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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文眸子定定的看着秦氏,沒有辯駁她一句話,一直等她將話說完
“嘭!”康宜文猛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除了拳頭擊在桌面上發出了響聲之外,桌上的盤碟也被震得‘嘩啦啦’響,大家的心也跟着跳了跳。
方迎雪從來沒有見過一臉陰鬱盛怒的康宜文,有些莫名的害怕,下意識的挽緊了方迎芬的胳膊,並向她身上靠了靠,尋求一些安全感。
“你既然覺得我不配當官,那我就不去當什麼官,告訴你,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你知不知道。我再問你一句,曉嫺在哪兒,我的妻子在哪兒,我只是離家一年未到,你們竟然將我的妻子弄丟了,這就是我的好親孃,我的好家人啊。
哈哈哈哈,我遠赴千里辛苦去趕考,中舉之後就匆匆往回趕,想要與親人、愛人團聚,結果呢,結果呢?結果我的妻子被你給逼出了家門,你可真是我的好孃親啊,短短一年時間,你就讓我沒了家,哈哈,真是太謝謝你,謝謝你。你這樣的親孃可真是讓人敬重啊,太讓人敬重了。”康宜文的眸子似要燃燒,死死的瞪着秦氏,聲嘶力竭的喊道,樣子有些瘋狂,與他以前溫文的模樣大相徑庭。
在場之人,沒人能體會此時他悲痛的心情,痛得讓他希望自己能死去,這樣就不會痛苦了。
‘啪啪’,秦氏在心虛和憤怒之下,伸手打了康宜文兩耳光。
康宜文的斥責令她倍感丟人,同時還有着傷心與悲哀,兒子爲了一個女人如此的斥責自己,多麼的令人心寒啊。當然,還有心虛,因爲曉嫺的確是被她給逼走的,這事她是要負責任的。
“康宜文,你瘋了啊,我是你親孃,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那沈曉嫺有什麼好,只不過是賺了幾個臭錢,就目中無人,沒大沒小,沒上沒下的忤逆我,我都不和她計較,是她自己在外面有了野男人,有了二心,是她自己鬧着要和離了,可不是我趕她走的,這事能怨我們嘛。
你這不頂用的孬東西,當初沈曉嫺給你頭上戴綠……”秦氏開始向曉嫺身上沷髒水了。
康宜文撫了撫臉上被秦氏打的地方,他竟然感覺不到痛,可是秦氏的話卻令他眸子裡越來越冷,他不相信曉嫺是那樣的人。
一直沉默在內疚的康慶昌聽了秦氏的話,終於忍無可忍的衝過來,唰唰就是兩巴掌打在了秦氏的的臉上。
“秦二妹,你果然是不長記性啊,你又在那裡滿嘴的噴糞,你哪隻眼睛看到曉嫺有野男人了?她要真是有其他男人,爲何和離一年了還未嫁人。秦二妹,要不是你造孽,要不是你做了那些畜生都不如的事兒,曉嫺會離開宜文嗎?”康慶昌漲紅着臉,毫不客氣的罵着秦氏。
“啊……我的天吶,我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喲……”秦氏被打,立馬開始拍巴掌跺腳的開始鬧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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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上火辣辣的痛,但更多的憤怒,張着嘴巴準備回罵康慶昌時,他眼睛一瞪,伸手指着她罵道:“秦二妹,你給老子閉嘴,嚎什麼嚎,你要是再敢說半個字,看我怎麼收拾你,就算不要這條老命,我也不會饒你。”
康慶昌眸子裡的冰冷和臉上決絕的表情,令秦氏握緊了拳頭,卻真的不敢再說話,哭聲嘎然而止,屋子裡終於安靜了下來。
“宜文,你別急,我告訴你全部的事情經過。”康慶昌對康宜文說道,然後對其他人道,“你們都先回房去,這兒沒你們什麼事了。”
方迎芬和林氏雖然想看些八卦,可此情此景,她們知道還是離開得好,不然,弄不好會惹火上身的。
出了堂屋,方迎雪小臉有些蒼白,低聲對方迎芬道:“姐姐,宜文哥哥可真是令人害怕啊。”
方迎芬輕輕拍了下她的手,點頭道,“哎,是啊。”
她還有半句話沒說出來,她真是沒有想到康宜文會因爲和離一事這樣的生氣,甚至不惜責罵秦氏,這與他的性格實在是不大相符,看來,曉嫺在他心中的位置一般人是難以撼動的。
