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鳳他們四人聽到邱永康的聲音,同時蹙了蹙眉頭,臉上閃過嫌惡的表情。
古南飛臉一寒,正想找他算賬呢,慕容逸軒給了他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衝動。古南飛壓下心中的火氣,起身站了起來。
慕容逸軒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只是向邱永康微微點下頭,以示招呼。
“邱掌櫃,今兒刮的是什麼風,竟將你給吹了過來。找南飛有何事?”古南飛淡淡的問道。
邱永康看到二鳳,臉上的表情變了變,眸底閃過戾氣,恨不得上前將她將掐死,然後將烈焰給奪了過來。不過,想想上次那十人的慘狀,對二鳳又有了莫名的恐懼,但烈焰他是勢在必得,只要尋着機會,他還是會下手的。
二鳳和汪明浩裝作不認識邱永康,並未起身,而是依舊淡然喝着杯中的茶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呵呵,古少爺,永康是想問問這幢房子能否租下來,那邊的屋子太小太窄了些,想換間大的。只是尋了你好幾日,都未見着你,這不,剛巧路過此地,見你在屋內,驚喜之下忙跑進來叨擾了。”邱永康富態的臉上一團和氣。不認識他的人,定會讓爲他是心慈面善之人。誰會想到他那毒如蛇蠍的心腸。
他租房是假,過來探聽虛實是真,他的消息倒來得快,聽人說古南飛要開酒樓,同行是冤家,他趕緊巴巴的跑來瞧了,好商議對策。
二鳳驚訝了一下,原來這房子是古南飛家的,不過。這樣更好,起碼房屋的租金或購房款就省了。
古南飛和慕容逸軒自然明白邱永康的心思,但對他此舉很是不屑,古南飛直接說道:“呵呵。邱掌櫃。你來晚一步了,這棟屋子我們自己要用,還是另尋他處吧。”
邱永康故作驚訝道:“哦。不知古少爺準備做什麼呢?若租給永康,價錢好商量啊。”
“邱掌櫃,你莫動這個心思了,我們準備開酒樓,日後還請多多關照啊。”慕容逸軒在一旁閒閒的應道,只是眼睛並未直視他。而是看着門口。
邱永康雖有心理準備,但親耳聽到這消息。還是大驚,古南飛和慕容逸軒要是開起酒樓來,憑他們的本事和可怕的身份地位,那可就是自己最大的對手了。
不行,得和他們先搞好關係再說,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否則,會輸得很難看。邱永康心念急轉,白胖胖的臉上立馬現出和氣和驚喜的笑容,輕撫掌道:“唉呀,慕容公子,古少爺,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日後,咱們鎮上所有的酒樓都得唯慕容公子和古少爺是瞻,永康還請兩位公子多多提攜關照纔是,呵呵!不知貴酒樓的名號是?”
