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蓮兒聽了龍愛虎的這番表白,不但不感覺到開心,反而有些着急了。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心裡急,但臉上卻嬌笑着應道:“虎哥,別那樣着急嘛,來日方長呀。再說啦,你還有婚約在身呢,哪兒能說退就退哩。”“不行,我等不急,我要天天和你在一起愛你疼你。婚約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很快辦妥當的。蓮兒,我的好蓮兒。”龍愛虎深情的呢喃着,微微有些涼意的脣在她的身上敏感的地方碾過,惹得她鼻喘連連。
他抱着王蓮兒坐了起來,眼睛看向方纔墊在她身下的衣服,這是他穿在裡面的白色中衣。雖然山洞裡光線不是很好,但還是能清楚的瞧見中衣還是純粹的白色,乾乾淨淨,顏色無絲毫改變,只是面料皺了些而已。
此時這白色顯得很刺眼,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摟着王蓮兒的雙手開始在用力。雖然他未經過男女之事,但早已從他人的口中得知,這種事第一次是會有落紅的,爲什麼王蓮兒沒有?這個山洞是王蓮兒帶自己過來的,看得出她對這個山洞很是熟悉,而且這山洞中竟然還有着乾草,這一切都太可疑了。還有,剛剛和自己歡好之時,她的動作比自己可要熟練很多,一點兒也不知道羞澀,膽子更是大得驚人,完全不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龍愛虎的腦子裡回想着先前所發生的一切,冰冷的眸牟裡開始燃燒着憤怒的火焰,一張本來滿含情意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王蓮兒不知是不是因爲心虛,感覺到了他的突然變化後,身體莫名顫抖了起來,有些慌亂的說道:“虎哥,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家去了。”說着她就想掙脫龍愛虎的懷抱,並嘗試着用手從地上拿起自己的衣裳,但龍愛虎摟得太緊,她根本無法離開他的懷中,山洞裡原本溫馨曖昧的氣氛現在開始凝固。
“虎哥,你這做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回家啊,天快要黑啦。”王蓮兒急了,聲音也大了起來。
龍愛虎眸子裡怒火更盛,越想越惱怒,彷彿自己被她欺騙了一般,猛得用一隻手死死的掐住她的喉嚨。王蓮兒吃痛,發出“啊,的一聲後,就覺得呼吸好難受起來,手腳並用掙扎着。
他壓住她的身子不讓她掙扎,原本美麗誘,人的身體此時他也只覺得骯髒無比,冷笑着問道:“王蓮兒,你這個蕩婦,你老實告訴大爺我,你到底和多少個男人在這山洞裡歡好過?他們給了你多少個銅板?
啊,快說啊,說出來大爺我也給你呀,賤貨!”
他一邊問着一邊用力的晃着王蓮兒,她開始害怕起來,怕龍愛虎會在一怒之下殺了她的。她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她眼睛裡蓄滿了淚水,隨時都會流出來的樣子,她忍着痛苦一副委麼的模樣求饒着:“虎哥我我什麼都給了你,你竟然會這樣說我,嗚嗚!”
說着說着,她的淚就順着眼角流了出來,好像真的受了莫大的委屈般。
龍愛虎又用力掐了一把,眯着眼道:“王蓮兒,你少給大爺我裝可憐,什麼都給了我?太可笑了,你既然是第一次,爲什麼會沒有落紅,爲什麼會曉得這裡有個山洞,山洞裡爲什麼會有這些乾草?你說給我聽聽啊,賤貨!”
王蓮兒心雖然心虛,但還是嘴硬的說道:“虎哥,你先放開我啊
……,我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哪樣啊,你說啊?”龍愛虎眼睛紅得如同燃燒的炭火般,嘴裡在大聲的咆哮着。
“虎哥咳咳求你先鬆開手啊,我好難受啊。”王蓮兒流着淚可憐兮兮的求着情。
龍愛虎見她臉漲得通紅,眼睛不時的翻着白眼,也怕弄出人命來,手下鬆了鬆,但並未完全鬆開,怒聲道:“快說。”
王蓮兒抽泣着點點頭,知道事到如今,有些事不得不承認,只好細聲細氣的說出了事情的原委來。
原來她已經訂了親,未婚夫是隔壁毛安村一個鄉紳的兒子,長得很難看,她不喜歡他,但父母之命難違。誰知道有一次他突然來她家裡,趁她家無人之時,強行霸佔了她的身子。
她爲了自己的名聲,加上他又是自己的未婚夫,因此她一直沒敢將這件事情告訴爹孃,只是一直將苦果吞在了肚子裡。
到於這個山洞則是一次和村子裡其他的姐妹們上山耙柴之時,天突然下了雨,在找地方躲雨之時無意中發現的,這些乾草則是她們一起放進去的,並不是龍愛虎所想的是她和其他男人私會的地方。
“什麼?王蓮兒,你已經定親了,那爲什麼會同意和大爺我一起上山來,又爲什麼願意同我難道說,你原本就是放房的女子,只要是男人你都願意同他們做這種芶且之事?”龍愛虎咬着牙憤怒的問道,沒有想到王蓮兒竟然會有婚約在身,原來一直認爲她未定親的。
“愛虎哥,你不能這樣說我的。我可以發誓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其實我看見你第一眼,就覺得你纔是我要嫁的人呀。只是因爲我的身子已破,配不上你了,但還是想着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你,這樣等我成親後,我就不會有遺憾了。”王蓮兒邊哭邊深情的說着,同時偷眼看着龍愛虎臉上的反應。
她一邊說一邊哭,說到其中傷心的地方,都差點兒將心肝給哭出來,一副悲痛欲絕不想活的樣子。任憑龍愛虎再怎麼冷血硬心腸,聽了她的哭訴,心也不禁軟了下來,手也鬆了開來。
見他鬆開了自己的脖子,她心裡暗籲一口氣,好險啊!
