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夜半客來

琴雙搖頭道:“我如今只是一級宗師,那段話我確實理解不了。網那是我師父在教我靈紋術的時候,我看過我師父手中的一本書上寫的,當冥月說起你瘋的時候嘴裡總是嘟囔着天有靈,地有紋,爲何爲什麼靈紋合一,卻生不出靈?的時候,我便突然想起了這段話,便嘗試來說給你聽聽,看能不能喚醒你,沒有想到,還真把你喚醒了。”

“你師父教你靈紋術?”

“嗯!”琴雙大睜着眼睛點頭。

“怎麼會?她根本就不懂靈紋術。”

“懂!我師父懂!而且我師父有一本書,上面的靈紋術很高深。”

藍臨風沉默了一會兒,又低聲嘟囔道:“難道美若又從哪個遺蹟中得到了靈紋傳承?

對!

一定是這樣。

你師父呢?”

“不知道!”琴雙搖頭。

“那本書被你師父帶走了?”

“嗯!”

“你師父去什麼地方了?”

“不知道。”

“你師父爲什麼離開?”

“師父說去尋找恢復修爲的契機。”

“你師父受傷了?”藍臨風神色一驚。

“嗯!”

“傷多重?”藍臨風追問道。

“不知道!”琴雙又搖頭。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師父離開的時候,修爲是武帝,據師父說,她原來的修爲是武神。這次出去就是要去尋找恢復到武神修爲的契機。”

藍臨風的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道:“你說什麼?美若的修爲跌落了?”

“嗯,師父是這樣說。”

藍臨風的臉上現出了殺氣道:“你知道你師父是被什麼人所傷嗎?”

“不知道!”琴雙又搖頭道:“我問過師父,師父她不說。只是說是在一處遺蹟中受傷,那本書靈紋術的書籍就是從那處遺蹟中得到的。”

藍臨風來回在地面上走着,半響,嘆息了一聲道:

“美若一定會吉人天相的。對了,那本靈紋術書籍上的內容你還記得多少?”

琴雙搖頭道:“現在就能夠記住這些,以後我如果再想起來,會抄寫下來送給你。”

“臨風!”

琴雙話音剛落,便聽到空中有人喚藍臨風的名字,然後便見到兩條人影從夜空中落下。那兩個人琴雙認識其中的一個,正式帝國陛下秦政,而另一個人卻是不認識。想必是秦烈回去稟報了秦政,秦政便立刻飛了過來。

當琴雙見到另一個人落在藍臨風的面前之後,便將手指搭在了藍臨風的腕脈上的時候,便猜測對方是煉丹宗師赫連恭。

那個人還真是八級煉丹宗師赫連恭,當秦政聽說琴雙治好了藍臨風之後,便立刻請了赫連恭,兩個人便以最快的度飛到了藍臨風的家裡。此時赫連恭認真地檢查了藍臨風之後,臉上露出了笑容道:

“臨風,你還真好了。”

“廢話!”藍臨風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道:“我根本就沒有瘋,只不過是在領悟中罷了,你們這些俗人便大驚小怪。”

“對,臨風是在領悟。”秦政倒是很給藍臨風面子,轉頭看到了琴雙,因爲琴雙治癒了藍臨風,秦政對琴雙更加的熱情道:

“琴宗師,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帝都第一煉丹師,皇丹閣閣主,七級煉丹宗師赫連恭。”

琴雙便恭恭敬敬的朝着赫連恭施禮道:“晚輩琴雙拜見前輩。”

赫連恭似乎對琴雙很有興趣,上下打量了琴雙一陣,這才笑呵呵地說道:

“你就是琴雙?”

“是!”

“聽說你曾經經脈被一塊軟骨堵塞?”

“是!”

“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化解乾淨,如果還有殘餘,就請陛下幫你。”

秦政在一旁含笑點頭,琴雙便將手伸了出去,赫連恭將一根手指搭在琴雙的腕脈上,琴雙便感覺到一股靈力衝入自己的經脈,在自己的經脈中迅地大周天,赫連恭收回了手指,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道:

“你的基礎很身後啊!如果你不死,將來登上武帝之位有着九成的把握,就是成就武神也不是沒有可能。”

秦政的臉上不由現出了驚訝之色,他原本只是知道琴雙的靈紋術很高,悟性很強。並沒有關注琴雙的武道,因爲琴雙的經脈被軟骨堵塞,就算是後來化解了,也錯過了修煉的最佳時間,在武道上不會有多大成就。但是此時卻聽到赫連恭說琴雙未來很可能成就武神,在驚訝之餘,在心中對琴雙不由更加重視起來。

藍臨風也意外地看了一眼琴雙,然後道:“走吧,去湖心亭坐坐。”

這個時候琴雙也不好主動告辭,便跟着三個人來到了湖心亭。

藍府中有着一座胡,在湖上有着一座小亭子,只是那亭子是孤零零坐落在湖心,並沒有九曲橋之類的將其和岸邊連接。

幾個人來到了岸邊,藍臨風,赫連恭和秦政大袖一擺,便飄飄欲仙般地飛過了湖面,落在了湖心亭中。然後回頭笑眯眯的望向了琴雙。在他們看來,以琴雙通脈期的修爲,想要渡過湖面,來到湖心亭,那就只有施展水上飄之類的功法,點水而過。他們也想要開口琴雙需要在湖水上點上幾次,才能夠來到湖心亭。

琴雙便搖搖頭,心中暗道:“這幾個老傢伙,怎麼也如同頑童一般?想要看我的笑話?”

當即衣袖一擺,身形便如輕雲一般向着湖心亭飄去,只是在半途中腳尖輕點了一次湖水,便落在了湖心亭之中。

湖心亭內的三個人暗自點頭,在通脈期便有這種身法,卻是了得。那藍臨風更是點頭,因爲他知道琴雙施展的這種步法叫作雲步,正是劉美若創立出來的。心中更加確定琴雙是劉美若的弟子。

四人落座,秦政坐在了主位,琴雙敬陪末座,藍臨風和赫連恭相對而坐。

一條人影從對岸落在了湖心亭中,一手抓着一個酒罈子,一手拎着一個碩大食盒。卻正是那位根叔。

根叔將酒罈子放在了桌子上,又將那碩大食盒打開,從裡面取出酒杯,筷子和四碟冷菜,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身形倒飛而出,落在了對岸,消失無蹤。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