慕容逸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坐在椅上說話,倒要仰視着邱永康,此時站起,立馬比邱永康高出了一大截,俯視着他道:“邱掌櫃,你也太過謙了,現在的月山鎮,誰人不知無人不曉你邱掌櫃。當今的縣太爺是邱掌櫃的好友,邱掌櫃那可是說什麼是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敢提攜關照你啊。日後,還請邱掌櫃在縣太爺面前多多替敝酒樓美言幾句纔是啊。”
邱永康額上滲出了細細的汗珠,趕緊躬了身子道:“慕容公子,您言重了,那都是傳言,傳言,不可信啊。永康一直守着本份,從不敢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永康,才故意散出此等謠言來,還請慕容公子明察秋毫啊。”
他眼角的餘光瞥見了二鳳,心思轉動着,難道這死丫頭告訴了他們什麼嘛。前幾次,自己也未對她怎樣,她就是想說什麼也說不什麼來。最後一次,自己未出面,她應該不知道是自己所爲吧。但因爲那十人失去記憶,他無法得知二鳳是否已經知情,反過來想想,若二鳳已知情,定會早就來找自己,怎可能一點兒消息也無。嗯,肯定不知是自己所爲,他自己安慰着自己,但還是有些惴惴不安。
“呵呵,邱掌櫃,逸軒又未說你什麼,你這般緊張做什麼,難道你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有些心虛?”古南飛在一旁笑着問道,話已經相當的直白。
二鳳可是第一次見邱永康對人如此的恭敬和畏懼,不禁對慕容逸軒的〖真〗實身份好奇了起來,像邱永康這種勢利歹毒的小人,怎會輕易向人低頭做小的。 “古少爺說笑了,永康行事磊落,只是人言可畏啊,永康不得不防呀,沒辦法。做這行時間久了,難免會得罪這樣或那樣的人,他們在背後惡意中傷,唉。”邱永康裝模作樣道,額上的汗出得更多。
他那句行事磊落差點讓二鳳吐出來,真是臭不要臉的,好意思這樣向自己的臉上貼金。
“磊落最好,否則……哼!”慕容逸軒沒有再說多話,嘴角輕扯了一抹冷笑,邱永康卻身子抖了抖,但因料定慕容逸軒無證據,心中的懼意少了兩分。
“邱掌櫃,今日天氣有些冷,你怎麼流汗了,衣裳穿多了些吧。”汪明浩在一旁眨着無辜的眸子天真的問道,一副關心的表情,他本就看着年紀小,白皙清秀的臉龐上看不出一絲故意。
古南飛彎脣笑了笑,第一次對汪明浩有了好感,這小子終於說了句中聽的話來。
邱永康咬咬牙,忍着怒火,裝作纔看到二鳳和汪明浩的樣子,依然笑得一團和氣問道:“古公子,不知這倆位是……”不但裝作沒看見。還裝作不認識。
二鳳準備嘲諷一下邱永康,誰知慕容逸軒卻比她快。指着二鳳說道:“這是我表妹鳳兒和表弟浩兒。”
古南飛用眼神鄙視了下邱永康,上次當街誣賴二鳳是小偷,此時還好意思裝作不認識,真會演戲呢。但聽到慕容逸軒稱呼二鳳爲表妹時,也愣了愣,更別提二鳳和汪明浩倆人了,他們更是一時沒轉過彎來。
但二鳳微愣後,立馬想起慕容逸軒曾說過要幫自己的,她微笑着看向邱永康道:“邱掌櫃。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健忘的很吶,您可是好幾次當街誣陷我們一家人偷了你所謂的猴,還說要抓我們去見官呢。可嚇死我們了。哦。對了,古大哥,有次你也在場的。還記得嘛?”
古南飛也裝模作樣想了想,然後一副恍然的樣子道:“哦,鳳兒,我想起來了,是有這回事,你不說。我倒差點忘記了。也別怪人家邱掌櫃,這種事兒多了。哪兒記得這些呢。”
邱永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開始後悔不該挑今日前來打探消息了,真是自討沒趣,而最讓他驚訝的是二鳳竟然是慕容逸軒的表妹。
不過,細想後,他認爲二鳳不像是慕容逸軒的表妹。慕容逸軒如此尊貴的身份,他的親戚應都是非富即貴,怎會有二鳳這種窮酸丫頭的表妹,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訕訕的道:“慕容公子,古少爺,誤會誤會,那都是誤會。還請見諒。”
慕容逸軒微一擰眉,看向二鳳語氣柔和問道:“鳳表妹,你剛剛說的猴,不會是前幾日送我的那隻吧?”