事實是王蓮兒自恃長得有幾份姿色,年紀輕輕的就性子放蕩,當然在面子上誰也不曉得,平日裡裝作一副溫馴的模樣,都以爲她是個聽話的好女子哩。和那鄉紳的兒子訂親不到幾日,有一次在路上無意中相互遇到,經不得他幾句話的撩撥,就和他鑽了山林子失了身。
和未婚夫初嚐了雲,雨之歡破了身子後,她變得肆無忌憚了,由得性子背地裡胡來。這個山洞是她未婚夫一次和別人上山打獵時發現的,覺得很隱蔽,帶着王蓮兒進來胡做過幾次的。她揹着未婚夫又帶了同村的一個後生來過一次,龍愛虎是第三個男人了。
王蓮兒見到龍愛虎,從他的眼神裡就瞧出他喜歡自己,心裡有些飄飄然,而且他長相不難看,出手又大方。在他給她買了幾次小物件後,她動了心,因此纔跟着他上了獅子山,當時要不是因爲突然遇到二鳳和二妞倆人,他們可能在那兒就事辦了。
而且她也曉得龍愛虎已經有了未婚妻,自己也有了未婚夫,只是想和龍愛虎享受魚,水之歡。原本以爲龍愛虎和她的想法一樣,只是爲了一時的貪歡而已,誰想到龍愛虎竟然會有想娶她的意思,而且他竟然如此的在意她不是完壁之身。這和她當初所想的差太遠了,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和他上山來。
龍愛虎坐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不管王蓮兒是自己願意還是被逼迫的,她都已經是不乾淨的身子了,他的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既難受又噁心。
山洞裡除了王蓮兒低低的抽泣聲,沒有其他的聲響,安靜的很。
龍愛虎微低着的臉上笑容漸漸詭異起來,突然用力將她重新推倒在地上,然後陰沉着臉重新壓上了她的身子,不顧王蓮兒的反抗,在她的身上咬下一個又一個的齒印,惹得她哭聲動天,這次是真的哭了。
咬夠了,龍愛虎這一次很熟練的就找到了她的溪口,粗壯的慾望用力的挺進溪口,然後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體裡抽插放縱着,似乎在發泄着什麼,嘴裡還在一遍遍的罵着:“破鞋爛鞋,你這個蕩貨,老子今天要弄死你……。”他本就不是仁慈心善之人,聽了王蓮兒的哭訴,剛開始還有些同情心疼,後來卻覺得她本來就破了身子,自己對她也不需要負什麼責任。
而且他還有種被王蓮兒欺騙了感覺,原本是非她不娶的,現在只覺得她那美麗的容貌如同癩蛤蟆一般醜陋難堪。
“虎哥,你不能這樣待我不能這樣待我。”王蓮兒流着後悔的眼睛哭求着,但龍愛虎無動無衷,反而更大力起來。
她躺在他的身子底下,受盡他的凌辱和虐待,她和龍愛虎這次的歡好,不但沒有半點快感,反而是欲死不能,痛苦不堪,這就是她爲自己的放蕩所承擔的後果。
她痛苦的叫聲混着林間的風聲,一起飄向天際。
………,……
二鳳幫忙二妞將狐狸放進籮筐裡,上面加入松針蓋了起來,然後她提着裝滿松果子的竹籃,倆人有說有笑一起下了山。
特別是二妞,原本有些難行的山路此時在她的眼裡也如平地,步伐輕快,真想對着湛藍的天空高喊一聲:“我有救啦!”倆人下山後在村口分了手,各人回了自己的家。
“家公家婆,娘,我回來啦!”二鳳剛進院子就扯開了嗓子喊起來,因爲幫了二妞,她的心裡特別開心暢快,因此聲音也格外大了起來。
她沒有聽到汪老漢夫婦和汪氏三人任何一人的回答,汪明浩倒應聲而出,走到她的身邊,向屋內示意了一下,低聲道:“姐姐,姑父來啦,爺爺正在和他說着話哩,奶奶和姑姑在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