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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不等康慶昌發怒,秦氏倒當先沉着臉開了口。
“林氏,你這說得是什麼屁話,誰偏心了。本就是你有意出言來挑拔,剛剛我差點兒又着了你的道兒。林氏,你這心是壞得淌膿哦,難道你不該罰嘛。”秦氏跺着腳痛心疾首的說道。
這讓康慶昌大感意外,沒想到秦氏還會有幫曉嫺的一天。不過,這對他來說是好事,是最樂於見到的一件事兒。
只是不知,秦氏的這份熱度,能持續到何時。
秦氏的態度,讓林氏氣得渾身直哆嗦,怒道:“娘,你怎麼能這樣說話,我說什麼做什麼還不都是爲了你好嗎?你不領我這份情也就罷了,爲何還要向着那沈氏。再者說了,沈氏打了我,這賬又該怎麼算?”
“少屁話,爲了我?別說得那樣好聽。”秦氏趕緊撇清。
曉嫺聽着林氏的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剛剛要是秦氏和林氏倆人合謀起來誆自己,當自己提出讓林氏將雞鴨等物送給秦氏時,林氏真的答應了,那自己還真是上了當啊。
看來,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兒。可得換種說法了。同時,她也決定今兒將林氏好好整整,一直整到往後不敢輕易再來惹自己爲止,心該硬時一定要硬。
“林氏,你想和我算賬嗎?來吧,咱們倆人今兒就好好算算。”曉嫺繞過康宜文。悠悠走到林氏的跟前。冷笑着說道,眸子裡寒光閃了閃。
康宜文想上前去阻止,終究還是住了步子,他對林氏的屢次所爲也極爲反感。曉嫺若能讓她收斂這種令人憎恨的德性,那豈非不是好事。不過,他認真注意着林氏和康宜富的舉動。可不能讓曉嫺吃了虧。
曉嫺又對着康慶昌深深的低了身子,行了大禮道:“爹,今兒當着您的面。我要和林氏將新帳舊賬一起算算,請您勿見怪。
之前嘛,我總想着大家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低頭不見擡頭見,若要撕破臉太難堪,林氏的所爲我一直就睜隻眼閉隻眼,幾句言語一帶而過就算了。想着她總會有識趣的一天。誰知,她不但沒有絲毫的悔改之意。反而變本加厲,樂此不疲。”
康慶昌沉了眸子,想着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那些不堪過往,的確有很多事是因林氏而起。且林氏還曾因挑拔是非被趕回了孃家,原本以爲她會改的,誰知她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臭德性。
“嗯,曉嫺,有些話說開了也好,只是,莫要動怒。”康慶昌點頭答應了,並在一旁的小木杌子上坐下,拿出了旱菸杆。
秦氏也在康慶昌的身邊坐了下來,靜觀事態發展。
“爹,您放心吧,我不動怒,我只說理。”曉嫺輕輕抿嘴笑了下,軟聲應道。
她本是不願意與人爭吵之人,可是現在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要和林氏算舊賬,渾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眉目之間靈動了起來,顯得神采奕奕。
“喂,沈氏,我可是你大嫂,你這是什麼態度?”林氏仗着康宜富在身邊,勢子又強了起來。不過,話裡話外難掩她的心虛,但也暗恨康慶昌竟然同意曉嫺與她算舊賬。
“大嫂?就憑你這種處處挑拔離間,惡意煽風點火的行爲,你哪裡配得上讓我喚你一聲大嫂?之前我喊你大嫂時,你自己摸着良心說說,你做過哪件事兒像做大嫂的應該做的。
我剛嫁來幾天時,娘被正下崽的母豬給咬了一口,林氏你爲了避免捱罵,竟然在娘面前挑拔,說娘被豬咬,全都是因爲我是不祥人的原因,惹得娘當時對我怒聲相責,逼我不得出房門。
還有上次宜英的事兒,明明是你自己在外面亂說,卻又在娘面前故意挑拔,說是我與宜文說出去的。爲這事,我差點兒和宜文和離,你的居心何其狠毒。
……
還有分家那天和今日的種種,諸如此類的事情多不勝數。還有正月初二那天,娘爲何會不讓我進家門,還不都是你這所謂的大哥在娘面前挑拔,說我是不祥人,不然,娘會如此待我嗎?我會再次差點兒與宜文和離嗎?
