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敢威脅本少!
無知螻蟻,是找死!
胥北難雙眸冰冷如刃,爆涌森然殺機。
在偌大的北洲,膽敢威脅他的,如今還沒見到過!
更何況。
這是在胥家之內!
此刻胥北難是恨不得將林天一劍斬殺了!
但,這一刻,他感受到了胥昊投來來冰寒目光。
老頭子沒等他發作,沉聲喝道:“讓他繼續出手!死不死,試了才知道!”
咔嚓~
胥北難拳頭狠狠一捏,發出爆響。
但現在爺爺胥昊都開口了,他可不敢亂來!
現在。
他心頭很不爽!
還沒人膽敢在他面前這麼囂張過!
何況看林天能破開冰氣,他有些擔心林天真能將胥子言給救活了!
雖然這機率很低很低!
可,也有可能真的救活胥子言!
他兩眼微微一轉,跟着對胥昊道:“爺爺,就算能救活,也是廢物一個了!何況,這傢伙,威脅我!”
“廢物,也要救活!終究是胥家的人!至於威脅不威脅,有着強大的實力,還在乎威脅?”
胥昊冷冷的看着胥北難,低語警告道:“他現在救人,你最好別亂來!否則,老夫先將你兩腿打斷!子言都這樣了,就算就過來,也威脅不到你了!何須族內相殘?”
“至於這小子,你之後自己想辦法找回場子!爺爺,不管你!”
聽到這。
胥北難臉上不由露出凜然之色。
好在他剛纔沒有怒火中燒之下出手。
否則的話,真可能要被爺爺胥昊給廢掉兩腿了!
他很瞭解爺爺的性子,說得出,絕對做得到!
不過也好。
眼前看着樣子,胥子言就算能留得一條命,也應該是半死不活了!
原本檀木製作成的牀榻,現在變成了枯木般。
恐怖的冰氣,將牀榻檀木都摧毀!
更不用說胥子言,現在就一副殘缺的體魄!
“活過來,也是一個廢人!”
胥北難心下微微鬆了口氣,目光跟着落到了林天身上,暗中殺機凜然:“你死定了!在北洲,沒人能保得了你!”
他可是胥家的大少,更是有着煉氣九層的修爲。
他覺得,要殺林天,何人膽敢阻他?
“還是沒膽子動手啊?”
林天在牀榻邊上坐下,回頭看了眼胥北難,淡淡說道。
這話。
讓得周溟等人臉上都是一變。
墨慶轅神色更是變得很不安。
林天可是跟隨他一起來的。
現在。
看着林天這般挑釁胥北難,他心急如焚!
找死啊,挑釁胥北難,是嫌自己命太短不成!
“呵呵……好!好!本少先讓你囂張一會!”
胥北難臉色黑如鍋底,面部都出現了些許扭曲了。
但剛纔爺爺胥昊的話,讓他很明白,現在動手,就是找死!
林天懶得理會他。
從一旁拿過了剛纔了周溟還沒用完的銀針。
“說起來,他還是因禍得福!”
指着牀榻上生死不知的胥子言,林天回頭看向胥之凡,說道。
“啊……怎麼個因禍得福?”
胥之凡臉上一怔,很是蒙圈的道。
不過很快。
他就回味這話過來。
是子言有救了?
其他人,跟着面面相覷。
“是死,是活?”
胥昊沉着臉,對林天冷聲問道。
“當然是活的!原本他天賦算是一般……”
林天點點頭,淡淡說道:“水系靈骨,雖然是很普通的靈骨!”
天賦……還一般?
胥昊和胥之凡等不少人,臉上都不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胥子言的天賦,在整個北洲,那也是有着些許名頭的!
之前。
胥家的老祖宗還斷言,胥子言只要能順利成長起來。
以後至少能達到他的成就!
也就是。
憑藉着自身的天賦,還有胥家提供的資源。
胥子言最少能踏入金丹之境!
天賦之恐怖,不言而喻!
現在林天竟然說天賦一般!
胥北難拳頭更是捏得爆響。
要是胥子言天賦算一般,那他算個什麼?
那天賦不是爛透了!
“那……你說因禍得福,是什麼意思?”
胥之凡滿臉忐忑,對林天顫聲問道。
“因爲極寒冰氣的變異種子的根植,讓得他體內的水系靈骨也跟着發生了變異!”
林天看了眼胥之凡,開口解釋道。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拿起幾根銀針,對着胥子言身上諸多經脈紮了下去。
“宿骨脈、凡流脈、枯也脈……這……這些都是人體隱秘的經脈!”
周溟看着林天落針,兩眼大瞪,出聲驚呼。
旁邊上。
宋泰和赫連九以及汪炎三人,都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這些經脈,他們還第一次聽說!
所謂的隱秘經脈,也是頭次聽聞。
胥昊眉頭深皺,看向周溟,道:“周道友,所謂的隱秘經脈,是怎麼回事?”
“老夫是研究的鍼灸之術,對各種經脈都有所瞭解!隱秘經脈,也叫隱脈,深藏的人體各處地方!是人身上最神秘的經脈之一!”
周溟目光灼灼,看着林天下手,略微有些激動的道:“隱脈最特別之處在於,它是不確定的!每個人身上的隱脈,都在不同的方位!”
“他落針之後,胥子言身上原本細微的生機,在緩緩的迴流!這也只有隱脈能夠做到!如果能將人體九個隱脈都能找到,就算是死人,也能救回!但隱脈,可不那麼容易找,有些甚至深藏在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可能是在人致命之處,進行治療的話,生死在一念之間!”
聽到這。
胥昊等人,渾身都不由一震。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關於隱脈的事!
胥北難眉頭挑起,詫異的脫口而出:“隱秘經脈?我記得,老祖宗提及過!”
“嗯?老祖宗和你說過?我怎麼不知道!”
胥昊老臉一沉,回頭看向胥北難,喝問道。
胥北難臉上微變,趕忙道:“爺爺,我也是偶然聽到,老祖宗不是刻意說起!那時候,是與胥子言第二次去聆聽老祖宗聖壇真解!他老人家提及過隱秘經脈,但當時老祖宗說了,我們涉及不到那東西,不比在意!現在聽說,纔想起來的……”
聽到這。
胥昊陰沉的老臉才稍稍緩和下來。
關於隱脈,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還以爲這等絕密的事告訴他!
如今看來。
所謂的隱脈,對於他不涉及醫道的而言,還真沒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