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小鬼,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姚瑩一腳踹開了佐助病房的門,拿着手裡的東西搖晃:“是丸子哦。”
佐助把臉轉向窗外:“我不叫小鬼,還有……我不喜歡甜食。”
“你又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都已經告訴你我叫支冶瑩了”她乾脆直接走過來,坐在了佐助的牀邊。
像他這個年紀的小鬼,不都喜歡吃甜食麼?她還以爲佐助會很高興呢?沒想到……
“那麼……你喜歡吃什麼呢?我幫你買。”她想了會兒,與其自己去琢磨還不如直接問他來的快。而且,這個小鬼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別人免費幫自己買東西,誰不願意啊~~~~~!
“我喜歡吃木魚飯糰和番茄。”
“這樣啊。”她一邊聽着,一邊拿出本子和筆記了下來:“那麼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了麼?”
“佐助。”佐助彆扭的轉過頭,含糊不清的吐出兩個字。
這次姚瑩清清楚楚地看到佐助的模樣,也難怪井野、小櫻和其他女孩子都一幅很迷他的樣子————佐助無疑是個很漂亮的男孩子,而且面部輪廓清秀,黑髮在微風鼓動下輕輕拂動,膚白如冰雪,如同一張靜雅的素描圖般黑白分明。
黝黑的眼睛因爲家事而暗淡,但絲毫不影響他的氣度,尤其是他眉宇中間透出的一種不同於凡人的傲氣,那種不屑與凡人爲衆,不屑與庸人爲伍的風度。
姚瑩低頭沉思半晌,在佐助彆扭並夾雜着些許期待的眼光中擡起臉來,帶着抱歉的語氣“抱歉,你剛纔說什麼?”
“……聽不清算了。”他看了看姚瑩那張無知的臉,嘆了一口氣。
她較勁腦汁的回憶着佐助剛剛說的話,她的確是模模糊糊的聽到佐助兩個字吧,於是帶着一些不確定的語氣問“佐助?你剛剛是說你叫佐助嗎?”
“嗯。”
其實,這幾天來看佐助的不只是姚瑩一個人而已,忍者學校的女生大多數都來了。他們往往都很安靜,只是在佐助牀邊站了一會,然後隔了很長時間才說:“佐助,其實一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之類的安慰話。
姚瑩看得出來佐助很不願意聽這些,他總是有意趕那些女生離開。
整個病房裡最吵得就是姚瑩了。她從來不會說安慰的話去安慰佐助,她總是在佐助耳邊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說最進的新鮮事,講講天空,講講大地。
當然這種行爲是要鼓足很大勇氣的,這一點姚瑩馬上就體會到了。常常來這裡的井野和小櫻,突然有一天把她拉出來質問:“喂~!你是不是喜歡佐助。”當然,說話的是井野。小櫻只是在一旁看着而已。其實她也是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其實,井野這樣問語氣更多的是不滿,病人(佐助)需要安靜,安靜。她這麼吵吵鬧鬧的算什麼啊~~~~!
受到這種質問讓姚瑩非常不爽,但貌似人家是忍者學院的吧,雖然還沒有畢業,總比自己壓根不知道忍術是神馬東西來的強吧。她幾乎忘了自己會空手道。
但又不能失面子,於是姚瑩故作咳了一聲,一臉正色的緩緩到:“莫須有。”
唉?井野、小櫻頓時傻了眼,她們兩個大眼對小眼足足對視了三分鐘……這神馬意思。
實際上,佐助是不會認爲這個人很煩人的。
在來看他的人中,都充滿了同情的眼神,唯獨這個女孩她沒有,雖然很吵,但是他並不介意。
所以佐助也不像趕其他人一樣把她趕走,算是默默允許她出現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