你們倆人可真不愧是夫妻啊,連這德行都是一樣兒的。
林氏,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爲何要處處害我,你這樣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林氏,你不是平日裡一張嘴很會搬弄是非嘛,今日你給我好好說清楚,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被曉嫺一番逼問,林氏原本泛黃的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黃,臉色不停的變幻着。
康宜富也微微垂了頭,心裡雖惱恨,卻不敢去頂撞曉嫺,自然是怕醜事被抖落出來。
“沈氏,你……你在那裡胡言亂語,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林氏狡辯着,眼神心虛的躲閃着,不敢直視曉嫺。
話說到這份上,林氏還不願意說聲對不起,看起來還是不知道錯了,曉嫺眸子一眯,兩隻白蔥蔥的小手十指交叉而握,做着打人前的活動姿勢。
“林氏,看樣子,你是還沒睡醒啊。剛剛你不是說我打你了嘛,那好,我現在就成全你,今兒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看你這張臭嘴往後還說不說那些爛話。”曉嫺一邊說一邊擡手向林氏那邊揮過去,只是動作並不快。
原本站在康宜富身前的林氏見狀,趕緊本能的向康宜富身後躲去,誰知康宜富比她閃得還要快,根本就沒有想替林氏挨這一巴掌。
“曉嫺!”康慶昌見曉嫺要動手,忙喊了聲阻止着。
康宜文趕緊過去拉了曉嫺的手,低聲勸道:“曉嫺,算了吧。”
康慶昌鬆了口氣,沉臉走大步走過來,秦氏也眼了過來。
康慶昌看了眼盛怒中的曉嫺,而後對林氏厲聲道:“大兒媳婦,曉嫺說的樁樁件件都是事實,你還想不承認嗎?你不承認沒關係,這些事兒,我與你娘都能作證,證實曉嫺所言句句爲真。你做了這些的錯事,到現在這地步,你還不曉得悔改,可真是不可理喻。”
而後看向曉嫺,溫聲道:“曉嫺,爹知道你心中委屈,能否看在爹的份上,就莫動手了。畢竟還是一家人,動手就不好看了,你看吶。”
曉嫺抿嘴搖頭道:“爹,並非是我想動手,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吶,我實在是太生氣,他們倆太欺負人,哪有這樣做大哥大嫂的。”
“曉嫺,爹知道,你莫生氣啦,爹孃會替你作主的。”康慶昌忙安慰着。
曉嫺點點頭,算是應了,其實她剛剛並沒有打算真打林氏,就算要打,她也不想當着康慶昌和秦氏的面前來打。不過嘛,若康宜文沒有上前阻止的話,她這一巴掌也是會毫不遲疑甩下去的,反正她也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的看法。
秦氏看着一臉怒色的曉嫺,想了很多,沒有想到看起來像個軟柿子一樣的人,竟敢如此的與林氏對着幹,之前還以爲她只是嘴皮子利索些罷了,沒想到膽子還真是大啊。
看樣子,往後還是少惹她爲妙,省得她也出手掐自己,秦氏氏暗暗腹誹着。
“宜富,林氏,你們倆人合計下,看是給田還給地。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往後啊,你們倆都給老子本本份份的做人,要是再敢玩這個鬼心思,遲早有一天那點兒田地會被賠光的。”康慶昌正色說道,真是恨鐵不成鋼啊。
“爹,您不能真信了沈氏的話,老是偏向着她啊。”康宜富也急了,趕緊跳出來叫道。
“混賬話,你們要是不服氣的話,我就去將契書拿過來,將大爹爹他們喊來,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說一遍,看看你們倆是不是不要賠那一畝田地。”康慶昌怒了,嗓門更大了,手裡的煙桿都差點兒忍不住去敲康宜富的對。
“老頭子噯,家醜不可外揚,有些事還是咱們一家人私下裡解決吧,莫要去喊老大他們幾個,別讓他們聽了背後笑話。”秦氏拉了康慶昌的胳膊勸道。
同時對康宜富和林氏倆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倆人趕緊認錯。
“是啊,爹,有話好好說,先別生氣啊。”康宜富在一旁忙順着秦氏的話音去接話。
“這些話別和我說,你們先去向曉嫺道個歉,然後再賠田地。咱們康家人都是言而有信之人,既然有言在先,就得按實去做。我一而再的叮囑,讓你們好好過日子,莫要再動那些歪心思去害人。你們不聽,不管什麼事,你們都要插一槓子,非要將水攪渾,你們這心裡才踏實。”康慶昌嘆着氣罵道。
康宜富趕緊替自己漂白着:“爹,我就上次酒喝多了,說了幾句胡話。除此之外,我可從來沒說過三弟妹的不是啊。”
“不管是你說得也好,還是林氏說得也罷,你們倆人是一家子,既然林氏讓曉嫺受了委屈,就得賠田地。其他的廢話就不要多說了,說了也沒意思。”康慶昌揮着大手果斷說道。
“爹,可沈氏方纔也掐了我脖子,我也受到了傷害,那她也該賠償我纔是。”林氏的腦子倒轉得快,立馬應道,並暗暗得意自己反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