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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曉峰在堂屋內陪着康宜文話家常。
曉嫺則在廚房裡幫文氏做飯,並順便說說體已話,李麗紅也在一旁幫着切菜,屋子裡不時有笑聲揚出,其樂融融。
想到了馬氏的樣子,曉嫺不由好奇的問道:“娘,二嫂,那馬氏怎地變成那般模樣,我第一眼瞧她時,差點兒沒認出來。”
李麗紅只是抿嘴笑笑,倒不好說什麼,對馬氏,她要喊聲大嫂的,在文氏沒有說話前,她不好說些什麼是非來。
文氏手中的火鉗微頓了頓,而後嘆了口氣說道:“她那就是活該,要不是當初做人太刻薄,哪兒會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娘,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曉嫺更好奇和驚訝了。
“怎麼回事兒?咱們不是分家了嘛,你大哥那脾氣和品性,你又不是不曉得,懶得很。他除了插秧時下田去做了幾天的活兒,其他大多時候都是不幹活的,要麼就在家睡大覺,要麼就和村子裡其他那些不上進的東西一起喝酒賭博,反正沒做過啥好事。
可他再懶,家裡的活兒得有人做啊,這些事兒都落在了馬氏的身上。家裡有一個幾個月的小毛伢,又有豬啊、雞啊。又要忙田地裡的活兒。這馬氏以前本就是個懶惰的,手腳並不利索,幹活又慢。這不,有時候起牀晚了。這頭髮都來不及梳理,漸漸的,就變成了這般模樣。”文氏說了事情的經過。
其實她還有一些沒說。那就是沈曉榮不但懶,有時在外面玩耍後回到家,發現馬氏還沒有做飯,他可是伸手就打,張口就罵的,毫不客氣,全然沒有了未分家前的恩愛模樣。
曉嫺恍然。突然想到馬氏如今的樣子,不正和自己這副身體的原主一樣嘛,原主正是被馬氏逼成這樣的。如今,馬氏成了這樣,那應該算是報應吧。
“娘。馬氏做月子,您有沒有去幫忙?”曉嫺又問道。
“去了,馬氏和你大哥兩人可真不是個東西,我辛辛苦苦的服侍他們孃兒幾個,不但沒得到一聲好,反而那馬氏還仗着生了兒子,在我面前蹬鼻子上臉的,又像以前那樣,想罵就罵。太不像話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忍了一個月,馬氏一出月子,我就再沒去過了。
後來,爲這事,你大哥還跑來找我理論。說我不該回來,應該給他們帶孩子。可我這心實在是被他們傷得太狠了,我要是再去幫他們帶孩子,我自個兒不說什麼,咱們村子裡人都會罵我老下作了,我沒答應。你大哥見不應,就火了,開口罵了起來,你二哥當時就和他倆人打了起來。
如今,你大哥二哥倆人都不說話,像敵人似的。哎!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哦,怎麼生了那樣一個逆子喲。”文氏嘆着心說道。
想想這些過往,她十分的難過傷心。
曉嫺忙安慰道:“娘,這不關您的事兒,是大哥他自己不爭氣,怨不得旁人。再者說了,如今他也不嚐到了自己種下的苦果嘛。我原本還帶了禮物給他們,現在看來,也就沒這必要了。”
李麗紅這才笑着開口道:“娘,妹妹說得是,您可不能將別人的錯處向自己身上拉啊。曉峰和妹妹倆人不也是您生的嘛,他們倆人不都很好嘛,所以,與大哥的錯處,與您無關。”
文氏擺擺手,笑了笑道:“你們倆人會說話,算了,事情過去了,我也不去想那些。對啦,曉嫺,你和宜文怎麼樣,鋪子裡生意還好吧,還有你公公和婆婆的身子可還好?”
