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讓鳳無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攝政王殿下一愣,完全懷疑自己感知錯誤,洛子夜這小子,居然……!他魔瞳猛然睜開,看着洛子夜狂奔往外的背影,伸出手,打算用內力將她抓回來!

但,大抵是因爲他反應慢了些,當真是做夢都沒想過世上會有人如她一般猥瑣,所以動作慢了半拍。當他伸出手之後,洛子夜已經在門口拐了一個彎,奔了出去。

他邪妄的脣角,有了一瞬間的抽搐,隨後低頭看了看。

發現在洛子夜的行爲之下,身體已經不自覺地有了反應,而且令他相當難受。有人點了火,就這麼跑了!然後鳳無儔的臉色,慢慢地有了發黑的徵兆……他闔眸沉息了片刻,終於將眉宇間的怒意剋制住。然後,他隱隱覺得,什麼時候應該把這一摸,也還給洛子夜!

洛子夜這會兒還不知道他已經醒了,但是她清楚,她這樣一摸,驚醒他的可能很大。於是那兩條腿奔得飛快,笑容也很猥褻,一路往門外飛馳。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方纔穿衣服太快,沒整理好,以至於她奔出來之後,褲腰帶忽然鬆了一鬆。她捉急地把褲子往上提了提,繼續奔了出去。

但是這動作和這態勢,落入門口的閻烈等人眼裡,便是同時嘴角一抽,太子這種吃完之後不認賬,匆忙提着褲子就走,貌似於始亂終棄的樣子,是怎麼回事?他們沒看錯吧?

還有,王現下還好嗎?

他們正想着,殿內忽然颳起一陣陰風。

由內至外,令他們站在門口,也忍不住顫動了幾分。隨後他們似聽見王森然切齒的聲音,從殿內傳了出來:“洛子夜……”

他們集體一抖……

……

而洛子夜奔出去老遠之後,不知道爲啥忽然顫抖了一下,心裡隱隱生出了不好的預感,覺得這事兒可能會沒完。但她也並不是糾結的人,還沒找到眼前的事兒,也並不值得害怕。

正打算回自己的寢殿,這纔想起來寢殿似乎被燒了,於是認真地琢磨了一會兒,接下來應該去哪兒。

這一擡起頭,迎面就看見龍傲翟帶着一隊人馬,對着她走來。她微微眯了眯桃花眼看向他,他還是很帥,臉上留着野性的鬍渣,一雙異色血瞳令人心悸,高大勇猛的身軀,以及襯托他威重的戎裝,天生就符合女人對於夢中英雄的想象!但是在看見他的時候,她眸色忽然冷了半分,嘴角也慢慢勾起冷笑!

龍傲翟到了她跟前之後,她脣跡的冷笑,於頃刻之間收斂,彷彿從未出現過。

而他身後,跟着幾個人,有穿着官服,揹着藥箱的人,還有兩名侍婢模樣打扮的人。龍傲翟走到她面前,先低頭,對着洛子夜行禮:“末將見過太子!”

他身後的人,也一齊低頭:“見過太子!”

洛子夜看了他一會兒,沒說話。於是這些人,也一直都保持着彎腰低頭的姿勢,沒能站起來。龍傲翟劍眉蹙起,只是這一會兒,就明白了自己該是哪裡得罪了洛子夜,所以洛子夜纔不吭聲,沒讓他起來。

但他也並不十分在意,低下頭去的薄脣,微微扯了扯,那是漫不經心的弧度。洛子夜有所不滿,就這般直白的表現出來,不懂得隱藏自己的情緒,那麼……

只能說明,洛子夜不足爲懼!

而洛子夜自然也能看出他的想法,脣角再次扯出冷笑。又盯了他們一會兒之後,終於拿着腔調開口:“起來吧!”

龍傲翟擡起頭,挺直了腰板。也並不看洛子夜,更不問她爲啥生氣,只扭頭看了自己身後幾人一眼,復又開口對着洛子夜稟報:“啓稟太子,陛下知道太子昨夜受驚,特地派了太醫院的院判,來爲太子診斷並調養身體。而這兩名,是在宮中接受過大內侍衛培訓的宮婢,以後就代替小鳴子,伺候太子!”

他這話說完,那兩名宮婢上前。

兩人都算是美豔,單論容貌和玲瓏有致的身段,都算是一等一的美人。她們上前之後,一同彎腰,前後有序地開口:“奴婢路兒,奴婢沓沓,拜見太子殿下!”

洛子夜聽了,心下一突,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用接受過大內侍衛培訓的人,來給她做宮婢。她那父皇,是真的派人來伺候她,還是派人監視她?

她正想着,龍傲翟又開口道:“還有,太子殿下,皇上亦有命,今日國寺祭祀中午將歇,回去之後。請您到宮中去見他!”

