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危險!危險!
看着那十幾個魅魔中的旗袍魅魔,呂岩的心臟猛然一緊。
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在心中瞬間升騰起來,腎上腺素感覺都在飆升,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逃離這裡。
這是完全不同於之前面對普通魅魔和精英魅魔的時候。
難道是魅魔女王?
不對!
呂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機械音中提示過,魅魔女王一天只能殺死一個人,而前方那些屍體,顯然全部都是被這個旗袍魅魔給吸乾了。
很顯然,面前這個旗袍魅魔並不是魅魔女王。
可是如果不是魅魔女王,怎麼會有遠超過精英魅魔的壓迫感?
讓自己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巖哥,不對勁,前方這個旗袍魅魔壓迫感好強啊,我感覺自己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呂岩扭頭一看,柴坤臉上都已經開始冒汗了。
呂岩也是開口道:“我之前遇到過兩個精英魅魔,給我的感覺完全不如面前這個旗袍魅魔,可是魅魔女王一天只能殺一個人,面前這個顯然也不是魅魔女王,真是有些奇怪。”
柴坤聞言眼睛一縮:“巖哥,我們忘了一個事情,那機械音只是說我們進來的時候有普通魅魔和精英魅魔,還有魅魔女王,但可沒說進來之後魅魔會不會升級。”
“我們玩家能夠通過擊殺魅魔提升等級和獲得積分,這些魅魔吸食玩家,總不能什麼都不提升吧?”
呂岩恍然:“不錯,魅魔吸食玩家精力,肯定也能提升自己的實力,面前這個旗袍魅魔,估計已經遠超過精英魅魔了,不知道到達了什麼程度。”
柴坤來到了呂岩的身邊,緊繃着嘴脣,已經做好了姿勢。
鐵山靠已經準備就緒。
“喲,這裡還有兩個漏網之魚呢,看着挺鮮嫩的,不知道有多少的精力呢?過來,讓姐姐吸一口。”
旗袍魅魔看着呂岩兩人,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隨後,前方那些普通魅魔便是猛然朝着呂岩和柴坤衝了過去。
柴坤在呂岩的身邊,肩膀直接開始聳動,鐵山靠開始進行。
一道道金色的漣漪開始以柴坤的身體爲中心朝着周圍綻放出去,包裹住了自己和呂岩的身體。
衝過來的普通魅魔直接被擋在了那金色漣漪外面,不能靠近。
呂岩沒有猶豫,擡起手中誅邪劍,直接朝着前方普通魅魔刺了過去。
兩劍下去,前方的兩個普通魅魔便是直接被呂岩斬殺掉。
現在呂岩對於誅邪劍的運用愈發熟練了起來,戰鬥經驗也是十分豐富。
【叮~恭喜擊殺兩個普通魅魔,獲得積分20,總積分440。】
呂岩的積分來到了440。
和柴坤配合,果然是會輕鬆很多,完全不用擔心魅魔的攻擊,只需要想着擊殺魅魔就行了。
前方那旗袍魅魔看着淡金色漣漪,輕咦了一聲。
隨後,她便是緩緩朝着這邊而來。
呂岩趁機又斬殺了周圍幾個魅魔,先減少對方的有生力量再說。
很快,呂岩的積分便是來到了500。
而這時,那旗袍魅魔也是來到了呂岩和柴坤的面前。
看着面前擴散的金黃色漣漪,旗袍魅魔露出一抹狐疑之色,隨後伸手往前。
隨後這旗袍魅魔的手掌便是被擋在了金色漣漪之前,不得寸進。
呂岩和柴坤都是微鬆了一口氣。
這鐵山靠果然厲害,這種程度的魅魔都能夠擋在金色漣漪外面。
呂岩看着面前的旗袍魅魔,擡起手中誅邪劍便是刺了過去。
旗袍魅魔擡起手掌,一個粉色手帕浮現在手中,直接便是擋住了誅邪劍。
呂岩心中一跳,果然,這個旗袍魅魔不是精英魅魔能夠比擬的。
僅從這一擊,呂岩便是明白,自己不會是她的對手。
如果沒有柴坤的鐵山靠,他們兩個估計要G。
“真是沒想到,你們這兩個人類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手段。”
旗袍魅魔看着柴坤身上散發出來的金色漣漪,眼眸中滿是好奇之色。
隨後,她不斷的試探,從不同的方位發起攻擊,手中的粉色手帕也是漂浮起來,化作了一個粉色的天幕,直接覆蓋而來。
不過,粉色天幕在靠近呂岩和柴坤的時候,便是被那金色漣漪給擋住,不得寸進。
呂岩看了一眼身邊的柴坤,發現柴坤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好像在忍耐着什麼。
鐵山靠的防禦的確是很高,甚至可以說是絕對防禦的,但是柴坤目前對於鐵山靠的掌控還未到爐火純青的地步,防禦並未是無懈可擊的。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遭受到攻擊的話,柴坤的消耗會比較大的。
呂岩目光閃爍了一下,隨後將目光落到了面前旗袍魅魔身上。
“這位......小姐,我們無冤無仇,現在誰也奈何不了誰,不如雙方各自罷手如何?”
從之前遇到的精英魅魔看來,她們的智商是極高的,完全不弱於人類,或許可以溝通一下。
旗袍魅魔看了呂岩一眼,眼眸中流露出一抹笑意。
“誰也奈何不了誰?你確定嗎?我倒是覺得,你這個朋友好像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呢,看看他的臉,都快變成豬肝色了。”
呂岩皺了皺眉,擡起手中誅邪劍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拼死搏命的話,傷到你還是可以的,甚至有可能重傷你,你覺得划算嗎?”
自己實力不如面前這個旗袍魅魔,但是拼死一戰的話,至少可以用誅邪劍在對方身上留下不少傷口。
憑藉着誅邪劍的真實傷害還有鋒銳的效果,讓對方重傷也不是不可能的。
旗袍魅魔看了看腳下被呂岩擊殺的魅魔屍體,眉頭皺了皺。
隨後,她將目光落到了柴坤的身上。
“你們好像沒有談判的條件,他堅持不了多久,就憑你自己,想重傷我?還是有些困難的。”
一旁的柴坤冷哼一聲:“你這個騷貨,太小瞧小爺了,誰說我堅持不了多久了?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說着,柴坤拿出了呂岩送給他的那件紅色晚禮服,毫不猶豫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