他不好意思喚二鳳爲鳳兒,只好改爲鳳表妹,做戲要做全,此時正是好機會。但這聲鳳表妹,也喚得極爲乾澀,臉不自覺的熱了熱。
二鳳更是聽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慕容逸軒的話雖奇怪,但她何其聰明,很快明白其中的意思,慕容逸軒這是要讓邱永康認爲烈焰在他的手中,省得邱永康再來找自己的麻煩,而轉嫁給了他自己。
想到此,她心中莫名的感動了,不明白慕容逸軒爲何會這樣幫自己,一般人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想法設法躲避麻煩,他竟然主動惹麻煩上身。
她不想將自己的麻煩轉給別人,但慕容逸軒既然如此說了,又不能當着邱永康的面拆穿他呀,只得嚮慕容逸軒甜甜一笑道:“嗯,表哥,就是那隻。唉,說來也怪,自從家公送了我這隻猴後,莫名引來了許多麻煩。不但三番五次在街上被邱掌櫃污衊說我偷他的猴,還有三個騎馬的壯漢想要搶它,最最可怕是,不久前,竟然有十幾個蒙面手持大刀的壞人跑去我家,想要搶這隻猴,可嚇死我們啦。幸好神靈庇佑,我們無事。”
二鳳故意裝出一臉疑惑的樣子,將邱永康的所爲當面說穿,眨着眸子看向邱永康,看他臉上顏色豐富的變化。
雖已知道實情,但慕容逸軒和古南飛倆人的眼底不禁又有火苗閃過,想想可真是後怕,對邱永康更加惱火了,慕容逸軒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邱永康來找他的麻煩,他好狠狠的教訓教訓,以解心頭之恨。
“你這小丫頭可真壞啊,我本就納悶呢,像你這般小氣摳門的丫頭,哪裡會捨得將那般可愛的猴崽兒送於我,卻原來是隻不吉利的猴子。唉,白讓我高興一場啊。”慕容逸軒像模像樣道,話雖是輕責,但語氣裡卻不自覺的透着溺愛的味道。不過,不忘損一把二鳳。
他的語氣讓古南飛和汪明浩倆人都有些怪怪的感覺,雖明知是在做戲,卻有種非常〖真〗實的感覺。
二鳳這次沒有罵慕容逸軒貶自己,而是吐了下小粉舌,很可愛的說道:“嘿嘿,表哥,別生氣嘛,你要實在不喜的話,就還給我吧,大不了,將它給丟了就是。”
二鳳如此說,是希望慕容逸軒說聲好,這樣麻煩就不會轉嫁他身上,她也安心。慕容逸軒先前說要幫自己處理此事,沒想到會用的此種方法,不願意看到別人因自己的事而受累。
不知慕容逸軒知不知道二鳳此時的心情,反正他展顏傾城一笑,溫和道:“誰說我不喜歡。而我也不信什麼吉不吉利,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嘍。”
二鳳嬌俏可愛的模樣,讓他一顆安分的心不自覺跳了跳。
邱永康暗暗懊惱的握拳,焱猴要是到了慕容逸軒之手,自己想要搶回來可就難了。看來,不能來硬的,只能用軟的法子。
他滿臉堆笑的嚮慕容逸軒、二鳳他們四人輪番抱了抱拳,語氣誠懇道:“慕容公子,對不住,現在想來也是諸多巧合。永康正好丟了一隻猴崽,和表小姐家的那隻一個模樣,就誤會了。以前對錶小姐多有冒犯,永康真是該死。今日正好天賜良機。此時到了吃飯的點兒。就讓永康做東,設宴向表小姐賠禮道歉。還請慕容公子、古公子、表小姐、表少爺賞個臉,讓給永康一次改正的機會。”
邱永康爲了達到目的。可真是費盡了心思,哪怕暫時的低聲下氣。他雖極度的自負自傲,卻懂得何時該放下身架,能隱忍,城府極深。
二鳳認爲慕容逸軒和古南飛倆人肯定不會同意邱永康的邀請,誰知。慕容逸軒竟出乎意料的爽快應了:“既然邱掌櫃如此盛情,我等若要推辭。倒顯得小家子氣了,那就叨擾了。”
邱永康大喜過望,他也知道慕容逸軒是極爲難請的,沒想到今日竟然給了他面子,當下忙應道:“慕容公子哪兒的話,您這是給了永康天大的面子啊,請!”