龍傲翟面上冷峻,慢慢地稟報完。他沒說皇帝找她什麼事兒,但皇帝的話,算是全然帶到。洛子夜點頭表示明白,心思也轉了轉,同樣有點好奇皇帝找她是想幹啥。

揚眉掃了龍傲翟身後那幾人一眼,隨即對着那御醫開口吩咐:“本太子沒事,你去替本太子看看小鳴子便好!至於你們兩個,跟上來吧!”

說完這話,她便打算舉步離開,那太醫低頭開口:“臣謹遵太子之命!”

她聽完這話,腳步未歇,並將要從龍傲翟的身側擦過。

當兩人將要交錯那一刻,洛子夜的腳步忽然頓住。她天生風流的聲線,此刻有點漫不經心,也有點輕佻,慢慢地道:“有時候,人展露自己的情緒,可並不單單只是出於不會隱藏自己,而也是爲了給其他人一個警告!龍將軍,本太子必須提醒你,凡事可一可二,不可三!你有你的心思,爺也有爺的手段!”

她說完這話,也不管龍傲翟有什麼反應,搖着自己手裡的扇子,大步而去。

龍傲翟愣了愣,偏頭看了一眼洛子夜的背影,有了一瞬間的晃神。那一秒鐘,並不相信這樣的話,是洛子夜能說出來的!對方這算是看穿了自己認爲他不懂得隱藏自己,心生輕鄙。於是直接將話說破,並給他警告?

那麼,這是不是也說明,洛子夜已經知道了,關於昨夜,武琉月進了國寺之事,並且知道,這件事情跟他有關係?

看着洛子夜漸行漸遠,他靜默了片刻之後,脣畔忽然扯出冷笑來。的確,當洛子夜和鳳無儔昨夜攪合到一起,甚至是同榻而眠之後,這兩人大抵已經被所有人歸爲一派,這時候,他也沒辦法說服自己,洛子夜和鳳無儔還是敵對的關係。甚至還有天子令的事情,並未查出個結果來。

而既然洛子夜已經站到地方陣營,龍傲翟覺得自己想除了她,自然也沒什麼不對。

但是眼下,他竟然被警告了。

想到這裡,他薄脣又扯了扯,這時候他忽然有了一種預感。大抵,會因爲洛子夜的介入,這一場天下格局的爭奪之戰,將變得越來越有意思!而至於洛子夜,能對着自己放出這樣的話,是當真有實力,還是隨口吹牛,不知死活而已?不論哪一種,也都值得他重視了!

……

警告完了龍傲翟,洛子夜沉眸前行,心裡也越發沉寂,不明白自己的父皇找她,究竟是打算幹什麼。是福還是禍?

以及,還有鳳無儔讓她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話。這讓她想着,慢慢地沉眯起眼,看了一眼小鳴子養傷的寢殿,所在的方向。鳳無儔是當真只是隨口示警,還是小鳴子真的有問題?她希望是前者,畢竟小鳴子,她是真心願意相信的!

她這般想着,終於收斂了心緒,隨後瞟了自己身後的侍婢們一眼,慢慢地問:“說說看,你們被派到爺的身邊,是領了什麼任務?”

這話一出,那兩名侍婢先是一愣,隨即面色隱隱發白,但也只是一瞬,就立刻恢復如常。她們並不明白,太子這問題是隨口一問,還是看穿了什麼。於是她們兩人沉默着,並未說話。不論太子是真的猜到了什麼,還是隨口詢問,她們自然都不能說實話。那麼,應該如何回答?

她們的沉默,也在洛子夜的意料之中。

她也沒要求她們必須回話,只是搖着自己的扇子往前走走,並漫不經心地道:“不論你們是領受了什麼任務,本太子都希望你們明白,跟在本太子身邊之後,於其他人面前,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要是哪天,說了什麼不該說的,爺就割了你們的舌頭!”

最後這一句話,是昨天晚上在鳳無儔那個變態那裡學的。說完之後,她咂咂嘴,發現這句警告人的話,雖然很殘暴,但是聽起來真的挺有感覺。

兩人聽完這句,很快地低下頭,警告的話她們聽過不少,但不知爲何,這話從洛子夜的嘴裡說出來,她們莫名感覺背後被冷汗沁溼,開口道:“太子放心,奴婢明白!”

話說到這裡,洛子夜也不繼續跟她們玩深沉了,正打算換個話題,忽一陣帶着衝力的疾風劃破空氣,飛馳而至!她眸色一冷,很快的伸出手,兩個指頭一夾,一枚飛鏢,就落到了她手中,上面有一張紙條!

那兩名侍婢,就跟在她身後,她也沒有避諱,直接就將那紙條打開。

而儘管她毫不避諱,她們二人自然也不敢上前湊過去看,所以那紙條上頭寫了什麼,她們都不得而知。而洛子夜將那紙條上的字,盡數看完之後,慢慢地收入袖中。眸色深了深,卻並不作任何評價,令她身後兩人,也不能得到任何訊息。

她繼續往前走,彷彿方纔並未拿到那張紙條。又很隨口地問:“最近可有什麼新鮮事兒發生?”

