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更新到,撒花感謝沙漠之殤心妹紙的粉紅票支持,聽風掃雪和初落夕兩位妹紙的蔥油餅,嗯,好香喲,愛你們!
咳,親們,如今初V高V全本訂閱的,都有了一張免費評價票,媚兒求十分評價票喲!!(提醒:只要免費評價票,親們不要花錢投評價票!!!)】
康宜文和曉嫺倆人眉頭都情不自禁的皺了皺,但還是向東廂房走去。
隨後康慶昌和秦氏也聽到動靜,跟着過來了。
林氏家裡亂糟遭的,地上到處都是碗碟的碎片,康秀萍和康秀琴倆人坐在地上哭,康宜富正拿着一把破掃帚在咬着牙打林氏。
“啊……啊……”林氏一邊躲,一邊用手擋着掃帚,嘴裡不時的慘叫着,頭髮凌亂,模樣狼狽。
康宜文和康慶昌趕緊上前去拉康宜富,而秦氏和曉嫺去拽林氏,將倆人給分了開來。
“宜富,這才安生幾天,你又發麼神經病啊。這些碗啊碟子都不要錢買,大水淌來的啊,你們這都是做爹孃的人了,怎麼老是鬧這樣的事出來。”康慶昌梗着脖子罵康宜富。
他真懷疑,康宜富要是再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被他給氣死。
康宜富將手中的掃帚向地上狠狠的一扔,紅着眼睛叫道:“老子要休了這死婆娘,老子不和她過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解氣,又拎起旁邊的一張小木凳狠狠的摜在地上,小木凳頓時腳和麪子分了家,散了。
秦氏也拉了臉問林氏:“又到底爲麼事吵啊?”
林氏抹了把臉上的眼淚,指着康宜富說道:“剛剛吃過飯,這筷子還在手裡,他就說要出門。我說明兒要起早拔秧苗,晚上早些歇着。沒事就別出去了。可是他不聽,偏要出去,我就去攔了下,問他到底去哪兒。
他開口就罵我,說我無用,不會討好你們二老,不然今晚你們爲什麼都不喊我們去吃飯。
我就氣了。問他是不是去找那野女人,一聽這話,他不分青紅皁白,立馬甩手就打了我一耳光,將我打倒在地上,然後將這些子碗筷子全都砸了,然後就開始打我。
爹孃。這日子我沒法過了啊,他經常白天沒事找不着人,還常常晚上出去,我連問都不能問啊。孩子他也不聞不問,只有我一個人管啊,哇哇……“
林氏也顧不得面子了,一邊哭一邊說,越說越傷心,一股腦兒將家醜給抖落了出來。
曉嫺和康宜文相信她所說的,康宜富看來又和那野女人死灰復燃了。
不過。秦氏卻還不信,立馬反過來罵林氏道:“錫花啊,不是我說你,你一天到晚盡說那些沒影兒的事,向他身上沷髒水,宜富能不氣嗎?”
“他要是沒有野女人,那一天到晚總是不見人影是怎麼回事。還有老早那王春香就說過,她親眼見到他與一個野婊子在一塊兒。”林氏立馬跳了起來嚷道。
“呸,一個死人你總提做什麼。那小賤婊子的話你也能信啊。她人都死了,你還信她,我看你也是糊塗了哦。”秦氏不快的數落着,並啐了一口。好像提到王春香很晦氣似的。
秦氏這樣一說,林氏倒真有些信了,想着當時王春香可能就是故意設了這一個套,就等着自己向裡面鑽,好用那毒花來害自己。
康慶昌也不大信,但還是罵着康宜富:“宜富,你也是啊,有話哪不能好好說啊,發這豬脾氣做什麼。大晚上的你不在家好好待着,你出門去做什麼,也難怪錫花懷疑。”
康宜富用陰狠的眼神狠狠的剜了眼林氏,恨恨道:“林錫花,你狠,這個家老子待不下去了,老子走總成吧。”
話音落,他就寒着臉向門外走去。
“宜文宜武,將他攔住。”康慶昌對康宜文和隨後趕過來的康宜武說道。
康宜文和康宜武立馬一人一邊拽住了康宜富的胳膊,康宜富掙扎着道:“你們倆趕緊放開,不然休怪我不顧兄弟之情了。”
康慶昌氣得渾身發抖,牙一咬,正好瞅到牆角放着一把鐵鍬,他一把抓在手裡,高高舉起,衝着康宜富怒吼着:“康宜富,你今兒要是敢出去,老子就先打斷你的狗腿,大不了,老子養你一輩子,也省得你將來給咱們康家丟臉。”
曉嫺無奈的嘆氣,這男人要是一旦變了心,想要再收回,真是難於上天啊,哎!
