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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鳳一臉驚訝的看着珠兒,自己此時可是男子的裝扮,珠兒可還真是膽大,竟然敢如此大方的挽男子的胳膊,難道北彊的姑娘性子就是如此?
不管怎樣,她也不能帶着珠兒一起在酒樓做事,忙拒絕道:“珠兒,你的身體還未痊癒,今兒風又大,要是不小心嗆了風,那可就不妙了。你還是待在屋子裡,讓我娘來陪你啊。”
珠兒既開心二鳳對她的關心,但又不滿不讓自己跟着她,當下不依:“我的身子無妨,已經好得差不多,只要不動用內力就無事”。
二鳳遞了個眼色給花兒,花兒領會,忙道:“哥哥,古老闆剛不是說要和您商量一件事兒嘛,得趕緊過去吧,讓他等急了可不好。”
“對,我差點都給忘啦,珠兒,你先歇着,晚些時候我再來看你。”二鳳說完,迅速的轉身走了,並悄悄抹了把頭上的汗,這珠兒姑娘的言行舉止真是有些駭人。
珠兒看着二鳳急速的背影恨恨的跺跺腳,小嘴一扁,看着花兒委屈道:“龍掌櫃怎麼又走啦,我是不是令他討厭。”
“珠兒姐姐,是你想太多了,哥哥他一直和我說珠兒姐姐你人好呢,他只是太忙了而已。你先歇着吧,我去幫你燉雞湯補身子,這也是哥哥吩咐的。”花兒小嘴甜甜的說道。
花兒本就精明成熟,跟在二鳳的後面一段日子,小嘴越發靈牙利齒起來。小腦袋瓜子也更好使,會見眼色行事了,讓二鳳非常滿意。
她的一番話當下讓珠兒臉紅紅的。聽話的回房休息了,心裡甜滋滋的。
此時酒樓不算太忙,早餐已吃完。未到午飯的點兒,只有前面的骨湯鋪子坐着三三兩兩的客人。在美美的喝着湯暖身子。
二鳳去了後院看汪氏,汪李氏和汪老漢倆人一早就回了龍井村,家裡的事也放不下,汪氏在看管庫房,爲了便於平日的打理,她就住在庫房邊的一間屋子裡。
汪氏見到二鳳來了,慈愛的上前。
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裡捂着:“鳳兒,外面冷,多穿些衣裳纔好,別凍着了。”
二鳳忙將自己有些涼的手從汪氏的手心裡抽走,摟了她的脖子難得的撒嬌道:“娘,我不冷,倒是您自己,得穿厚實些,可別凍着。上次給您的火壇記着用,您這腿要注意些纔好。”
汪氏下意識的捏捏腿。笑着搖搖頭:“鳳兒,放心吧,娘這條腿總算是全好了,天氣都這般冷了。一點兒痛的感覺都沒。這多虧了方老先生的藥,還有這些日子你替娘浸的那藥酒,娘覺得這身子骨兒比以前好多了,更不像以前那般怕冷了。”
“嗯,娘,如此我就放心了。”二鳳欣慰的笑了,靈芝酒的功效還是不錯的。
汪氏突然抿嘴笑着話鋒一轉道:“鳳兒,你今日可去看那珠兒姑娘了?”
“嗯,我剛剛從那邊過來的。”二鳳擰着眉在桌旁坐下,替自己倒了杯熱茶,輕啜了一口,語氣有些無力。
汪氏也在桌旁坐下,看着二鳳丰神如玉的俊俏模樣,越看越覺得驕傲,雖不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但已無區別,此生有女如此,真的無憾了!