古南飛溫柔的對二鳳道:“鳳兒,那我們走吧。”然後又向汪明浩笑着示意了一下。
汪明浩跟在二鳳的身後出了屋子,今日他也算是隱忍了,儘量剋制自己說話的**,不可因小而失大。
邱永康請客,自然去他自家的福運來,二鳳是第一次進福運來。進了大堂,桌椅看樣子是新換過的,嶄新的,甚至還能聞到淡淡的油漆味。邱永康帶着他們一行人上了二樓,二樓中間是一道迴廊,左邊是用牆壁隔成的雅間,右邊則是用屏風所隔成,可以根據客人們的需要,將雅間隨意變化大小。
裝潢一般,和悅客來差不了多少,並無自己想像中的富麗堂皇,可能這個時空的酒樓裝潢都這樣吧,二鳳在心裡暗暗的評價着。
福運來主要以經營野味爲特色,很快上了滿滿一桌子菜,品種很豐富,以野味爲主。有野豬肉、狗獾子肉、兔子肉、狍子肉、野雞肉等,還有一道鴿子湯,其餘的菜則有牛肉、魚等,雖然大多是葷菜,還是在外人眼中難得一見的野味,但在二鳳眼中看來,福運來的菜做得不過爾爾。
因這個時空的菜餚大多以煮爲主,福運來饒是大酒樓,烹調的方法卻是一樣的,只不過多些佐料,菜式搭配豐富些,擺盤時費心思些,但味道並勝不了二鳳自己所做的。野味一般應該爆炒去腥後再加火紅燒,這樣味道更香更正更醇厚。或者直接用辣椒爆炒做幹鍋,那絕對讓你香辣過癮,久久難忘其中美妙的滋味。
邱永康一個勁兒的向二鳳陪罪,隻字不提烈焰的事情,態度無比恭敬,完全無法將他和那歹毒的邱永康想到一塊去。
“慕容公子,古公子,若要是不嫌棄永康位卑的話,日後有空時咱們多聚聚,多聚聚。”邱永康送二鳳一行人出了福運來,一個勁兒的對慕容逸軒他們說着,態度無比的真誠。
“好說,告辭。”古南飛只是淡淡的應了句,然後吩咐車伕趕車。
看着快速離去的馬車,邱永康臉上的笑容迅速斂去,富態和氣的臉頓時變得陰森可怖起來。
一個瘦削尖臉的藍衣老者出現在他的身邊,嘎聲道:“分明很討厭他們,爲何又要如此巴結?真是莫名其妙。”
邱永康看着身邊的老者,臉上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竹葉前輩,你一般會提防身邊什麼樣的人?”
“廢話,自然是仇人。”名喚竹葉的老者一臉不屑答道,然後瞬間恍然:“難道,你是想和他們交朋友,然後再……”
“哈哈,沒錯,不過,永康我呢則要雙管齊下。”邱永康一臉得意道,好像自己的陰謀已經得逞般。
不過。竹葉老者卻並不看好,斜眼道:“邱掌櫃。這幾人以老夫瞧着,都非善類,恐怕沒那樣好糊弄吧,可不到時偷雞不成反要蝕把米哦,嘎嘎。”
聽着他那難聽的聲音,邱永康眉心微皺,很快舒展開,恭維道:“有竹葉前輩在,永康還用擔心這些嘛?”
“嘎嘎。說得好,這話老夫愛聽,放心吧,老夫定會助你事成的。”竹葉老者得意的狂笑着。
邱永康也笑着進了酒樓。竹葉老者像是顯擺什麼似的。身形一動,他已然消失,也不管現在是白天。
而等邱永康上得二樓的房間時。竹葉老者已經坐在椅上悠閒的喝着茶,邱永康心中大悅,自然少不得恭維幾句。同時也暗自得意,有了竹葉老鬼,還懼你慕容逸軒?
