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1章 暗器之威

這可是琴雙製作的大師級巔峰的仙符,每一個仙符釋放出來的威能都相當於九天玄仙。整個天空在這一刻彷彿都驅散了妖異,變得明亮起來。

那是萬千劍罡如雪!

“鏘鏘鏘……”

無數的妖禽被萬千劍罡絞成了齏粉,那原本如同瀑布傾瀉的妖禽,傾瀉到半空,便猛然被絞碎,變成一片血雨。

“吼……”

地面上的妖獸終於追了上來,距離傀儡馬不過二百米。那唐禮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圓球。琴雙抽空看了一眼,她記得那個圓球,她記得在唐禮的儲物戒指中,總共有三個那樣的圓球。

“嗖……”

唐禮將那個圓球扔了出去。琴雙回身一箭,射死了一隻在前方遊蕩的妖獸,目光卻依舊隨着那個圓球移動。

在她的上方,那六個劍符依舊在盤旋,將所有的妖禽擋在了外面。

“轟……”

那個圓球落在了妖獸羣中,然後轟然爆炸,琴雙微微眯起了眼睛,她能夠清晰地看見,無數密密麻麻的細針隨着那個圓球的爆炸激射而出,凡是被細針射中的妖獸,哪怕只是被一根細針射中,也會很快的腐爛,死亡。

“嘶……”琴雙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厲害!”

只是這片刻功夫,便最少有超過三千的妖獸死亡。這要是和唐家戰鬥中,被對方扔了這麼一個圓球……

琴雙的心中浮現出寒意。

“嚦……”

妖禽暴怒的鳴叫,讓琴雙擡起頭來,見到劍符已經消耗一空,那妖禽正俯衝下來。

“嗖……”

琴雙又是一揚手,五張符籙祭到了空中。

“轟……”

五條火龍迎風見長,化作五條千丈火龍,低空盤旋,張口一咬,便要死一個妖禽,龍爪一分,便撕碎一個妖獸,尾巴一甩,便抽死無數妖禽,更是燃燒起漫天大火,燒死無數妖禽。

整個天空,彷彿變成了一片火海。

琴雙的旁邊,唐禮取出了一個巴掌大小,長方形如同一面牆壁的東西,向着地面一扔。

“轟……”

那個巴掌大小的東西落地變成了一面巨大的牆壁,將妖獸當初。

“嗡……”

無數的金光激射,那是從牆壁激射而出的一隻只金色長矛。無數的妖獸被長矛貫穿,摔倒在地上,轟隆隆之聲不絕於耳。

“這就是暗器!”

琴雙不由一時失神,可嘆那車胤趁着唐禮受傷,暗算了唐禮和唐涵,卻不知道利用這些暗器,否則那車胤如果用這些暗器對付自己,自己在沒有準備之下,說不定就被車胤給弄死了。

不過想到自己都不認識那些暗器,車胤估計也不認識。

不過現在,琴雙對那些暗器卻是上了心。

“這也應該屬於煉器的範疇吧?不僅僅是煉器,方纔那石壁噴射的金色長矛,是符籙的力量。

暗器是制符和煉器的結合!”

琴雙有着符籙,唐禮有着暗器,暫時兩個人對付那些妖獸和妖禽還是相對輕鬆。但是,一個時辰之後,唐禮的暗器就用光了,他祭出了七柄仙劍,縱橫交錯,斬殺着一個個妖獸。

又過去了一個時辰。

“咔……”

傀儡馬的門再一次打開,身影一閃,許開雲飛上了傀儡馬背上。

“哈哈哈……我突破了,妖獸們,看我萬劍飛!”

“嗡……”

琴雙眼睛微微一眯,原來許開雲的萬劍飛大約能夠一次釋放出三百左右劍罡,但是此時卻能夠釋放出四百劍罡。

劍罡如龍,縱橫交錯,血肉橫飛……

“嗡嗡嗡……”

許開雲不停地釋放着萬劍飛,唐禮也不停地御使七柄仙劍斬殺妖獸,琴雙的符籙不停地湮滅空中的妖禽。

但是,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清楚,他們如今已經擺脫不了這些妖獸和妖禽了。哪怕是許開雲突破完了,可是他們已經被妖獸盯上了,除非再向上次那般,讓琴雙佈設一個陣法,將他們隱藏起來,然後琴雙將妖獸引走。

“叔叔!”就在這個時候,唐涵的聲音從傀儡馬內傳了出來:“我們去萬秋山,現在應該改道了。”

“改道!”

唐禮已經得到了琴雙的應允,所以立刻向着傀儡馬內的唐涵道。

“踏踏踏……”

傀儡馬偏離了官道,向着一片大山奔跑而去。

傀儡馬內。

唐涵的嘴角翹起,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他了解唐禮,唐禮能夠立刻迴應,便是已經徵得了琴雙的同意。

唐涵的性格有些自閉,卻極爲天才。

他的天才體現在製作暗器上,家族的老輩人物說他天生器心。這是他在五歲的時候做出了一件令整個唐家瞠目結舌的事情之後,家族中老輩人物一直認定的。

唐涵從出生之後,就非常靜!

他可以一個月不說話一句話,剛開始都被父母認爲他是一個啞巴。而且他經常一坐就是一天,除了吃飯,甚至吃飯的時候,都有些失神。

所以,琴雙見到他的平靜,不是他謀略過人,而是天生靜。

漸漸地,他成了唐家的一個怪人,五歲的孩子正是淘氣的時候,但是他偏靜。沒有人和他玩,他也不在乎,彷彿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小朋友們欺負他,他也還擊,但是因爲他喜靜,而且他極爲喜歡看書,三歲開始認字,然後就瘋狂地喜歡看書。

極爲聰慧,只是用了三個月的時間,便將所有的字認全,然後就整日呆在家族藏書閣內看書。他不看那些修煉功法和道法,只看製作暗器的書。

所以,雖然父母逼着她修煉,但是他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要沒有人注意,他就跑到藏書閣去看書。於是,他的修爲和同齡人比起來,便差了許多。往往即便是別人欺負他,他還手,也打不過。

但是,他依舊平靜,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漸漸地被小朋友孤立了,他反而樂在其中。只是他的父母每次望向他,便不由嘆息。後來,便將重心轉移到他的兩個哥哥身上,徹底放棄了他,也不再逼他修煉。

他就像一個孤獨的人,雖然唐家很大,族人很多,但是他卻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溫暖。他似乎也不在乎。

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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