看了身旁臉上還帶着稚氣的方迎雪,方迎芬第一次生出了後悔之意,後悔不該帶方迎雪來康家,因爲現在突然覺得方迎雪想要嫁康宜文,幾乎是不可能的。
方迎雪卻還是憧憬着與康宜文的未來。
康慶昌將孩子們趕出堂屋之後,關上大門,拉着康宜文坐了下來,將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康宜文。
通過康慶昌一個多時辰的敘說,康宜文知道了自己離家那天秦葉紅母女前來羞辱一事,知道了秦氏是怎樣帶着康宜英欺負曉嫺,知道了秦氏故意不幫曉嫺餵豬,反而將豬食打翻,知道了曉嫺要和離的原因,知道了曉嫺和離後,還三番五次的被秦氏去騷擾污衊,甚至還污衊曉嫺與康慶昌之間有曖昧。
知道了秦氏演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精彩戲碼,將康家鬧得天翻地覆,也知道了林氏差點兒也被秦氏逼出康家,知道了康慶昌之所以變成這般模樣,完全是因爲被秦氏給傷的。
康宜文更知道了曉嫺和離後,還對康慶昌的種種貼心照顧,知道要是沒有曉嫺,康慶昌恐怕早就不不在人世了。
等等的一切事件,讓康宜文對秦氏感到徹底失望,這不是親孃,這是魔鬼,這是上天派來殘害康家的惡魔。爲自己悲哀,悲哀自己爲何會有這樣的娘,就是因爲這個娘,自己無法給心愛的妻子幸福安寧的生活。爲曉嫺委屈和心疼,曉嫺因爲秦氏,受了多少的窩囊氣,受了多少的委屈,自己欠她的一生一世都是還不完的。
秦氏見康慶昌一字不漏的的將她所做的齷齪事全部抖落,將臉撇去了一旁,沒有說話。
“宜文,答應曉嫺和離,我也有錯,我要是不應了她,她就無法與你和離,你也就不會傷心,哎!”康慶昌拭着眼淚說道。
康宜文搖頭道:“爹,這不怨您,我認真想想,您要是不答應曉嫺和離,她真的會被逼瘋的。我現在回來,也許看到的是一個瘋媳婦了。爹,我一定要將曉嫺求回來,我要帶她去京城,離這兒遠遠的,我不會再讓其他人傷害她。我不管那人是誰,哪怕是我的親孃,我也不會輕饒。”
他冰冷的眼神又掃向秦氏。
秦氏只覺得後背一陣刺痛,知道那是康宜文憤恨的眼神,心在顫抖。眸子轉了轉,事已至此,再多說其他無用,好不容易熬到了今天,可不能眼見着富貴與自己沾不上邊啊。
她轉過身來,用力的揉着眼睛對康宜文說道,“宜文,娘知道以前有些事做得過了點兒,可那還不都是爲了你好嘛。你想想,你不在家,曉嫺一人住在那兒,我哪兒會放心啊,怕她給你戴綠帽子啊。因此纔對她管得嚴了些,誰知道她的性子會那樣烈,不服我管。
哎,怎麼說呢,我畢竟是做婆婆的,哪兒能眼睜睜的看着媳婦對我大嚷小叫的,我也要面子啊。其實我要求也不高,只要我說她時,她不頂嘴就成了,其實我說兩句,心裡舒坦了,這事不就過去了。可她也是個好強的性子,我說一句,她頂兩句,哎,這矛盾不就慢慢出來了嗎?
你如今已經高中榜眼,很快要去京城任職吧,你爹現在身體也不太好,這田種得也吃力,到時你就將你爹帶去京城吧,也讓他跟着你享幾天福。他活了這大把年紀,可還沒出過陽林縣城,也讓他跟在你後面去見見大世面。
你放心,我會好好伺候他的,將這些年所做的錯給彌補起來,讓你爹後半生過得舒舒服服的。”
秦氏表面上說自己錯了,其實還是在埋怨曉嫺不對,同時不要臉的想跟康宜文去京城,只不過說得比較含蓄罷了。
康慶昌冷聲對秦氏道:“秦二妹,我命薄,沒那福份,可不敢要你伺候。你只要肯大發慈悲之心,行行好別再讓我受氣,那我就天天燒高香,謝天謝地了。”
這番冷嘲熱諷,讓秦氏老臉禁不住熱了熱。
康宜文聽着秦氏的話,氣得差點兒笑出聲來,都到了這時候,她還是不肯說句認錯的話,還在那兒說曉嫺的不是,果真是無可救藥。
他沒有理會秦氏,看向康慶昌道:“爹,您放心,只要我將曉嫺的事兒處理好,我就帶您一起去京城,我和曉嫺會好好孝順您老人家的,我們會請人照顧您的起居,讓您真正去享福。”
秦氏這臉上立馬不好看起來,聽康宜文的話,好像沒她什麼事。
“宜文,那我呢?你難道想將我一人丟在這兒?”秦氏訥訥的問道。
“對不起,我能力有限,只能養得起爹一人。”康宜文冷冰冰的答道,不帶絲毫表情,直接拒絕了秦氏。
康慶昌也冷冷瞟了一眼秦氏,他在想着,要是曉嫺答應了宜文複合,秦氏是絕不可以跟在曉嫺他們身後去京城,自己會留在家裡死死的看住她。
“對了,宜文,秦葉紅那事兒你看該怎麼辦。”康慶昌想起了秦葉紅的事,十分的惱怒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