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橫渡沉水海域的戰船,白惜瑩知道絕對很堅固。
可想不到。
這將她與林天關起來的密室,防禦力也如此驚人!
她剛纔的一拳,可是施展出了全力!
雖然她的修爲現在依然還是在黃級後期上。
可,在林天的幾番指點下。
她的真正實力,早就與真正的玄級武者不相上下了!
一名玄級武者全力而爲,再是堅硬的鋼板大門,都得要被破壞掉。
但現在。
這密室的大門上,哪怕是可能比較脆弱的門鎖處,都沒見留下絲毫的印記。
“林先生……我再試試!”
白惜瑩抿了抿小嘴,回頭看了一眼林天,小臉上帶着些許訕然。
林天沒有阻止,讓她繼續。
只是。
白惜瑩連續轟了幾拳,嘗試了不同的位置,密室大門還是紋絲不動。、
唯有一陣轟隆轟隆的巨響,在密室內盪漾,在戰船外邊四周傳開。
反而,白惜瑩的拳頭上,都出現了淤痕了。
“好了,停下吧!”
林天微微搖頭,讓白惜瑩住手,說道:“這密室,方遠澤應該也是弄上了海墨心,你破不開的!而且,看這密室,應該是還防水,至少如果戰船遇難,這裡邊的人,應該能活個一個月甚至更久!這老頭,真是良苦用心!”
海墨心!
白惜瑩俏臉微變,跟着小鼻子皺起,很是頹然的道:“林先生,既然出不去,那我們只能留在這裡了!至少在他們回來之前,我們都是安全的!說不定那武德融得到了寶物,早就忘記之前的不快,也不會找我們麻煩了!”
他不找我們麻煩,我可要找他麻煩!
林天看了一眼白惜瑩,暗中撇嘴想道。
“你退後點,我來吧!”
林天讓白惜瑩退回來,邊說道:“那武德融找不找麻煩無所謂。最主要的是,舞衣島上的寶物應該不少,我們可不能錯過!”
白惜瑩下意識退回來。
但很快她瞪大兩眼,愕然道:“林先生,您能有辦法打開?”
林天微微點頭,笑道:“砸爛就是了!”
噗~
砸爛!
白惜瑩神色一呆,跟着回道:“您都說有海墨心了,還怎麼砸爛!據說,您天生神力……可,沒修煉過,破壞不了海墨心的!”
關於林天的一些信息,白惜瑩應該是從楊秀華或者舞大郎那得知的。
林天笑着搖頭,沒有解釋。
他擡手,對着密室的門就是一拳。
轟隆~
毫無花哨的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了密室大門的中間上。
隨着巨響聲落下。
鐵屑翻飛,有鐵皮哐啷哐啷在地上滾落的聲音。
原本紋絲不動的密室大門,被轟得四分五裂。
“啊……”
站在不遠處的白惜瑩,眼睜睜的看着如此一幕,眼睜睜看着剛纔她全力以赴都紋絲不動的大門已經被砸個粉碎,稍許她忍不住發出了尖叫聲。
這需要何等可怕的力量才能做到啊!
天生神力!
真是天生神力!
白惜瑩的腦海縈繞着這話,心頭帶着驚歎。
她望着林天的目光,又變得不一樣了。
最後她嘆息道:“林先生,就您這天生的可怕力量,如果直面出手,興許玄級武者都不是您對手呢!還有,您不好好修煉武道,那就太可惜了呀!”
“沒興趣!”
林天背對着白惜瑩搖頭,說道:“我們走吧!”
他修煉的是修真法門,怎麼可能退而求其次來修煉武道!
兩人,很快下了戰船。
這裡已經沒有其他人在。
殘山島,有古木叢生,有荒涼之地,更有破敗的古蹟。
“林先生,這島嶼,在古時候肯定是什麼勢力佔據着的!”
一路走過殘山島,白惜瑩看着上邊遺留的不少殘破建築,說道。
“大概吧!所以舞衣島那邊,寶物肯定是不少的!”
林天頷首,道。
白惜瑩秀眉皺起,道:“只是……他們走去好遠了,我們怎麼找前往舞衣島的路?”
“跟着我走就是!”
林天淡然一笑,道。
哪怕舞大郎等一羣人早就去了很久,林天神識一掃,就能探查到一行人的留下的痕跡了。
根本不擔心找不到前往舞衣島的路。
走到殘山島另一頭。
那石橋邊上,白惜瑩看到橋頭上黃泉口三個字,忍不住驚呼道:“林先生,黃泉口!會不會有危險?”
三個字,看着太磣人了!
“故弄玄虛罷了!”
林天看了一眼那石橋,頓足回頭笑道:“小丫頭,怕了?”
小丫頭?
白惜瑩差點沒被噎住。
你就比我大那麼兩三歲好不好!
搞得是老大人了一般!
白惜瑩暗中吐槽,微微撅着嘴,挺了挺匈膛道:“誰怕了?林先生不怕,惜瑩更不怕了!再說,我必須保護您的安全!”
說到這,她卻突然有些心虛了。
剛纔看過林天那恐怖的力量,她知道林天實力不比她差!
最後她又補充說道:“林先生您實力也不錯,但……但遇到危險,我會幫您先擋着!我在您就在!否則,除非我先死!”
這丫頭,還算夠義氣!
林天灑然一笑,走過石橋,繼續走去。
白惜瑩一臉好奇的跟隨在後邊,見着林天不說話,她納悶道:“林先生,您怎麼確定他們走的哪裡?”
“這個是秘密!以後再告訴你!”
林天微微一笑,搖頭道。
哼!
不說就不說!
白惜瑩翻了個小白眼。
兩人很快走到了綠河邊上。
看着綠色的河流,林天兩眼一凝,神色間閃過一絲驚疑與駭然。
只是他站在原地,面露思索,沉默下來。
“林先生,怎麼啦?”
白惜瑩好奇的看着四周的一切,問道。
“跟我來吧!”
林天搖頭,沒有解釋。
他直接踏上了河道上。
綠河上,沒有掀起絲毫波紋,如履平地。,
白惜瑩瞪大美眸,隨後她好奇的小心翼翼走上去。
發現這河流沒有任何波瀾與動靜。
“假的?”
白惜瑩張大嘴巴,滿臉不可思議。
明明是一條河流,怎麼站上去沒有起一點水花。
林天看着她滿臉震驚的樣子,旋即蹲下,對着河下一探,將一條魚給撈了起來,丟了過去。
這一下,白惜瑩更加驚駭,倉皇的結果溼漉漉的海魚。
林天則是繼續走去。
對於眼前的河流,他心下已經有所猜測,但一時間也沒確定。
不過對舞衣島這裡,他已經是升起了濃濃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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