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突破了,只是不知道在這裡突破,會不會引起白帝城有心人的注意?會不會產生什麼屬於道士的波動?
究竟要不要突破?”
琴雙的心中非常糾結!
突然,她現了一個問題,自己識海之內的識海之力正向着一個方向快地流動了過去,琴雙急忙向着那個方向探查而去,心中就是一喜。那個地方飄浮的正是血琴,識海中的識海之力正向着血琴涌去,被血琴吸收。
“血琴!”
“前輩!”
“血琴前輩!”
“別叫了!”識海內傳來了血琴的聲音。
“你醒了!”琴雙驚喜道。
“嗯!”
“識海之力能夠幫助你甦醒?”
“廢話!”
“那你平時爲什麼不吸收我的識海之力?”
“吸收!”血琴淡淡地說道:“只不過我平時吸收得十分平衡,每日吸收的識海之力和你生成的識海之力達到了一個平衡,你沒有感覺出來罷了。而且我一旦沉睡,就是依靠着吸收你的識海之力甦醒過來。我每次沉睡,都會讓自己處於一種和你每日生成的識海之力平衡狀態,也就是你的識海內每日多生出多少識海之力,我就會吸收多少,否則你的識海之力早就被我吸乾淨了。”
“原來我的識海之力每日都在增多啊!”
“廢話,就像你的丹田一般,識海也是如此,哪怕你不修煉,只要在靈氣充裕的地方,也會慢慢地增加,只不過增加得十分緩慢罷了。對了,你今天怎麼增加了這麼多識海之力?”
琴雙便把自己是事情說了一遍,血琴沉吟了一下道:“你剛剛突破,雖然我能夠激你的血脈之力,但是卻不適合再次突破。”
“我有萬象果,可以立刻修復身體。”
“那也不行,還要涉及到心境的問題。”
“我的心境沒有問題。”
“還是不行,雖然你修復了身體,但是身體頻繁地受傷並沒有好處,還是等一段時間吧。”
“好吧!”
琴雙知道雖然自己是武神重生,但是血琴很明顯要比自己高明許多,聽血琴的應該沒有錯誤。便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萬象果吞服了進去。
只是大約三刻鐘之後,琴雙便修復了身體。將桶內的水倒掉,換上新水,將身上的污漬洗乾淨,換上一身衣服,神清氣爽地回到了臥室中。
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那一堆爲血琴收購的材料放在桌子上道:
“血琴,我給你收集了一些材料。”
從琴雙的眉心就透射出一道血光,那道血光將桌子上的一堆材料籠罩,在琴雙的眼簾中,便看到那些材料開始軟化,剔除了雜質,化作了液體,然後又化作了氣體,順着那道血光收進了她的識海,桌子上只剩下了一層齏粉。
“怎麼樣?恢復了多少?”琴雙急忙問道。
“還行吧!”血琴淡淡地說道:“總算恢復了我萬分之一的實力。”
“萬分之一?”血琴驚訝道:“您……吹得有點兒大吧?”
“嗤……等你找到更多的材料,你就知道了,下次找些高級的材料,這些材料的品級太低了。”
琴雙便是一陣無語,她不知道血琴是真的強大到她難以想象的程度,還是血琴在吹牛。不過,反正血琴甦醒了過來,而且實力似乎還增長了一些,這都是好消息。
“還是刻制靈紋術吧!”
琴雙取出了銳金刀和玉片,開始刻制五級靈紋術。
第二日。
接近中午的時候,滿純來通知琴雙,武宗殿的人會在黃昏時分到達,到時候都要去迎接,隨後會在皇宮舉行歡迎晚宴。
望着滿純離去的背影,琴雙的心中浮現出一絲緊張。
“終於來了,不知道武宗殿那三個靈紋宗師是什麼境界?不知道伍東英會不會來?不知道天賜有沒有練成易容術?”
黃昏時分。
城門外。
冰霜帝國的皇帝寒闊親自站在城門前迎接,而且這次迎接的隊伍十分龐大,與迎接琴雙等人的隊伍不可相比。看到這個陣勢,再看到秦闊親自出迎,琴雙就知道
伍東英來了!
天際出現了一片黑影,那黑影在飛快地接近。很快,琴雙就看到天際上是一輛輛飛天馬車,正向着城門前俯衝了下來。
每一輛飛天馬車上都插着旗幟,上面繡着三個大字:
武宗殿。
旗幟在空中飛揚,獵獵作響。
琴雙站在後面,只能夠看到寒闊等人的背影,看不到他們的神色,向着旁邊望去,便見到寒煙,凌陌和孫威的臉上現出了一絲不服,又將目光望向了另一側的秦嬌月和梅林,便見到秦嬌月的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服,而梅林的眼中更是閃過了一絲凌厲。
琴雙爲不可查地皺了一下眉頭,寒煙和秦嬌月等人眼中現出不服之色,這很好理解,如今的帝國貴族和武宗殿的摩擦越來越多,心中不服實屬正常。但是那梅林的眼中卻閃過凌厲……
琴雙一直感覺梅林很神秘,雖然從背景上看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她總是覺得梅林的心中隱藏着什麼秘密。
飛天馬車輕盈地落在了地面之上,一扇扇車門打開,一個個身影出現在衆人的視野之中。
冰霜帝國皇帝陛下寒闊已經舉步向着一個皓白鬚的老者走了過去,琴雙的目光也不由望了過去。
“伍東英!”
琴雙一眼就認出他來,他的身上散着一種令人親切,貼近自然的氣息。臉上始終帶着淡淡地微笑,讓人心生崇敬。
“伍殿主,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寒闊遠遠地就拱手施禮。
伍東英只是微微點頭道:“寒老弟,雄風依舊啊。”
“在伍殿主的面前,那裡敢說雄風啊!”
“呵呵……”伍東英溫和地笑了兩聲道:“這次老夫本聖靜極思動,前來看看大比,打擾寒老弟了。”
“哪裡話,在下盼您還來不及呢。”
伍東英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道:“去見見你家老祖吧。”
寒闊這才走向了一個乾瘦的老者,朝着那個老者深深地彎下腰拜道:
“寒闊拜見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