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妻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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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王春香是不願意告訴衛氏的。
特別是與曉嫺之間交往一事,更不願意讓衛氏知道。
她搖搖頭:“娘,無事,只是那包子味兒不好,我吃了有些難受,一惱這下就將它們給扔了。誰知惹來那些長舌婦們訓斥我,在家中,娘您都不訓我,她們憑什麼來訓我。”
她又抽泣了幾聲,但心裡也暗暗後悔,剛剛自己的確是太失態,都怨那該死的女人。
衛氏輕輕搖頭,溫聲道:“你這孩子啊,怎麼如此的任性,這次就算了,往後行事可得三思。不然,到最後吃虧的可是你,知道嗎?”
“知道了,娘。”王春香溫順的應了,心中是恨恨的。
“行,咱們走吧,陪娘去花市瞧瞧去,看可有新奇的花兒,買些回去。快要過年啦,家中也得添些物事。香兒,告訴娘,你想買什麼,可要再添幾身衣裳。”衛氏輕挽着王春香的胳膊,邊走邊慈愛的問着。
“不用了,娘,我衣裳多着呢。”
王春香搖搖頭,穿着再好的衣裳又有何用,不能嫁給康宜文,那都是枉然。
衛氏瞧了王春香一眼,展顏笑着說道:“香兒,前幾日娘與你林伯母在一起喝茶時,林伯母又提到了你,說你天賜哥哥和林伯父還有兩日就要歸家。到時候啊,咱們倆家人在一起好好坐下來,將你和天賜的親事給定下來。這樣,娘這顆心就算踏實啦。”
王春香臉色發白。緊緊的拽了下衛氏的胳膊,搖頭道:“娘。我不要嫁給天賜哥哥,我現在還不想嫁人。”
衛氏嗔了她一眼:“傻丫頭,你年紀不小了,該嫁人了。你天賜哥哥家與咱們家門當戶對,且他從小就待你好。林伯父林伯母也都喜歡你,嫁給天賜,娘放心。”
“不嘛,娘。我就不嫁。娘,我的心思,您又不是不知。爲何非要我嫁天賜哥哥?”王春香着急的說道,這親事一旦要是定了下來,到時想要反悔可就難啦。
她纔不要嫁給林天賜,一定不能嫁給這魔鬼。
衛氏聽到這番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語氣更是嚴厲了好幾分:“香兒,你還是死了那分心吧。康宜文是不錯,但他已經成親,你一個千金小姐,難道要嫁去人家做妾不成?娘可不想被人戳着脊樑骨笑話。
再者說了。他們康家裡裡外外透着一股子窮酸子氣,無論哪一點都配不是上咱們王家。這結兒女親家,自然得門當戶對。你嫁過去做正妻都委屈,何況還是做妾室,那是想都別想。
你這丫頭,一向精明,怎地在這件事上,就如此糊塗吶,嗨!”
“娘,您有所不知啊,我聽人說宜文哥哥那妻子粗俗不堪,又懶又好吃,更可恨的是,還不孝順康伯母。宜文哥哥很是惱火,可能過些時日,就要休了她的。”王春香說着謊話來騙衛氏。
衛氏眉頭一皺,看了眼王春香。
“香兒,這些話你是聽誰說的?你一個女兒家,怎麼去打聽這種事兒?”衛氏不滿的問道。
“娘,別管誰告訴我的,反正是千真萬確的事兒。”王春香輕輕晃了下衛氏的胳膊。
“我不管他休不休妻,我不會讓我的寶貝女兒去給人家做妾室或填房。反正康宜文現在已經配不上你,一個沒用的窮酸書生,有哪門子好。香兒,你趁早丟了那份心思。”衛氏用力的擺擺手,反對着。
無知的婦孺,你懂什麼!王春香在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衛氏。
不過,她沒有再與衛氏爭辨,知道想要改變衛氏的主意很難,她得儘快想個好法子才成。
曉嫺離開王春香後,趕緊進空間,又裝扮成青年男子,用籮筐挑着花兒去了花市,尋了攤位將花擺出來。
今兒花市上買花和賣花的人明顯比上次多了,但花的品種並未有什麼變化,還同上次一樣,不外乎迎春水仙之類。
因此,曉嫺的花木一擺放出來,立馬吸引了衆人的眼球,這幾盆花木在衆人眼中皆屬稀奇。
面對圍觀過來的衆人,曉嫺微垂頭,將幾種花木做了下介紹。同時爲了好彩頭,都起了好聽的名字,兩盆鳳梨不叫鳳梨,叫‘鴻運當頭’,兩盆發財樹,一盆叫搖錢樹,一盆叫財運臨門,那盤元寶樹叫招財進寶。
面對這幾樣花木,大家都好奇它們的來處,旁邊賣花的人見曉嫺這邊很是熱鬧,都有些眼熱,也有人跑過來瞧了。