她笑着說道:“鳳兒,有件事兒,娘得提醒你,你得想個法子纔好。”
“娘,何事?”二鳳精神震了一下,着急的問道。
汪氏輕拍了下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着急,緩緩道:“也沒啥大事,昨日我照顧着珠兒姑娘,晚上她吃了你給的藥丸後,精神就好了好多。然後她就向我打聽你的事兒,我當時就問了一句,‘姑娘,你初來此地,對醉仙樓上下全都素不相識,爲何會拼了性命的要幫他們?’鳳兒,你猜珠兒姑娘如何回答。”
“她是習武之人,定會說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類的話語。”二鳳猜測着,同時也好奇珠兒的真正理由。
汪氏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搖搖頭:“珠兒姑娘性子直爽,聽了我的話後,她紅着臉垂着頭說道,她是爲了你才這樣做的,呵呵。”
“爲了我?娘,我又不認識她,又未幫助過她,爲何值得她如此?”二鳳無比驚訝的問道。
汪氏輕點了下她的額頭,笑嗔道:“傻丫頭,都怨你扮成現在這副模樣,讓珠兒姑娘看上你嘍。因你有話在先,不好向外人表明你真正的身份,我也沒向珠兒姑娘解釋,只是說,你配不上她,讓她另尋良偶之類的話兒。但那珠兒姑娘,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說就是喜歡你,唉,真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冤孽。”說到後來,她不禁替珠兒有些難受起來。
二鳳腦子裡轟的一聲悶響,真是夠狗血的,看來自己的預感是對的。只是這珠兒姑娘也忒膽大了吧,這種羞人的表白話語就這般輕易出了口,自己得找個機會和她說清楚纔好,不然讓她誤會下去可不好。
“娘,這珠兒可真是膽大,這種羞人的話怎好意思說出口呢?”二鳳托腮搖頭道。
汪氏倒不以爲然:“娘前些日子在廚房幫忙時,就聽幾個走南闖北的大師傅們說了,因北彊緊臨着婆蘿國。北彊的姑娘受婆蘿國的影響,性子比我們這邊的女子要**直爽的多,她們看上哪家的後生,哪用得着媒人上門去提親呀,自己就直接去找人家後生說,若兩人互相中意,就將親事給定啦,最後再請媒人去知會雙方爹孃。”
這種話汪氏本來是不願意告訴二鳳的,但因珠兒的事情,她不得不和二鳳解釋着。珠兒性子爽真,爲人善良,汪氏不想二鳳誤解珠兒是個孟浪的女子。
二鳳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但還是恍若作夢一般,她不相信一見鍾情,但珠兒此舉卻真的是一見鍾情。就是因爲喜歡自己這扮的男子,她竟然可以連性命都不顧要幫自己,這種爲愛犧牲的精神,二鳳不知是該敬佩,還是該說珠兒愚蠢。
她下意識的搖搖頭,反正對於愛情自己是不懂的,更不知一見鍾情的感覺是什麼。
老天待自己可真不公,在現代時,自己未嘗過愛情的滋味,卻還可以憧憬一下。到了這個時空,恐怕連憧憬的機會都無,幸好汪氏對待自己的親事未獨斷獨行,否則自己可能已嫁人婦了。
唉!自己什麼時候可以遇到翩翩的白馬王子呢,無限想像中,突然慕容逸軒妖孽的臉躍入她的腦中,嚇了一大跳,微紅着臉忙清醒了過來。
“鳳兒,你怎麼了?”汪氏見二鳳在發呆,忙關心的問道。
“哦,娘,我沒事,只是在想着珠兒的事,我該怎麼和她說比較好。娘,我先去忙了。”二鳳撒了個謊,然後起身出了屋子。
她又去了自己的小廚房,花兒正在燉雞湯,兩人寒喧了幾句,去看靈芝水。
“花兒,將這藥送去給慕容公子,告訴他,這藥一定得喝,對他身子有好處的。”二鳳指着靈芝水對花兒認真吩咐道。
花兒不大願意送東西給慕容逸軒,指指雞湯道:“姐姐,那雞湯怎辦,快燒沸了,我還要撇浮沫呢。”
“雞湯我來就成,你快去,我還要燉銀耳紅棗羹。”二鳳捊起袖子說道,她纔不去給慕容逸軒送藥。
花兒無奈,只得拎着靈芝水給慕容逸軒送去,二鳳則將發好的銀耳和紅棗下水去燉,無蓮子,只好又用糯米粉搓了一些若黃豆般大小的小丸子。這羹是準備給慕容逸軒和珠兒倆人做下午點心來補身子的。
花兒手腳很利索,很快就送了東西回來,二鳳也沒好意思問慕容逸軒的情況。雞湯正好燒沸了,她掀開蓋子,用湯勺將表面那層白色若泡沫一樣的東西給撇了乾淨,然後用將火調成中火,慢慢的將雞湯燉濃燉香就成了。
二鳳做好一切,讓花兒看着兩個湯,然後自己去了前面的大廳,此時快到吃飯的點兒,酒樓又開始忙了起來。
她出了正門,遙望着對街對面的福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有客人開始進出着福運來,她眯眸一笑。然後凝神看着福運來,意念轉動。
邱永康躺在牀上,面如死灰,被蛇咬傷後,已經找大夫來瞧了,幸好毒性淺,服了藥後無性命之憂,其他倆個夥計也是如此。
性命無憂,但邱永康一點兒也開心不起來,慕容逸軒未死,這讓他感覺到骨子裡發冷,連竹葉老鬼都無法鬥過他,他想要殺死自己,還是易如反掌啊。也許,他根本用不着自己動手,隨意羅集一個證據就能置自己於死地。
看來,自己只能向父親求助了,哪怕被他老人家訓,也比丟了性命好!
他正想喊人過來去拿筆墨修書給他的父親邱長年時,突然有幾隻老鼠從門縫間鑽了進來,滴溜着小眼睛看着邱永康,眼神很不善。
“給老子滾,該死的畜生。”邱永康怒極,向它們怒喝一聲,將滿腔的憤懣撒在這幾隻老鼠身上。
“吱吱!”這幾隻老鼠不但沒被嚇跑,反而衝邱永康不滿的叫喚幾聲,然後快速的爬上了他的牀,鑽進了他的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