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蠍不解的是,傀儡尾巴爲什麼會在中途停止,難道是……
想到這裡,他果斷掀開了自己的火雲長袍,果然在他尾巴的結構處看見了預料之中的人。
“果然是你。”蠍冷冷道。
“哇咧!小兔子,不見了。”迪達拉在看見兩個少女憑空消失之後,又望了望自己懷裡的兔子。兔子也不見了。
“它在這裡。”雖然披着傀儡看不見蠍此時的表情,不過可以從聲音判斷他很不爽。
果然,是白雪在他的尾巴快要攻擊到姚瑩的時候,它做了手腳。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如此瞭解他傀儡的人除了他自己,也只有眼前這個人,或者說現在這隻“兔子。”
只見,兔子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在說“對不起。”,可是,就算給它第二次機會,它也會這樣選擇,因爲那個人是它的……
“算了!迪達拉。帶上它走。”蠍輕嘆一口氣,重新披上自己的火雲長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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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喂。白雪還在他們手裡。”一出來姚瑩就嗚嗚哇哇的叫個不停。
“如果你是說那隻兔子的話,放心,它沒事。”久遠矢茉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靜靜的說。
事實上,久遠矢茉非常的慶興,姚瑩沒有問她,剛纔把她們帶出來的術是什麼。如果說起這個術她又要說一大堆的廢話纔可以解釋清楚。
其實,這個術可以說成是‘時空忍術’,但這個術只能用來傳遞,不能攻擊。換句話說,這個術的最大用處就是逃命。只是,這個‘時空忍術’時靈時不靈,剛纔她也只是賭一把,雖然她不太喜歡拿自己的命做賭注。不過……這次她是賭贏了。
“爲什麼?”忍不住發問。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
“可是,我是它的主人。”
雖然知道回去是不明智的做法,剛纔要不是蠍的傀儡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突然停止不動了,她現在就不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裡了。但,她至少有知道的權利。
她知道,蠍的傀儡上有毒,看樣子給小櫻下毒的人就是蠍。她看了看自己遍體鱗傷的身體,幸好她在給小櫻配藥的時候多弄了幾瓶備份解藥,考慮到在死亡森林也可能中毒,她在進入死亡森林之後就把解藥喝了下去,所以現在她纔沒事。當然她完全沒有料到她會遇見這麼可怕的施毒者。
然而,就在姚瑩擺出一副堅定的樣子要矢茉給她答案的時候,姚瑩突然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一抹紅色。她下意識的退開了幾步,發現對方穿着火雲色長袍。
哇咧!不會吧。火雲色長袍。她的運氣要不要這麼好。
剛出狼口又入虎穴。
“宇智波鼬。”姚瑩一眼就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
鼬是冷豔而危險的,至少這是姚瑩對鼬的第一印象。
古老的斗笠之下,精緻的鈴鐺在木葉的拂曉搖曳古老悠遠的音律,寫輪眼,就這樣妖異而魅惑的出現在那雙詭異的眼裡輾轉,是噬魂的幻術和瀕臨死亡的恐懼。
這次,她再次遇見這個男人。
在佐助的記憶裡,交疊出現的大哥哥,那個溫柔強大的哥哥,那個無奈彈自己弟弟額頭的哥哥。
這個神秘而強大男人,居然讓姚瑩有種想去看透的想法。然而,她知道這是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