整個人都籠罩在長袍之下,看不清面龐。
不過這老者。
兩手微垂,身子躬下,渾身透着種垂暮的姿態。
沒有修爲顯露,似乎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這兩人,武德融都沒見過。
但青年他認得,何止認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青年叫紀海,是舞衣山的二師兄,不論是天賦還是修爲實力,都在他之上!
算起來,武德融是他師父坐下第三代弟子,而他排名也不過是第三!
他上邊,就是眼前的紀海!
在這之前。
宗門的決定,久石讓昂他武德融和舞銳等人前來探險舞衣島。
現在紀海竟然也來了,
站在邊上的舞風雲,此時則也愕然看來。
他目光落到了紀海身旁那滿臉恭敬的老者身上,皺眉道:“冷長老,你是爲什麼來了?”
在不願的舞萬三,目光也泛着冷意,盯着那老者看。
老者,冷修鈞,舞家宗族的客卿大長老。
原本這次舞家舞衣島之行,他是不需要來的。
但此時卻出現在了這裡。
而且似乎是位紀海等帶路來了。
“冷長老是爲這位公子帶路的吧?”
舞萬三寒着臉看向冷修鈞,直言不諱的道。
只是。
面對兩人的質問,那冷修鈞卻低着頭,沉默不語。
“哼!他就是爲本公子帶路的!你們要是有什麼疑惑,可以事後問!”
紀海一手搭着腰間的常見,對舞風雲和舞萬三冷笑道:“現在,先好好閉嘴!”
聽言。
舞風雲和舞萬三兩人老臉一滯,都趕忙住了嘴。
面對這紀海,他們可不敢回嘴!
但武德融卻面色難看,冷聲道:“紀海,不給個解釋麼?”
“紀海?呵呵……你應該叫我二師兄!”
紀海嘴角泛着冷笑,踏步走上前來,直視着武德融道:“武德融,不要沒大沒小的!你要是這樣沒禮貌,可是要捱揍的!”
話落,他身上的氣息已經是緩緩的散發開來。
築基期中期的修爲,直接是落到了武德融的身上。
不但是武德融,旁邊的舞風雲等人,都嚇得渾身一寒。
只覺得有恐怖威壓瀰漫。
特別是一衆舞家弟子,差點嚇得跪下。
武德融吐了口冷氣,拳頭擰得咔嚓響。
只是終究他不敢動手。
他只有築基期初期的修爲,可是差了一個小境界。
真動起手來,他是根本不是紀海的對手!
他面色陰沉,咬着牙站在原地沉默不言。
原本這一次是以他爲首了。
可紀海這傢伙過來。
他能得到的好處,可就少了很多。
“二師兄是要獨攬好處與功勞麼?”
武德融稍稍深吸了口氣,最後對紀海冷聲道。
但紀海沒理會他,目光轉而是落到了方遠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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