“喲,這幾盆東西長得可真怪,老夫我活了這大把年紀還真沒瞧過呢,莫不是些傷人身體的毒花毒草喲。”一個頜下留着山羊鬍子的尖臉老者,在一旁怪腔怪調的說着。
這話一出口,衆人都發出了驚詫的咂嘴聲,並下意識的向後面退了一步,好像這幾盆花還真是有毒的。
曉嫺將頭擡了擡,她認識這老者,正是和自己隔了兩個攤位的賣花人,他們是一對父子,賣的是迎春和水仙。
這擺明了是要來砸自己的場子,可惡,自己與他無冤無仇,生意各做各的,互不相干,爲何要來說這種話來擾自己的生意。
“老伯,這些花木你既然沒見過,爲何會說它們有毒?您老的居心何在?說到有毒,老伯你所賣的那水仙,下面像蒜樣的莖就是有毒的,要是人不小心給誤食了,那可是要出人命的呀。”曉嫺毫不客氣的回擊着。
對於這種居心不良的小人,就得不留情面。
關於水仙花下面的球形鱗莖,的確是有毒的,不過是不會致命的,要是外敷的話,反而能治疥瘡。
曉嫺以前並不知水仙花下面鱗莖有毒。也是看了空間中的花卉大百科後才知道的。她猜測在場之人,曉得水仙有毒的人並不多。因此才故意唬唬的。
果然,這話一出,大家又是驚訝一聲,有準備買他家水仙花的,拿起來後趕緊放下。生怕沾了毒。
山羊鬍老者氣得面色通紅,怒罵道:“小子你放屁,你的花纔有毒吶。”
“哦,我說你家的花有毒就是放屁。那您說我家的花有毒又是什麼呢?”曉嫺冷着聲音反問,平生最恨這種損人不一定利已之人。
“哈哈。”圍觀的人羣中,有些人發出了笑聲。
山羊鬍老者自然聽出曉嫺是在反罵他放屁。一張老臉頓時漲得通紅,恨恨的甩甩袖子回到攤位。他家兒子擼袖子準備找曉嫺算賬,他搖搖頭,眸子暗了暗,有陰狠之色閃過。
附耳過去。在他兒子耳邊如此這般吩咐了幾句,兒子的臉上現出笑容,點頭走了。
曉嫺趁機向大家解釋着:“這些花不要說這位老伯沒見過,恐怕咱們銀橋鎮見過的人難數一二,它們可都是我家兄弟特意從京城帶回來的稀罕花木。
我家兄弟在京中做生意。一次偶然的機緣之下結識了一位王爺。聽那位王爺說,這些花木最初乃生長是皇宮的御花園中。供當今聖上欣賞。後來這位王爺立了大功,當今聖上就賞了些稀罕的花木於王爺。家兄有幸陪王爺賞花,見這些花兒生得不得好看,形狀更是稀罕,當下花了重金向王爺請了些回來。
家兄花了不少氣力纔將它們帶了回來,總共只有十盆,留五盆在家中旺風水。因此,能賣的只有這五盆,不會再有啦。”
暗暗抹了把汗,討厭的山羊鬍,要不是你,姐哪兒需要費這些脣舌。她打定主意了,往後不準備賣花了,可真麻煩。
人羣中再次爆發出驚訝之聲,但大家都將信將疑着。
在這些驚訝的表情之中,隱藏着一張似笑非笑的臉龐,一雙黑眸透過人縫,一直停留在曉嫺的臉上,黑眸中有着打量。
“小哥兒,你說只有五盆,誰知是不是騙人吶。”有人上前說道。
曉嫺咧嘴憨憨一笑:“大叔,您應該常來花市吧?”
那人點點頭:“沒錯,這邊賣花的,我大都認識,只有小哥兒你瞧着面生。”
“那當然,我本就不是特意種花賣花之人。大叔,下次您逛花市時,若再看見小的在賣這幾種花木,你就砸了我的花盆,踩了我的花。不光是大叔您,今兒在場的衆位大叔大伯都可以。”曉嫺向衆們抱拳正色說道。
這羣人當中不乏常來花鳥市場轉悠的閒人,見曉嫺這樣說了,也就不再爲難。
重要的是,這幾盆花木不但名字吉利好聽,且品種的確十分罕見,特別是像那盆黃色的發財樹,真想結滿了金葉子似的,怎麼瞧也不像有毒的東西,立馬有人動了心,紛紛打聽起價格來。
曉嫺並不知這幾種花木的價格,在猶豫着該如何定價,想了想,笑着說道:“花木的價格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請它們回去旺家旺業旺財,因此希望大家不要說買字,應該說請字。至於價格,請衆位爺開價吧,只要合理,小的就賣。”
賣東西的不開價,買東西的開價,這倒稀奇,衆人都互相看了一眼,打量起自己喜歡的花木,估摸起價格來。
花只有五盆,喜歡的人卻不少。
曉嫺反正是打定了主意,其他幾盆可以略便宜點兒,那盆黃色發財樹是要賣高價的,不然就不賣。
這盆黃色的發財樹空間中總共只有四棵,以前在現代時可還從未見過這種,應是稀有的。
“娘,您瞧,這幾盆花兒好漂亮,買了吧。”王春香清脆的聲音又在曉嫺耳畔響起。(本站wwwcom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