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寶物

“呵呵……”

陸英的心中發起了兩聲冷笑,他此時心中得意至極,在太雲山脈中,所有的武者都知道他是一個引氣入體期第八層的武者,但是卻沒有人知道他的第一職業是一個採花賊,大約在一年前,他偷偷地潛入一家大戶,進入到那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閨房,卻沒有想到在迷倒那個小姐採花離開的時候,被護衛發現,之後便是對他的追殺,他不得已才躲到了太雲山脈這個窮鄉僻壤,裝成了一個冒險者。

原本他並沒有像針對琴雙,畢竟他現在還處於逃亡狀態中,而且他今日潛入到琴雙的車廂內,也不是爲了琴雙,而是爲了琴雙的那柄玄級靈劍。他藉着從車窗縫內透射進來的月光望着躺在那裡酣睡的琴雙,心中暗道:

“這妞除了黑一點兒,還真是一個美人啊!只是大爺今日就饒過你,拿着你的玄級靈劍趕緊離開。”

他已經打算好了,拿走玄級靈劍之後,離開從自己挖的地道中離開,遠離這裡,遠離太雲山脈。

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慢慢地向着琴雙靠近,那個小瓶中裝的散,只要打開蓋子讓琴雙聞一下,琴雙便會昏迷過去,到時候他就可以將琴雙的玄級靈劍拿走。他終於慢慢地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琴雙的面前,擡手去準備打開小瓶的蓋子。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機會沒有看到琴雙動,便看到車廂內耀起了一道光芒,隨後便感覺到自己的咽喉處一冷,那柄他想要盜取的玄級長劍便頂在了太多咽喉處。

看着依舊躺在車廂內,一隻手握着長劍頂着他的咽喉,臉上帶着淡淡笑容的琴雙,陸英此時已經明白自己踢到鐵板上了。這個時候還如何不知道對方的武道修爲絕對超過他,絕對不是什麼和男人私奔,又失散的富家小姐。便聲音顫抖地說道:

“小姐……饒命!”

“當你踏進這個車廂,你就已經是一個死人。”琴雙淡淡地說道。

“別,我有寶物!”陸英流着冷汗急道。

“寶物!”琴雙上下打量着他,她還真是不相信他會有什麼寶物。

“真的!”陸英急忙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東西,託在手上,小心翼翼地向着琴雙遞了過來。

琴雙坐了起來,從他的手中取過那個東西,藉着一絲月光望去,卻見到是一個拇指大小的九層小塔,靈魂之力掃過,發現竟然分辨不清是用什麼材質製作而成,而且也看不出什麼品級,但是琴雙卻能夠看出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東西,這不禁讓她心中泛起了興趣,望着陸英道:

“這是什麼?”

“塔!”

“廢話!”琴雙的臉色一冷:“我是問這是什麼寶物?”

“不……不知道!”

“不知道?”琴雙的聲音冰冷。

“我真不知道!”陸英慌急地說道:“我是從一個大戶人家得到的,這個塔很奇怪,我用劍砍過它,用錘子砸過它,都毀不了它。這一定是一個寶物。”

“你從哪裡得到的?”

“天南城一個姓羅的大戶人家,他家經營礦石生意,是天南城的首富。”

“你膽子倒是不小。”琴雙的臉上露出淡淡地笑容:“你竟然敢去天南城首富的家裡偷東西,就不怕被羅家的護衛殺了?”

陸英的臉上就是一苦,心中泛起不甘。他的修爲是不高,但是他曾經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一本身法密集,正是這個身法讓他有着足夠的自信,能夠從高手的追殺中逃脫。他此時是被琴雙的長劍頂在了咽喉,而且是在狹小的車廂內。如果是在外面,他有足夠的自信能夠利用自己的身法逃走。不知道有多少次危局中,他都是依靠着自己的身法逃走,他對自己的身法有着相當的自信。

“小姐,我可以走了吧?”陸英小心翼翼地望着琴雙。

回答他的是咽喉一涼,琴雙手中的長劍刺進了他的咽喉,他的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怎麼會這樣?她已經拿了自己的寶物……”

帶着不甘的神色,陸英倒了下去。琴雙將長劍收起,然後想要將那個小塔收進儲物戒指中,卻發現竟然收不進去。不由讓她好奇心大起,看了一眼陸英的屍體,便先將那個小塔揣到了懷裡,然後打開車窗,望着王蓋的背影喚道:

“王蓋!”

“啊?”

王蓋正在打瞌睡,猛然聽到琴雙的聲音,身子就是一抖,清醒了過來。回頭望向了琴雙,不過他此時心中也很不滿,這些富家小姐就是難伺候,這都半夜三更的,不好好睡覺,折騰什麼?

“你過來!”

王蓋心中就更加不高興了,這是那他的腿不當腿啊,什麼事不能夠就這麼說,還得讓他過去?於是身子根本就沒有動,口氣還有些不滿地說道:

“什麼事兒啊?”

他的神態自然落在了琴雙的眼中,只不過琴雙也懶得和他計較,既然他在那裡墨跡不想過來,琴雙便道:

“車廂內潛進來一個刺客。”

“啊?”

這一下,王蓋可是驚慌了起來,僱主的車廂內都潛進去一個刺客,他這守夜人卻還不知道,急忙向着琴雙的車廂飛掠而去。而此時兩個人的對話也驚醒了周圍帳篷內的人,包括不遠處另外一支隊伍的人,紛紛從帳篷內出來,向着琴雙這邊望了過來。

王冬等人此時也都站在了琴雙的車廂門前,臉色陰沉地望着車廂內陸英的屍體。王冬一把將陸英的屍體從車廂內抓了過來,然後大步向着那一對青年男女的營地走去。

“你們幹什麼?”那邊的武者戒備地望着王冬。王冬“砰”的一聲將陸英的屍體扔在了他們的面前,寒聲道:

“我需要一個人解釋。”

當他們看清了陸英的屍體時候,那些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一個武者朝着王冬道:

“王冬,這件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是陸英的個人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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