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三階【巨龍捕手】
梅林大師看着季尋掏出來的這些龍裔素材，表情很真實，並不掩飾感慨和期待。
他看着季尋，也不吝誇讚，語氣感慨不已：“你小子真是給我帶來了一個大驚喜啊。不過話說回來，舊大陸確實是好地方。之前即便想要這些素材，根本無處可尋”
這些龍裔素材，足夠他完成太多實驗項目。
不說其價值，其研究意義甚至對整個卡師界都不可估量。
“.”
季尋聽着謙虛笑笑。
這位大師在外人看來脾氣古怪。
實則是那些傢伙挖空心思想巴結，沒用對地方。
殊不知這種高度的傳奇人物，眼裡真正在意東西早就不是世俗中權錢財色了，也會輕易接受人情。
季尋雖然也有讓其幫忙的意思，但主觀意願是沒那麼功利的。
純粹是覺得【紅龍之血】這種品階的寶物要在有價值的人手裡，纔有意義。
送了就送了。
哪怕是沒有任何回報。
梅林大師這種程度的高手，自然能輕易察覺那種想法，所以纔給了這麼友善的態度。
那一堆收容卡中，元素、血肉、神秘、精神.
四大素材都有齊備。
梅林大師看了看，也欣然應允：“你的職業卡我會幫你煉製。成品的話，效果一定會非常理想的。”
說着，他還看了看季尋，“當然，如果伱不介意測試一下身體屬性，或許職業卡增幅會更精準。”
季尋聽着自然沒意見，道：“多謝大師。”
至於暴露隱私？
完全不用考慮的。
即便是【 JOKER】，季尋覺得這位大師也已經猜到了他融合的惡魔印記不同了。
畢竟自己三個階位，融合的職業卡都不一樣，這已經能說明很多問題。
惡魔印記這種東西很特殊，不是搶去了就能用。
反而對於這種傳奇制卡師來說，能看到一個活着的“融合樣本”，更有研究意義。
說着，梅林大師就轉頭就在儀器旁搗鼓了起來。
季尋也坐在了專門測試身體屬性的儀器上。
上次見董七用過這些儀器。
他也熟絡地按照記憶中的用法，把那些線路、插管、頭盔什麼的連接在自己身上。
梅林大師見着季尋自己能解決，也覺得省了很多功夫，心情更不錯了。
將龍血放入一個更穩定的培養皿的同時，他終究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多說了一句：“對了，你知道你給我帶來的這滴巨龍之血意味着什麼嗎？”
季尋隨口猜測道：“意味着能窺探出一些高等生物血脈基因的秘密？”
聽到這話，梅林大師側目看了一眼，道：“你小子的見識很不錯啊。一般人都只會覺得這是一件史詩素材，而不會看到它的研究價值。”
“.”
季尋笑笑不語。
前世的基因科技可不弱的。
他有這理解也正常。
反而這種蒸汽朋克水平的魔幻卡師世界，眼前這位有這想法，才真正的“另類”。
這時，梅林大師那雙充滿智慧的眸光中睿色一閃，又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而且不僅如此。這意味着我可能已經找到了卡師穩定進入七階不畸變最重要的秘密。”
“七階？”
聽到這話，季尋是真的很意外。
那就是傳奇之上的境界了？
思緒一轉，他也想不到這些龍裔素材和突破傳奇有什麼關係。
但他也想到了一個卡師界的未解之謎。
這個世界卡師確實被卡在了六階，傳奇境就已經是巔峰。
不！
準確地說是，這個時代的卡師。
種種跡象表明，曾經古代的卡師是有真正媲美神明的超階強者的。
所以聽到這話，季尋心中也瞬間充滿了好奇。
那就是，爲什麼現在的卡師會被困在六階？
當世能回答這個問題的人不多。
偏偏眼前這位傳奇，絕對有資格。
沒等他多想，梅林大師就解釋道：“對。有無數困在六階瓶頸上的前輩，甚至是傳奇卡師都嘗試過。但無一例外，他們最終都畸變了。”
季尋一臉等候下文的求知表情，接連問道：“百分百畸變了？爲什麼？難道是因爲身體承受不了超凡特性？”
六階突破後，會百分百畸變？
直覺告訴他，這可能不是身體耐受的問題了。
八成是某個未知環節有問題。
“對，百分百畸變。”
梅林大師又用遺憾的語氣道：“因爲民間完全沒有任何傳奇之上的傳承，所以只能盲目摸索。這種摸索就像是開荒，也導致了無數天資卓越的先輩在探索未知領域時，畸變死亡。”
“.”