這場鬧劇在康慶昌這最後的威逼之下收了場,不過,康慶昌這句話最後卻成了真。康宜富終究是掋擋不了偷*情的誘*惑,不但自己鬧得個悲慘的下場,也讓康家一時之間成了銀橋鎮的大笑話。當然,這是後話,暫時不提,到時再詳說。
卯時初,曉嫺和康宜文倆人就起牀洗漱,先要趁早去秧田裡拔好秧苗,然後再挑去田裡。
曉嫺特意尋了一身舊褂舊褲,將平日裡穿得比甲和裙子換了下來。說實話,對於接下來這幾天的插秧,她還真是頭痛啊,特別是再想想那水田可能有的軟體生物,更是渾身起着雞皮疙瘩子。
以前在現代時,雖然是農村人,上大學時暑假倒還回家幫忙做做田地裡的活兒,可自從上班結婚後就再也沒有下過田割稻插秧了,對這項活兒可是生疏了不少。
這副身體的原主以前也只幹過旱地裡的活兒,水田中的活兒也做得少,這讓曉嫺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宜文啊,你們這邊的水田裡螞蝗多不多啊?”洗臉時,曉嫺終於忍不住問道。
康宜文看着曉嫺眨了眨眼睛,抿脣笑道:“怎麼?你怕螞蝗?”
“嗯,那東西誰不怕啊,軟乎乎的,想起來都噁心。”曉嫺打了個寒噤,一臉的厭惡之色。
康宜文還是很少見她流露出這種軟弱的樣子,見她這樣。心底是一片柔軟。凝神想了想主意,而後寵溺的揉揉她的頭髮,溫柔的笑着說道:“有是有,不過,你別擔心啊,你可以穿着襪子下田,用襪子將褲腳給紮起來。這樣就不用再擔心這些東西了。”
“啊,穿襪子下田,會被其他人笑死的吧。”曉嫺不禁有些擔心別人會將自己當做怪物來看。這可是思想保守的古代,眉頭擰了起來,她是真的怕這些東西啊,怎麼辦?
康宜文神色一肅,正色道:“傻丫頭,別人要是想笑就讓笑去,保護好自己纔是最重要的。”
這話讓曉嫺心裡亮堂起來。是啊,自己何時變得這般畏首畏尾了,對,就這樣辦,穿襪子下田,這個時代若沒有,那自己就做第一人又有何妨。
曉嫺將褲腳塞進襪子裡,並用帶子綁好,像紅軍行軍打仗時綁得那個綁腿,然後就準備出門。
“曉嫺。等等。”康宜文又喊住了她。
“怎麼了?”曉嫺回眸不解問道。
康宜文指指她身上略顯單薄的衣裳說道:“趕緊回去再添件衣裳,等會兒下田後會冷的,可別着了涼。”
曉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信他的話,幹活只會越做越熱,怎會冷,擺擺手:“不用了。”
然後就率先出了院門,康宜文看着她的背影搖搖頭,但眼睛裡分明帶着寵溺。
到了康家。院子裡燈火通明,所有人都起來了,包括昨夜打架的林氏夫婦。
康宜富的臉色依然很臭,一點兒笑容也沒有。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五百兩銀子似的。林氏的眼眶周圍和左臉都泛着青色,眼神有些呆滯,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靠在門框上,也不知道在想着什麼心思。
秦葉紅穿着一身灰色的短打,見到曉嫺來,眼睛裡立馬有火苗閃過,看着曉嫺那身打扮,嘴巴張了張,終究是沒有說話,嘴角撇了撇,明顯有着不屑。
她沒有說話,但林氏倒開了口。
“喲,三弟妹,你怎麼還穿襪子?還綁得那樣緊,呆會兒你怎麼幹活?”林氏問道,臉色的表情靈動了起來,挑別人的毛病,會讓她鬱悶的心情變得燦爛起來。
她聲音不小,很快將所有人的視線集中到曉嫺的身上,所有人都很不解和訝異。
曉嫺知道她是有意的,雖不滿,不過並不生氣,淡淡笑着應道:“就穿襪子幹活啊,大嫂,這難道不行嗎?”
康慶昌在一旁看着笑着搖搖頭,沒有說話,將旱菸最後兩口吸完。
秦氏則說道:“曉嫺,還是將襪子脫了吧,這襪子等會兒要是沾上了泥巴,回頭可是難洗死了。要是被其他人瞧見了,會讓人笑話的。”
“娘,你放心吧,我有辦法洗乾淨的。誰要是吃飽了撐着沒事,愛笑就讓她笑去吧。”曉嫺說道。
林氏臉色尷尬了下,撇了撇嘴巴道:“娘,三弟妹這肉嫩,還是讓她穿着吧,省得到時泥巴將她白嫩嫩的腿染上了黃鏽,那可就難看了。”
下水田幹活的人,因爲小腿一直浸泡在泥巴中,時間若很長的話,被浸泡的部分會長出一層黃色的水鏽,要相當長的時間才能褪去。
林氏臉上的表情更加鮮活起來,這一刻已經忘記了昨晚的痛苦。
秦葉紅在一旁把弄着手裡的髮梢,樂於看着熱鬧,要不是秦氏招呼在前,她可能早就開口了。
曉嫺抿着嘴笑了,沒有接話,也不想接話,沒多大意思。
不過,她不想說,康宜文溫和的聲音卻悠悠傳了過來:“呵呵,大嫂,曉嫺是和你們不一樣,她不但細皮嫩肉,且身子弱,受不得寒,不能直接下水田。”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一件薄襖替曉嫺披在肩上,並柔聲道:“來,穿上,別凍着。”
曉嫺眼角抽了抽,他做得太過了吧!
林氏的臉氣得發白,秦葉紅氣得臉發紅,秦氏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