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後的第四天,雲隱使團到達木葉。
爲了表示木葉對和平的渴望,猿飛日斬特意爲雲隱使團組織了歡迎儀式,鼓勵村民上街歡迎雲隱使團。
村民厭惡雲隱,但他們更討厭戰爭。
大多數村民家中並沒有忍者,因此對於忍者的犧牲沒有太多的感同身受。
對於他們而言,戰爭使得賦稅增加,物價上漲,讓他們生活得更加艱難。
因此雲隱來臨當天,不少自發地村民走上了接頭,向雲隱使團表達了友好。
而忍者們則在火影的約束下,隱藏了心中的不滿。
寬大的木葉大道上,在村民熱情的歡呼中,雲隱使團緩緩而來。
青空和止水倚靠在道旁酒樓的二樓圍欄處,仔細地觀察着批雲隱使團的人員。
止水臉上滿是笑容,道:“看來和平不遠了!”
青空聞言,只是敷衍地“嗯”了一聲。
青空看着雲隱使團,詢問止水道:“你和雲隱打過交道,這其中有你認識的人麼?”
止水聞言掃視了一下雲隱使團,道:“領頭的黑島幸平我認識,是個還不錯的上忍,其他的我就不怎麼認識了。”
青空聞言心中瞭然,雲隱並不想和木葉簽署和平協議,至少雲隱中有人不想和木葉簽署和平協議。
簽署和平協議事關重大,就算雷影不親自前來,好歹也該排出一名德高望重或者實力強勁的代表。
以止水的謙遜,說領頭的實力還不錯,青空估計對方也就是個普通上忍。
上忍無論在哪個忍村地位都很高,但用來代表五大忍村未免太不夠格了。
止水智商不差,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低聲道:“看來雲隱不太信任我們啊!”
止水以爲這是雲隱對木葉的不信任,但青空知道其中或許還有其他的想法。
他沒記錯的話,木葉與雲隱的和談並不順利。
在簽署了和平協議後,領頭的雲隱成績潛入了日向族地,擄走了日向雛田。
而後潛逃時失敗,被日向日足一掌擊斃,從而讓木葉陷入外交糾紛。
最後,木葉爲了不再陷入戰爭,最終選擇了忍讓,以日向日差代替日向日足犧牲,給了雲隱交代,從而避免了一場戰爭。
顯而易見,雲隱的作爲前後矛盾。
在青空看來,這件事情的後面有云隱的兩股勢力在博弈。
鴿派追求和平,如今佔據了優勢,於是推動和平協議的簽署。
領頭的忍者屬於鷹牌,他不想簽署和平協議,因此領頭的忍者主動碰瓷。
之所以擄走雛田,可能是存了利益最大化的想法。
他們沒想到的是,木葉以日向日差的死給雲隱鴿派遞了一個梯子,從而讓鴿派借坡下驢。
當然,這只是青空的猜測,畢竟忍界的人想法奇特,而云隱的腦回路更是其中的翹楚。
遠的不說,多年前讓幾個實力不足上忍的人劫持九尾人柱就驚呆了木葉。
不過從今天使團的構成來看,自己的猜測可能爲真,原時空發生的事情可能再次重演。
“青空,你在想什麼?使團已經離開了。”
聽到止水的聲音,青空回過神來,“啊~,沒想什麼,在考慮晚上吃什麼!”
止水想到青空做的菜雖然香,但自己還好洗碗,權衡了下,道:“今天我們在外面吃吧!”
青空隨意道:“好!”
兩人下樓,穿梭在街上,止水笑道:“青空你好久都沒出門,都快要發黴了!”
青空翻了個白眼,道:“這不是怕引起太多的交通事故麼?”
說話間青空隨意指了下,止水順着他的手指看去,發現幾個小姐姐因爲回頭看青空而不小心撞到了路上的欄杆、攤位。
止水看到這拍拍腦袋,眼睛笑得眯成了縫。
“哈哈,我家青空長得真帥,以後不愁給你找媳婦了。”
青空搖了搖頭,沒有多聊這個話題。
他如今沉迷修仙無法自拔,暫時沒有時間考慮兒女私情。
接下來兩人一邊有一句每一句地閒聊着,一邊爲晚餐找尋着落。
走着走着,兩人路過了一樂拉麪。
看着長長的隊伍,止水問道:“要不就一樂拉麪吧?”
“可以啊!”青空自無不可。
兩人正走過去排隊,忽然有個小小的身影從側面跑來,想先他們一步排到了隊伍前。
止水溫和地笑了下,主動退後了一步,給那小孩騰了個位置。
青空看到小孩黃色頭髮的瞬間,瞳孔緊縮了一下,而後不動聲色地觀察起了四周。
果然,他發現四周至少有三四個穿着普通的人視線一直盯在鳴人身上。
看着身前小小的人影,青空對他的身份再無懷疑。
“漩渦鳴人麼?他應該兩歲不到吧,猿飛日斬就放心讓他嘗試獨立生活?是人手不足了麼?”
“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忍界的發育真是違背常理啊!”
眼前的鳴人身高八九十釐米的樣子,雖然看起來有些瘦弱,但絕不像是隻有兩歲的孩子。
看鳴人如今的發育,青空猜測他後面之所以長殘,估計是沒有人照顧後營養不足的緣故。
猜到了鳴人的身份,青空卻沒有做多餘的事情,仍舊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和止水說着話,絲毫沒有將目光移到身前的小孩身上。
遠處,便衣保護鳴人的暗部忍者瞬間鬆了口氣,看來宇智波止水兩兄弟並沒有認出鳴人。
也是,以宇智波的脾氣,怎麼會去關注一個小屁孩呢?
他們不知道的是,青空早就調運查克拉注入了右眼,暗中施展了“通幽”。
慘白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幽藍色的光,而後青空眼中的世界再不相同,只見原本矮小的鳴人身後突然出現了許多道身影。
首先映入青空眼簾的是一隻巨大的紅色狐狸,巨大的腦袋趴在前肢上,身後九條尾巴無規律地甩着。
而後青空又看到了站在鳴人左右兩側的身影,左側的金髮男人笑容璀璨,右側的紅髮女人笑容張揚。
最後青空看到的是一道接近模糊的身影,只能看出人形的他不斷地圍着鳴人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