季尋聽這話，也皺眉陷入了思考。
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聊到這個話題，梅林大師語氣罕見地憤怒了起來，又道：“而據我所知，奧蘭王室其實有一些關於‘超階’的傳承。但那些傢伙爲了自己的統治穩定，從來沒想過把那些東西公之於衆。”
說着，這位原本已經看淡一切的智者，語氣裡滿是憤怒：“這也是奧蘭王室統治了東大陸兩千多年，卡師文明非但沒有絲毫進步，反而越來越倒退的最重要原因。那些自私自利的奧古斯都王族，只想着自己的王權穩固，從來沒考慮過文明的未來哼，簡直是一羣歷史的罪人！”
“.”
季尋聽到這話，也明白了奧蘭王室爲什麼會被政變推翻了。
那種封建領主王權，確實是影響社會進步的絆腳石。
這是過去兩千多年都一直存在的，制約卡師發展的問題。
但那是以前！
現在舊大陸被發現了。
像是發現了一個“古代圖書館”，人們找到了一道終於可以打開“超階知識”的大門。
在那些遺蹟裡，異維空間裡
雖然危險，但有無數古代遺留下來的文明瑰寶。
王室掌握了一些超階傳承，季尋很認可這個說法。
畢竟十個小時之前，他才親眼見識了奧蘭王后那誇張的底蘊。
奧蘭王室這種“技術封鎖”，確實讓人如鯁在喉。
但偏偏世人還拿他們沒辦法。
畢竟王朝都已經崩滅了。
季尋也有所猜測，好奇道：“所以.大師，這龍血就是七階關鍵？是卡師血脈上的問題？”
雖然六階還遙不可及，但夢想還是要有的。
終有一天，他覺得自己也一定會觸碰到那個掐在文明脖頸上的瓶頸。
“對！”
梅林大師聽着一副後生可畏的神情：“但不完全是。”
這已經是頂級卡師領域的知識了，季尋一臉虛心求教的表情，靜候下文。
梅林大師淡淡道：“你既然得到了巨龍之血，那麼一定見識過‘龍威’了。”
“嗯？”
季尋倒是見過，有些疑惑二者有什麼關係。
不僅僅是龍威，還有天使之威，舊神之威
那種高等生物的威壓，至今記憶猶新。
梅林大師突然問出了一個季尋都沒想過的問題：“那你有沒有想過‘龍威’的本質是什麼？”
“龍威的本質？”
季尋聽到這個問題，彷彿有一根棍子敲了自己一下，有種要接近真相的感覺了。
他想想回應道：“高等生物在法則層面的壓制？”
“這確實是一方面，但不準確。而且我的研究方向，就是這種壓制的本質是什麼。”
梅林大師點點頭糾正了一下。
他又道：“高等生靈對低等生靈的威壓，秘密可能就藏在血脈基因鏈條中。這是一種基因遺傳上就存在的壓制。不僅僅是巨龍，還有一些別的高等生物，像是傳說中的高等精靈、巨人族、舊神.等等。祂們身上都會有一種讓低等生物臣服本能壓制。”
季尋也明白了一點：“所以，是血統問題？”
這說出來，有點像是種族差距。
就像是蟲子和大象的區別？
“這只是一個方面。畢竟人類這種低等生物，也是可以通過獲取宇宙中的超凡力量，邁入神階。所以，血統不是唯一的問題.但這個是另外一個研究方向了”
梅林大師說到這裡，欲言又止。
好像這個問題，就有太多的話要說，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
沉吟了一瞬，他還是回到了主題，繼續道：“我現在重點研究的重點是：龍威和卡師進階七階後畸變抑制的關聯。”
“.”
季尋沒說話，繼續傾聽。
這也是他關心的問題。
梅林大師說道：“據我所知，一切嘗試突破七階的強者和前輩們無一例外都畸變了所以我畢生都在找畸變的原因。甚至這些年有幾位傳奇強者甘願當研究素材，讓我解剖過以前我片面的推測畸變只是在肉體層面的超凡力量失控”
“.”