“嗯,鋪子生意還好,只是公公的身體倒有些不好。”曉嫺輕聲嘆息了一聲,臉上的笑容不由自主淡了下來。
聽說康慶昌身體不了,文氏忙放了火鉗,從竈下跑來竈前,關心的問道:“親家公怎麼了?你這孩子也真是的,親家公身子不好,你怎麼也不讓人捎個口信來知會一聲,我也好去瞧瞧啊。不然,你們婆家人會罵我們沈家人不懂事兒的。”
李麗紅也放下菜刀,站到了一旁來,見曉嫺神色凝重,心也不由沉了沉。
曉嫺將事情經過大概說了下,當然沒有說出康宜富的醜事來。
聽說康慶昌病得這樣嚴重,文氏更無法淡定了,立馬說道:“曉嫺,下午啊,我和你們一起回去,一定要去看看親家公。你燒飯啊,我去瞧瞧家裡還有多少雞蛋,要是不夠的話,我得去其他人家買些過來。你這孩子,真是糊塗。”
臨出門前,她還是嗔怪了曉嫺一句。
曉嫺抿抿嘴,看着李麗紅道:“我哪兒想到這些,二嫂,你是不知道啊,公公一病,家裡就亂了套,一直就想着怎樣救公公,哪兒還想到這些禮節上面的事兒。”
李麗紅輕拍着她的胳膊,笑着安慰道:“沒事的,是娘禮節多,孃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太善良了,生怕哪裡做得不好,讓人背後說道。其實這種事也沒什麼的,若我們家要是曉得了,不去看親家公,那是我們的錯,可我們真的不知道啊。還有這種事,也沒要求媳婦一定要告訴孃家的。”
“噗,二嫂,你說得有理兒。”曉嫺笑了,本來就是這個理兒,想那林氏孃家知道康慶昌生了病,都沒來瞧。
突然,外面傳來了文氏的呼喊聲,曉嫺和李麗紅對視了一眼,忙道:“二嫂,我去看看。”
倆人出了廚房的門,只見康宜文和沈曉峰倆人已經快一步到了院門口,曉嫺聽到了馬的嘶鳴聲,瞬間想到外面租來的馬車,小跑着過去了。
曉嫺出了院子,一眼見到馬車還好好的停在門口,不由鬆了口氣,只聽得文氏大聲的叫着:“快,快,就是那倆人想偷馬車。”
文氏指着前面不遠處正快速奔跑的倆個男子,康宜文和沈曉峰已經去追。
“娘,怎麼回事?”曉嫺忙問文氏。
文氏拍着胸口,鬆了口氣說道:“我剛準備去沈奶奶家買些雞蛋,一出門,就見那倆不要臉的東西在你們的馬車旁鬼鬼祟祟的,一個正在解那繮繩。這些眼皮子淺的,真是太不要臉,見到別人家的東西,這眼睛就紅了。呸!”
恨恨的罵着。
曉嫺倒吸一口涼氣,尼瑪,幸好被娘瞧見,不然,這馬車還真被人給偷走了,那可得賠馬車主人二十兩銀子啊。
這是之前租車子裡與車主說定的,若將馬車遺失,得賠車主二十兩銀子。
可惡的偷車賊!
她看向前方,只見康宜文和沈曉峰倆人已經成功將倆人給逮住了,正反剪着手押了過來。耳旁傳來了關門聲,偱聲看去,只見關門的是沈曉榮家。
先前文氏的呼喊聲,還有康宜文和沈曉峰追小偷時的動靜,驚動了左右的鄰居,大家夥兒都涌出了家門,一起向這邊走了過來,大家的臉上表情都十分的氣憤。
“娘,曉嫺,你們在家注意看着馬車,我們將這倆人押去村正家,太可恨了,大白天的竟然也敢出來偷東西,最近咱們村子裡的雞啊、牛啊總有被偷的,興許就是他們倆人乾的。”沈曉峰氣呼呼的說道。
“嗯,去吧,這偷東西的賊的確可恨,是該讓村正將他們送去衙門。”文氏點頭應了。
曉嫺自然不反對,對於小偷之類的壞人,是不能心軟和手軟,否則只會壯大他們的膽子,只有讓他們吃些苦頭,他們纔有可能會悔改。
旁邊圍觀的人也都贊同的附合着,有人說道:“對對,將他們交給村正,讓村正再將他們送去衙門,叫他們賠我們家的雞。”
“對,還有村口的沈大叔家那頭大水牛肯定也是他們偷的,沈大叔都在牀上躺了好幾天,這該死的小偷,你們這是要害人命啊。”人羣中又有人說道。
“該死的鬼東西。”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忍不住,上前狠狠踢了兩小偷一腳,怒罵道。
聽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將一些罪名向他們頭上加,這倆個年輕人急了,他們可不想去大牢中受罪,趕緊向文氏求情着:“嬸啊,求您饒了我們吧,好些雞啊牛啊什麼的不是我們偷的,我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都是那沈曉榮指使我們做的,並非我們有心要做啊。”
這兩人並不知曉嫺他們與沈曉榮之間的關係,自然不知曉嫺他們聽到這句話是多麼的震驚和憤怒,同時還有着羞恥。
當着村人的面,沈曉榮被牽扯進了這起偷車案中,身爲沈家人,這臉上哪兒能好看。
而其他圍觀的人聽到沈曉榮的名字時,俱是無比的驚訝,都齊唰唰的看向文氏幾人,也不知道是誰帶了頭,大家都紛紛轉身向家裡走去。
村人們都是比較純樸善良的,見沈家出了這檔子事,知道文氏的臉不好看,大家都不想看她丟臉。
文氏臉色變成了烏青色,渾身發抖。
曉嫺眯了眯眸子,這丟人現眼的東西,她大步上前,用腳踹向沈曉榮家的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