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浩然之氣再費城主的氣勢逼迫之下,如同陽春白雪,紛紛融化,盧盛慧便悶哼了一聲,身形一個踉蹌,倒退了一步。`剛想要喝止費城主,道出琴雙的身份,卻猛然現琴雙依舊負手而立,身體沒有絲毫搖晃,就是那一身月白色儒衫都沒有絲毫掠動。
盧盛慧目光就是一縮,但是卻不耽誤他腳步一動,便站在了琴雙的身後,費城主給他的壓力頓時消散無蹤。
此時琴雙已經釋放出自己的靈魂之力,將自己包裹在裡面。費城主那點兒氣勢又怎麼能夠動搖得了一個武神的靈魂?
“砰砰砰……”
隨着費城主一步一步前行,他的氣勢已經攀升到巔峰,但是他的額頭卻是滲出了一滴汗水。此時他相距琴雙已經不足五米,氣勢已經攀升到了巔峰,但是對面的那個女子卻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那麼冷然地看着他,冷然中夾雜着譏諷。
“砰!”
費城主又踏出了一步,此時他距離琴雙也只有不到四米,但是他卻不敢再靠近了。`因爲琴雙的反應讓他心悸。對方的這種表現說明了什麼?
說明對方的修爲絕對不再自己之下!
這樣年輕就有如此的修爲,這不禁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他遍想王國青年俊傑,也沒有想起有這麼一個人,突然他心中一跳,頓時汗出如漿。
難道眼前的女子是帝都之人?
停下了腳步,又不敢立刻出手,身上的氣勢就泄了。只是氣勢雖然泄了,但是架子卻不能夠倒,冷然喝道:
“閣下無辜來到我的府前打傷我的屬下,莫非是認爲依仗修爲就能夠擋得住千軍萬馬,嗎?”
這句話一出,包圍琴雙的那些城衛軍神色就是一驚。那些人也都不是傻子,他們從城主的話中已經聽出來城主自認爲不是眼前這個女子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說出千軍萬馬這樣的話。這不由讓他們的心中更加地緊張了起來。
鹿城是一個特別的地方,武者都不願來這裡,因爲這裡就是一個文風鼎盛的地方,武風在這裡根本就沒有市場。`所以就算是武者想要遊歷,也不願意來鹿城遊歷。所以,在鹿城的武者修爲都不高,但是這卻不意味着這裡的武者沒有眼光,正因爲他們知道在鹿城的武者修爲都不高。如果真的來一個混不吝的武者,就足以令城主府受到巨大的傷害。所以,此時他們也害怕了。生怕琴雙突然暴起傷人,一個個都將警惕之心提升到了最高點。
而就在這個時候,琴雙動了,雖然只是動動手指,卻讓這些人的心跳漏了半拍,就是站在琴雙對面的費城主心中也是一緊,但是隨後他就順着琴雙的手指看到了一個混到在地上的城衛軍,琴雙的手指正指着那個人的手。而那個人的手中正緊緊地握着一個金色的牌子。
“費城主!”琴雙的聲音淡淡地響起:“我請你的手下將這個牌子送給你看,但是這個人不但沒有將這個牌子送給你,反而把我當做這個牌子主人的丫鬟,羞辱於我。我便順手教訓了他一頓,我沒有做錯吧?”
費城主心中就是一怔,繼而心中冒出了怒火。琴雙說的話他絕對相信。自己手下這幫子人敲詐勒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一定是想要敲詐對面這個女子,卻沒有想到對面這個女子就是一隻母老虎。心中不由暗罵手下的愚蠢。
“真是眼瞎啊!只要看對方那種氣質,就不可能是一個丫鬟,真是找死啊!給本城主惹下如此大的麻煩。你等着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再收拾你。”
他知道那個牌子一定就代表着眼前這個女子的身份,此時也知道琴雙不會對他突然動手,更何況,此時那盧盛慧已經從琴雙的身後走了出來。很明顯盧盛慧和琴雙認識,這就更不用怕了。便向着旁邊移動了幾步,伸手從那個昏迷衛兵的手中將那個金色的牌子摳了出來,入目一看,心中便是一驚。不由向着琴雙望了過去,作爲弦月王國儒道聖地的城主。他也曾有有幸參加過王國宴會,曾經見過琴雙。但是,此時怎麼看對方也不像印象中的七公主,但是仔細端量,心中卻是一震,因爲此時對面的琴雙雖然不符合他印象中的七公主,但是卻與玄月女王極爲相似,只要看這個容貌,便知道一定是女王的女兒,只是這也太顛覆他心中留下的琴雙的印象了。
又看了一眼站在琴雙身邊的盧盛慧,心中便更加確定對面站着的就是七公主。但是當他確定對面的女子就是七公主之後,心中卻是更加的震驚。
七公主不是資質不佳,體內經脈堵塞嗎?她怎麼會將自己的八個手下在極短的時間內擊倒?而且剛纔竟然能夠抵擋自己的氣勢?
但是此時不是他多想的時候,如果是以前的七公主,他還可以怠慢一下,反正是一個無足輕重,而且註定不能夠成爲武者的廢公主。但是如今不同了,哪怕琴雙如今就是沒有公主的身份,就憑藉着她能夠抵擋自己的氣勢,他也不敢對琴雙有着絲毫不敬。
這就是一個武者的世界,以務者爲尊!所以,費城主恭敬上前,雙手將那塊金牌遞給了琴雙,剛想要開口,卻被琴雙先開口道:
“費城主,你不會在這裡待客吧?”
一邊說着,一邊將金牌收了起來,而此時那費城主也反應了過來,這是琴雙不欲暴露自己公主的身份,便向着旁邊側一步,肅手道:
“請!”
琴雙點點頭,當先舉步興趣。費城主落後半個身位相陪,盧盛慧也緊跟在了後面,費城主瞪了他一眼,但是盧盛慧卻彷彿根本就沒有看到一般。
三個人進入到大堂,費城主便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然後關上了大門,這才朝着琴雙施禮道:
“臣,費隆拜見七公主。”
琴雙淡淡地說道:“費城主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