季尋聽着肅然起敬。
就這簡單的幾句話，他看到了無數頂級卡師在這文明瓶頸上做出的努力和付出。
可是畸變的定義不就是肉體超凡失控？
畢竟所有典籍上都是這樣寫的。
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梅林大師似乎有意要指點什麼，說道：“最近從舊大陸的遺蹟中偶然發現了一些新文獻。我確認了自己之前的研究確實太片面了”
說到這裡，他沒着急多說，反問道：“你有聽說過‘肉身是靈魂的錨，靈魂是肉身的舵’這個說法嗎？”
季尋點點頭，也意識到什麼，道：“您是說失控的原因是靈魂？”
梅林大師沒否認也沒肯定，只是道：“其實人類肉身承受超凡特性僅僅是畸變的其中一個誘因。但研究證明，有些強者肉身能承受相關超凡特性，可還是必然失控。之前沒找到原因，現在想來，其實可能就是‘意識層面’出問題了.”
他說着，又補充了一句：“因爲卡師的超凡力量來源是五十二位序列的魔神。而七階，已經涉及真正的‘魔神之力灌體’了。那可能就是史詩傳說中的‘半神’之境，也必然算是高等生物的範疇了。”
古代神話典籍裡，時常都能看到屠龍勇士的史詩，那些通常都是“半神”的人類。
之前以爲是神話。
現在聽着，似乎指代了某些超階的秘密。
但季尋聽着真的有些迷糊了。
這些都是任何典籍上沒有記載，已經是“超綱”了的知識了。
而且即便是這位學識站在了當世學術界的金字塔尖，但也用了很多像是“可能”“或許”之類的不確定的字眼。
這更讓人難以理解。
“我有一個猜測，龍威可能就是巨龍這種高等生物的‘超階意識’表現出的一種具相.”
梅林大師沒想解釋學術上的複雜問題，調回了主題。
他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你給我帶來的這些龍裔素材，我纔會覺得如此重要。巨龍擁有最完整的上等生物基因鏈，這可能就是‘鑰匙’.當然，這也僅僅是從古籍上得來一些未經驗證的靈感猜想。在研究結果沒出來之前，我並不能確定哪一個研究方向纔是正確的答案。”
說完這點，他也沒再多說專業上的知識。
這正是他目前正在研究的。
這些話，也只是下一個話題的引導。
看着季尋，梅林像是一位和藹的長者，道：“你的基礎非常好。未來是有機會看到巔峰的風景的。到時候你也一定會面臨這個問題。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從現在開始，就可以着手好好修煉你的‘意’。”
季尋不太明白那個“意”指的什麼，直接問道：“您指的是.精神觀想法？”梅林大師不僅懂得研究，實力也是傳奇境，立刻糾正道：“不僅僅是精神力的量。而更準確的描述是意識，又或者靈魂的高度。”
“？？？”
季尋自認爲悟性和理解能力都已經遠超常人了，
但聽着這些頂階卡師才能觸碰的領域，也一頭霧水。
梅林大師看着他疑惑，便繼續解釋道：“近戰系卡師說的‘意’，指的是拳意、劍意、殺意.等等。術士修的‘精神之威’，神威、神藏、意境、意志.也都是同一個東西。如果我的猜測正確，這可能會是突破超階至關重要的方向。何況，即便不是，這對你自身的修行也至關重要，掌握了沒壞處.”
“.”
