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前文末尾,陣塔改爲“失靈”,護山大陣的一角自動關閉。是老亞考慮不周,小白是技術流不是暴力拆遷流……】
……
上清派內門,西北角陣塔。
看着被精妙手段破壞的陣符集羣,潘德昌、湯任面面相覷。
湯任怒道:“師兄,這呂望也太過分了,護山大陣是我們上清派的根基陣法,他這樣破壞,我們要花費多少精力才能修復?”
潘德昌搖頭,苦笑了一聲:“我還是低估了他。原來呂望去寶庫,只是調虎離山之計,他的真實目的,肯定是關閉護山大陣。現在,呂望應該已經離開上清派內門範圍了。”
湯任問:“要不要追?”
“追什麼?你能追的上?”潘德昌搖頭:“這件事也怪不得人家呂望,我們開啓護山大陣,把他堵在內門,有錯在先。他既然取走了幾件靈材,又關閉一角大陣離去,就當做我們上清派還了這份情。這件事,誰都不許追究,等到陳師兄他們回來之後,再作商議。”
……
月夜。
白曉文騎着怒爪,在曠野中奔馳,心情也隨之放飛。
【看來我潛入的只是一座普通寶庫,得到的都只是一些黃金級寶物,只有一件暗金級寶物“太乙精金”……】
【不過,這樣的損失應該不會讓上清派急得跳腳。要是潛入了秘密寶庫,拿到了多件暗金寶物,甚至史詩級紫色寶物的話……估計上清派會不顧一切來追殺我!就連陳榕也要受牽連。】
【截至到現在,對方還沒有派出追兵。他們應該是吃了這個悶虧。】
白曉文略微停頓了一下,意念集中,“讀條”十秒之後,把安置在上清派山門路口,用於監視對方是否有追兵的陰影刺客給收回。
這一夜,白曉文潛入寶庫,既能搜刮到一批寶物,又可以起到調虎離山的作用,等到吸引了上清派高手來查看寶庫,他就可以去破壞陣塔的陣符集羣,打開大陣的一角然後溜掉。
在商震等人,發現寶庫失竊,向長老彙報的時候,白曉文就啓用了埋設在外圍的稻草娃娃,施展移形換位道術,從寶庫之內,挪移到了寶庫之外,也就是稻草娃娃的位置。
身上有魚紋衣,商震等弟子是無法察覺的。
而在潘德昌、湯任來到寶庫的時候,白曉文已經到了西北陣塔。後面使用進化之眼配合真元力,破壞陣符集羣的過程,雖然很秀但只是基本操作,就不用多說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白曉文做事很有分寸,守護陣塔的兩名上清派內門弟子(精英級),他都是用真元力禁錮的方式(類似於點穴),暫時封住對方的行動能力,並沒有傷及對方的性命,更沒有殺人越貨。
偷幾件寶物還情有可原,要是殺人見血,事件的性質就不同了。
到後面跑到上清派外門,魚紋衣失效,白曉文也遇到了外門的兩名巡查弟子,同樣沒有傷及對方的性命,只是點倒了事。
【我的領地,要建造五行大陣,所需的五行寶物,現在已經湊齊了四種。】
【上清派寶庫,得到了天金沙、炎龍骨和瑰石英,分別對應金、火、土屬性,都是黃金級的材料。】
【擊殺樹妖,得到了活化靈木,是木屬性的黃金級材料。】
【如此一來,只差水屬性的五行寶物,就能構築大陣了。】
水屬性的黃金級材料,應該不難找,實在不行可以走進化者平臺,找其他進化者交易,或者走藍星領主羣。
雖說在藍星領主**易,有一定的風險,但只要拿到水屬性寶物,白曉文就能開啓五行大陣,領地的安全就有了一定保障。
現在,紹定位面的一個月停留時間,已經所剩無幾。白曉文又不想額外花費靈晶停留,就直奔滄州古道,古槐鎮界碑的方向。那裡是他切入時的空間節點,需要去到那裡,才能返回領地。
上清派距離滄州,還是很遠的,有兩千多里路程!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紹定位面的地圖,和真實歷史上宋理宗時代的地圖是不同的,至少地圖廣度擴展了很多。
在正邪兩道高手,修士如雲的背景下,朝代只是一種時間座標而已,想必皇權的威懾力也會大幅下降。想想看三國位面一個左慈就能戲耍曹操,而進化者的世界,紹定位面有多少個左慈?
本領高強的修士,完全可以憑藉修爲和道術,傲王侯,慢公卿。
白曉文不由開始思考,他的職業典籍《太公兵法》,作爲統御系的典籍,還是要在沙場爭雄時才能發揮最大作用。
那麼在這樣的進化者世界背景下,統御系典籍真的有用嗎?至少這一次探索過程,太公兵法幾乎沒起到任何作用,完全是進化之眼配合高優先級的真元力,纔有這麼多收穫。
白曉文微微搖頭,或許到了後期,太公兵法的威力會有所體現吧。
途徑江南各道,然後一路北上。
沿途之中,白曉文意外發現了一些黑天教的教徒,在各個城鎮要道,秘密盤查。
【黑天教這是在找誰?該不會是在找我吧。】
試劍谷出手的時候,白曉文就是考慮到迴歸的問題,所以沒有自己出手,而是多用了一層保險,操縱基茨毀掉萬魂幡。
黑天教要找毀掉萬魂幡的仇人,肯定要找一個黑眼圈、絡腮鬍須、雙排扣禮服、袒露胸肌的粗獷男人。
跟他這個身材修長挺拔、劍眉星目、俊朗不凡、氣質出衆的青年,完全不符。
抱着這個想法,白曉文沒有刻意避開黑天教盤問追查的人,他只是默默收起了怒爪,背上了一個順來的書篋,僞裝成一個遊學的寒門士子。
然而。
很快白曉文就發現了不對勁,隱隱有人在盯梢,在後面悄悄跟隨自己!
【哦豁!完蛋,黑天教怎麼找上我的?】
白曉文的腦海裡,迅速浮現出一個面白無鬚,形同太監的中年男子形象。
【雖說很不可思議……但是湯任這老傢伙,問題很大啊。】白曉文心裡默默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