馬車中,慕容逸軒看了眼二鳳。直接問道:“咳,你覺着福運來的菜味道怎麼樣?”
古南飛也滿含期待的看向二鳳:“是啊。鳳兒,說說你的看法,是否有信心勝過他們?”
“呃,慕容公子是在問我呀。”二鳳聽了古南飛的話,才知慕容逸軒原來是對自己說話的,真是的,自己有名有姓,都不會稱呼一聲,無禮!
“嗯!”慕容逸軒輕哼了一聲,眼神裡卻有些鄙視,這丫頭有時候看着精明無比,有時爲何又這般的迂呆,反應可真慢。
二鳳也不和他計較,而是看向汪明浩問道:“浩弟,你說實話吧,平日裡你一直吃我做的菜,和今日福運來的菜比較一下,誰更勝一籌,勝者,又是勝在哪兒?”
汪明浩這個吃貨,對吃這塊還是有些見地的,她其實也是想借機讓汪明浩在慕容逸軒和古南飛面前露才,讓他們不要小瞧了汪明浩,畢竟是自己的表弟,一家人自然希望一家人好。
汪明浩早在吃飯時就已經做了比較,此時聽二鳳問起,溫和的笑着應道:“姐姐,不是我恭維你,福運來比不上姐姐你。像那道鴿子湯,不但過於油膩,且太過酥爛,這應該是火候未掌握好。還有牛肉,肉質粗糙,我細看了下,切牛肉時未橫切,因爲牛肉肉質本就粗,很難咬斷,因此應橫切。且在炒之前應該用鹽、醋、老酒、薑末、澱粉等調料醃漬下,這樣炒出來的牛肉會肉質滑嫩……”
二鳳眯眼笑着認真聽他的評價,暗暗開心,自己以前的調教沒白費力氣。汪明浩這個吃貨,不但愛吃,有時吃了味道好的菜後,還會問二鳳這道菜的做法,爲什麼要這般做。二鳳心情好時,自會細細的向他解釋,時間久了,這個吃貨,終於也摸着了門道。
慕容逸軒和古南飛倆人也相繼點頭,這小子還是有些能耐的,並非一無是處的。
等汪明浩說完,古南飛拍着他的肩膀親熱的說道:“浩表弟,你既對美食如此的有見地,日後正好幫鳳兒一把。”
慕容逸軒白玉般的臉上微帶笑意說道:“汪兄弟,瞧不出你小小年紀,不但能識文斷字,對廚藝這一塊還有如此高的造詣,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不知你師承何人?”
他還是對汪明浩的身份表示懷疑,一有機會,就不忘試探一番。
汪明浩可還是第一次被慕容逸軒和古南飛倆人誇,不禁微紅了臉,然後溫和的笑着指指二鳳,溫聲道:“其實,我什麼都不懂,這些都是姐姐以前教過我的。”
二鳳彎眼一笑道:“浩弟,你就別自謙了,是你聰明好學,記性又好,不然哪裡會記得這些。你剛剛那番話說得非常在理兒,福運來所做的菜餚,的確有很多不足之處,我很有信心能勝過他們。”
聽了二鳳的誇讚,汪明浩心底甜似蜜,笑得更加燦爛,看向二鳳的眸子溫柔如水。
“鳳兒,有你這話,我們就更放心了。”古南飛也溫柔的笑看着她,此時的二鳳就是他的全世界。
慕容逸軒見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不願意瞧着汪明浩等人對二鳳放電,輕咳了一聲道:“我們還是去鋪子裡將細節商定好,正事可耽擱不起。”
古南飛和二鳳應了,一行四人重新回了酒樓,發現春生正在裡面等他們。簡單招呼後,幾人坐了下來,細細的商量着,酒樓名初定爲醉仙樓,當然這名是二鳳取的。
慕容逸軒吩咐忠叔準備契書,要和二鳳將契約書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