季尋也終於聽出來了爲什麼這位大師要浪費他寶貴的時間說這麼多。
不僅僅是科普一些高端知識。
也是想給自己指明一條修行之路。
季尋想到這裡，恭敬道：“多謝前輩賜教。”
聽到這話，梅林大師微微搖頭，毫不在意。
只是遇到一個覺得潛力不錯，又特別的年輕人，有興趣指點一下罷了。
這些年他遇到太多太多這樣驚豔后輩。
一些死了，一些夭折了，一些成了文明的基石。
或許有想法某一天自己不再了，有人能將這種探索精神傳承下去。
但說都說了，他想想再次問了一個問題：“既然說到這裡了，再問你一個問題。”
季尋：“您請說。”
梅林大師意味深長地一笑：“意識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靈魂’的指代。那麼.世人皆知生靈有靈魂。就像是人類。那麼，靈魂到底在哪？”
“？？？”
季尋也沒想到梅林大師會問出這個問題。
前世還可以說靈魂可能不存在。
但這個世界，他可是親眼見過各種各樣怨靈、惡鬼、死靈的。
這就是生物死後靈魂的產物。
那麼問題來了，靈魂到底在哪兒呢？
這問題顯然梅林大師自己也沒弄清楚，沒指望得到回答，便說道：“之前我一直以爲在身體裡。但我解剖過很多人和生物，卻發現哪怕是隻剩下一顆腦袋，只要生命體還有意識，它就有完整的靈魂。”
說到這裡，他又留了個懸念，轉而再次問道：“那麼你是不是覺得靈魂可能在腦子裡？”
“嗯。”
季尋也覺得，沒在手腳身體裡，大概就在腦子裡？
但梅林大師立刻神秘一笑：“不。我確認不在。”
“不在？”
季尋聽着也覺得不可思議。
不在身體裡，不在腦子裡，那能在哪兒？
但細細一品，他眼角又微微一抽。
這語氣的篤定，他覺得這位梅林大師自己八成是自己親手實研究過得出的結論。
難怪被卡師協會除名，放逐來了無罪城
那些相關研究，恐怕有點驚世駭俗。
梅林大師像是一個合格的導師，他也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但給學生指引了一個方向，道：“意識不在我們認知的維度。但我也不確定在哪兒。我猜測，當我們認知到‘意識’在什麼地方的時候，就能準確認知到了‘超階’之境。那樣纔不會有能控制身體擁有超強力量的‘舵’，纔不會失控。算了，就說到這兒了，再多了，你聽着就迷糊了”
“嗯。”
這一說，季尋好像突然懂了。
身體是靈魂的“錨”，靈魂是身體的“舵”。
原來這句話的含義如此之深。
一番交流，季尋也才真正意識到，舊大陸開發對頂級強者的意義。
說了這麼多，梅林大師也沒有繼續閒聊的意思，專注地搗鼓着自己的各種實驗。
季尋也沒打擾，就在實驗室裡安靜地修行等候。
一日後。
梅林大師過完沒讓人失望。
他按照季尋的身體測評數據，煉製出了一張完美契合的職業卡。
季尋拿到了這張效果超出預期的黃金職業卡。
【巨龍捕手】
品質：黃金
詳解：屠龍勇士貝奧武夫專屬三階職業卡；融合需要力量不低於 60，敏捷、體質.屬性不低於 55；獸化耐受性不低於 15；融合後獲得‘獵龍之力’，獲得 30-41%力量增長， 1 8 %- 27 %肉系全屬性增長；融合後，後續獲得鉅額全系元素咒力和血肉方向持續成長上限；獲得硬甲（物理韌性）、禁魔（元素抗性）、僞·龍威（精神強度和抗性）、巨食（氣血、治癒和身體吸收）、暗神秘（未知暗能量）能力；
投入的素材效果都發揮到了極致。
龍裔主素材意料之中地獲得了巨龍相關的增幅。
特別是力量，簡直誇張。
就目前市場上主流的三階職業卡，正常能有 25%左右的增幅就已經是極品了。
而這張黃金卡直接力量增幅下限就是 30%，其他屬性增幅也都是極品區間。
而【裂口女的剪刀】也是點睛之筆。
這燦金素材引動了龍裔材料的相關的精神特性，鉅額增幅了“僞·龍威”詞條；
還有從夏牧城遺蹟得來的【高級暗物質結晶】這種從未見過的元素素材，也讓成品的職業卡出現了一個“暗神秘”的新詞條.
種種屬性看得季尋都十分滿意。
但同時，季尋也驚歎。
自己的身體素質都如此之強了，投入的素材應該也不如遠古時代的強，感覺才勉強滿足融合條件。
古代那些卡師，身體素質到底得多誇張？
沒多耽擱。
身體早就調息到了最佳狀態。
季尋拿到了卡牌，立刻就地就開始融合起來。
整個無罪城，也再沒有比梅林大師的實驗室更安全的地方。
卡牌潰散，超凡特性融入身體裡。
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
潰堤般的能量再次沖刷着身體。
但職業卡超凡特性越強，也就意味着進階承受痛楚越大。
而且三階這個大瓶頸，身體要承受的各種痛楚比之前二階時更甚數倍。
痛楚、灼燒、裂骨、肌肉撕裂.
而且因爲融合的是龍裔素材，這種高級素材對人類本就像是毒藥。
職業卡潰散那一剎那，彷彿體內有一頭受困的火龍橫衝直撞，噴吐火焰，灼燒他的身體，想要突破身體這個囚籠.
