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被關

“雲霞,我與夜間離開宿舍,在儒院之外門樓處領悟”

看到這幾個字,琴雲霞的眼睛就是一亮,她知道琴雙沒有被抓住,而且這一行字就是要告訴她怎麼應付那些儒院老師,她立刻抓起那張紙來到了廚房燒燬,然後將那個又變成巴掌紙人揣在了懷裡,這才拍了拍胸口,一臉緊張地坐在了屋子裡面。``..

過去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外面便響起了排查哪個儒生不在房間的聲音。這一頓折騰直到天明,總共查出來十二人沒有在房間裡,而且其中的十一個人也都被抓住了。這十一個人不再的原因五花八門,有的是和情人在密林中約會,有的睡不着在外面散步,有的在外面賞月,還有更奇葩的,是喝醉了睡在了外面。

但是還有一個人沒有抓住,那就是琴雙。據琴雙的女書童說,琴雙是忽然感覺心潮起伏,偷偷離開了儒院,在門樓那裡感悟。

這讓所有的師生心中都不由一驚,當初他們可是親眼看着琴雙入學的場景。院長親自在大門內站了很久,最後大門打開的時候,便見到了站在門外的琴雙,而且院長還親自將琴雙迎進了他的辦公室,兩個人談了很久。

他們當初還奇怪院長爲什麼這樣做,如今聽琴雲霞所說,纔在心中暗道:

“難道那個琴雙真的在門樓處有着什麼領悟驚動了院長”

絕大部分人有些迷惑,甚至嗤之以鼻,更有些人認爲琴雙就是那個在東區密林中修煉的武者,因爲他們沒有聽說過那個傳說。但是有些資歷很老的老師卻是聽說過那個傳說,臉上的神色便不住地變化。最終那幾個資歷很老的老師讓其他人都散去,只是將那十一個沒有在屋子裡的儒生抓了起來,等候調查,而他們幾個則是向着儒院的大門走去。

將大門打開,果然見到了一個秀麗的身影盤膝坐在門樓前,閉着雙目。幾個資歷很老的老師不由腳步一頓,將目光望向了琴雙。

琴雙又進入了那個神秘的儒道世界了嗎

當然沒有

琴雙來到了門樓前之後。也嘗試着想要進入到那個世界。如果能夠進入,那就太完美了。

但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卻依舊不能夠進入。最後她不得不放棄。閉上了眼睛,索性整理着這一個多月在儒院中的所學所得。

皎潔的月光灑落在琴雙的身上,琴雙的心漸漸地寧靜了下來,心間流淌着一道道儒道奧義。漸漸地沉醉期間,雖然她沒有得到頓悟。但是卻也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境界。

大門處的幾個老師相互對視了一眼,便再次移動腳步,來到了琴雙的跟前,向着琴雙上下打量。然後一個老師微微皺着眉頭低聲說道:

“她好像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不錯。但是這絕對不是頓悟”

“不要打擾她”

幾個人就這麼靜靜地站在了琴雙的面前,漸漸地在大街上出現了喧鬧聲,大街上開始有了人流。而就在這個時候。琴雙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隨即便看到了眼前的五個人。雙眸便露出了驚訝之色。

剛剛從忘我境界中清醒過來的琴雙,忘記了自己在什麼地方,但是隨即她就想起來一切,急忙站了起來,朝着那五個人施禮道:

“學生琴雙拜見各位老師。”

其中一個老者上下打量着琴雙,壓低了聲音道:“你曾經領悟了門樓上那個匾額的秘密”

“是”琴雙輕輕點頭,然後又補充道:“這件事情院長知道,他還和學生說,如果有機會不妨多來此處領悟幾回。”

五個老者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繼續由那個老者問道:

“那你這次又頓悟了嗎”

“沒有”琴雙遺憾地搖了搖頭,不過隨後神色又興奮了起來:“但是我在這裡的時候,心境格外地寧靜,我似乎進入到了一種玄妙的狀態,讓我對儒道的理解更進了一步。”

那個老者便點頭道:“你剛纔進入的那種狀態叫做忘我狀態,也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狀態,你很幸運。”

“真的”琴雙的臉上立刻現出了欣喜的笑容。

那五個老者都微笑點頭,然後其中的一個老者說道:“琴雙,你知道夜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事情發生了什麼事情”琴雙的臉上恰到好處地浮現出迷茫之色。

“有個武者潛入了儒院,而且在東區密林中修煉。”

“啊”琴雙驚訝地長大了嘴巴。

“一共有十二個不在房間裡面的人,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琴雙的臉上適當地表現出了一絲緊張。

“你的事情等着院長回來親自和你談吧,不過在院長回來之前,也只能夠把你監禁起來,希望你能夠理解。”

琴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心中明白這是因爲自己曾經領悟過那個匾額的秘密,而且和院長有着關係,這才讓對面的老者對自己如此客氣,否則根本不會和自己說這麼多,直接就把自己抓起來,於是朝着老者施了一禮道:

“學生聽從安排”

“很好”五個老者的臉上都現出了欣慰之色。

琴雙被關押了起來,而且是十二個人被關押在一個大屋子裡面。在外面有着稽查隊包圍着,琴雙走進那個大房間,便看到十一個精神萎靡不振的書生,屋子裡面沒有傢俱,所以那些人都坐在了地上,其中那個喝醉的人還沒有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讓琴雙不禁佩服他。

見到琴雙進來,那十個清醒的書生都用懷疑地目光望向了琴雙。他們的心中自然是知道自己不是武者,所以他們都在彼此懷疑,而琴雙是最後一個被抓住的,所以更加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在這些人當中琴雙還看到了一個熟人,神色不由一愣。那個人看到了琴雙也不由一愣,那個人正是王鬆,在他的旁邊還坐着一個女儒生,想必因爲約會而被抓住的就是他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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