但畢竟已經進階過兩次。
這第三次，季尋全然沒覺得任何意外。
痛楚也是完全意志能承受的範疇中。
唯一不同的是，領悟了“咒印”。
咒印像是給肉身上了一層鎧甲，不至於被那狂暴超凡特性給撐爆。
整個融合的過程痛苦中又讓人感受到了蛻變的強烈期待。
兩日後，體內涌動超凡特性這才平息了下來。
季尋從冥想中睜開了眼。
他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肌肉中那種充血鼓脹的感覺。
看了看煥然一新的面板，長長舒了一口氣，心中呢喃：“終於三階了啊.”
高契合度的定製職業卡，融合幾乎沒有任何意外，成功進階。
「季尋」
力量： 91.56
體質： 80.46
敏捷： 80.23
韌性： 80.11
技巧： 52
精神： 49
咒力值： 16888
光環：厄運賭徒
元素親和：黑暗 51/光 20/地 33/風 35/水 55/火 60/雷 19/木 24/金 17/未知暗能量+55/時光法則親和+18/恐懼+31
職業詞條：【血肉成長】、【氣功強體】、【黑暗猛獸】、【狼人形態】、【野蠻生長】、【氣功師】、【地獄火】、【硬甲】、【禁魔】、【僞·龍威】、【巨食】、【暗神秘】
“好強！”
季尋眸光中神采奕奕。
看着融合後自己身體的變化，他切實感受到了這職業卡帶來的提升之強悍。
龍裔素材的效果完全被髮揮了出來。
全屬性從 60+，暴漲到了 80+。
最誇張的還是“力量”，直接暴增到了 90+。
這幾乎達到了【巨龍捕手】職業卡理論的 30-41%增幅上限。
簡直完美。
而且進階之後，各種職業詞條也增了一大堆。
最重要的是，階位上限被打開了。
季尋很清晰地感覺到了那種可以變得更強的“飢餓感”。
而不是之前二階瓶頸期的“飽足感”。
不僅身體變強了，站在階位高處，季尋也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對宇宙法則的感悟再次上了一個層面。
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玄妙體驗。
難怪階位差距對戰力的影響會這麼大。
這一刻，他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三階的身體和二階身體，就像是鐵刀和木刀，有着天壤之別。
季尋看到這裡，咧口一笑：“這就是三階嗎.”
現在成功進階，他惦記的“上邦監獄”的事情，也可以去試試了。
已經在實驗室待了幾天了，那位大師一直都在忙。
季尋也沒好厚着臉皮繼續待下去。
他走到了實驗室裡，看着那忙碌的背影，招呼道：“梅林大師，這次多謝您幫忙.”
梅林回頭看着季尋，好像這纔想起實驗室裡有這麼一個人，頓了一瞬，也讚道：“喲，進階成功了啊。狀態很好啊”
季尋恭敬道：“還多虧了大師您煉製的職業卡。”
“呵呵.”
梅林不置可否笑笑。
他親自煉製的職業卡，自然知道這卡牌到底屬性多誇張。
自己確實是幫了忙，可不是全部。
畢竟這卡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融合。
能有這麼好的效果，融合者本身也是非常優秀的。
季尋是來打招呼告辭的，也沒想多耽擱梅林大師的時間。
但就是說要走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什麼，試着問道：“梅林大師，我這次準備去一趟‘上邦監獄’。想請教您對那個地方有什麼瞭解嗎？”
他想着梅林大師的地位，而且在無罪城城待了這麼多年，未必不知道暴食呼吸法的事兒。
之前董九爺避諱談論。
或許這位不會？
但季尋也怕對方爲難，沒有明說自己的目的。
然而這種側敲旁擊，梅林大師卻回答的很直接。
他聽着“上邦監獄”這個地名，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又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一眼季尋，直接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我給不了你答案。”
季尋聽到這話，沒在多言，果斷躬身行禮道別：“是晚輩唐突了。”
這位大師明顯知道，但也沒說。
也就是說，那位在監獄裡的“大人物”，身份真的很特別。
季尋想到這裡，非但沒覺得自己遇到了一個無法克服的困難，反而心中更騰起了濃濃探究興趣。
他行禮道：“梅林大師，晚輩告辭。”
梅林大師聽着這話，點點頭，轉身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但回頭一瞬，季尋卻看不到那張蒼老的臉龐上卻浮現了一抹笑意，自言自語了一句：“那怪老頭，應該還沒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