這話是隨口轉移話題用的,但她問出來之後,那名叫“路兒”的侍婢,思索了一會兒,開口道:“大事倒是沒有,不過帝拓的無憂公主,聽說又擇了駙馬,不日之後,便將要成婚!”

洛子夜聽到這裡,倒是想起來了:“說起來,上次父皇壽宴,幾大國之間,似只有帝拓沒有派人來賀壽……”

路兒瞟了一眼她的背影,隨後纔回話:“帝拓一直和我們天曜不合,太子不知道嗎?”難怪不少人都說,自從太子上次被陛下下令打了之後,就跟得了失憶症一般,整個人也變得更加猥瑣,不事生產。這下居然連最基本的國際形勢,都不知道了!

她剛來這兒沒幾天,當然不知道!但是這話她肯定不會說,而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太子的心裡從來只有吃喝嫖賭,這些事情豈會關注?嗯,說說看,爲啥關係不好?”

她這話一出,路兒和沓沓嘴角都是一抽,全天下把自己心裡只有吃喝嫖賭,說得如此自然,毫不羞愧的,大抵也就只有太子一個人了。

但是她們兩人,一個都不敢真的開口吐槽。而對於洛子夜問的問題,也一個字都不敢說!

這讓洛子夜奇怪地扭頭看了她們一眼,本來對這件事情只有兩分興趣,看她們兩個這不敢吭聲的樣子,她倒是來了十分的興趣!挑眉問:“怎麼,不敢說?還是因爲涉及什麼人?”

沓沓點頭,很恭敬地道:“的確是涉及一個人的私事,那個人……是天底下的人,都不敢輕易提起他名字的人!”

洛子夜眼角一抽,很快地問:“鳳無儔?”除了他,還能有誰牛逼到沓沓說的這水準上?

沓沓聽完她這三個字,當即驚悚地看她。攝政王殿下的名字,太子就這麼說出來了?

她眼中的驚恐,洛子夜自然看得出來,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他的名字,爺對着他都已經咆哮了不知道多少次。說吧,到底是爲啥,你們悄悄地告訴我,我們私下悄悄地探討一下就好了,爺也不跟他說!”

洛子夜的話說完,便盯着她們倆。兩人對視一眼,還是不敢說,可是洛子夜就這麼看着她們,等着她們的答案,於是也不能不說。

最終是路兒猶豫着道:“啓稟太子,是這樣的……七年之前,是攝政王殿下初露鋒芒的時候,又正好是十九歲的年紀,並無婚約在身。於是,帝拓皇帝寫了國書過來,有意將自己最寵愛的無憂公主,許配給攝政王殿下!”

說到這裡,出於對鳳無儔這個人的不喜歡,和對他各種找麻煩行爲的嫌惡,她很快地開口揣度:“但是帝拓的皇帝,後來發現鳳無儔這個人不行,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女兒,所以悔婚了。鳳無儔因爲這件事情深受打擊,所以多年以來,未曾娶親,並久久不能忘情?”

說到這裡,洛子夜的內心,產生了不少對鳳無儔的同情。難怪那貨就像半個變態,還喜歡找她麻煩,原來是因爲年輕的時候,受了一些傷害,以至於心理扭曲……

她揣度完,路兒嘴角一抽。深深地爲太子胡說八道,瞎編故事的能耐表示讚歎!

抽搐完之後,她方纔無語道:“太子殿下,您想太多了!國書送來之後,攝政王殿下當時還是王府世子的身份,陛下認爲他是會答應的,於是就允下了這一樁婚事,並邀請了無憂公主前來天曜遊玩。那時候攝政王殿下大抵還不知道這件事,並奉命陪無憂公主遊賞天曜美景。在所有人都以爲這樁婚事必成,陛下也公佈這個消息的時候,令人意外的是,攝政王殿下忽然竭力反對!當時還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聽到這裡,洛子夜也感覺到了一絲古怪。瞟了她一眼,開口問:“當年鳳無儔初露鋒芒,但也已經展露出了驚人的能耐,所以儘管他抗旨,父皇也還是沒將他如何,但是這一場悔婚,就破壞了天曜和帝拓的關係?”

問到這裡,她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時候鳳無儔正算是適婚的年紀,又是初露鋒芒,如果迎娶別國的公主,必將如日中天。而身爲帝拓皇帝最寵愛的公主,估計也不會醜到哪裡去,他爲啥拒絕?

她問完這話,路兒搖了搖頭,復又開口道:“啓稟太子,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大抵是攝政王奉命陪同無憂公主遊玩的途中,無憂公主對攝政王殿下有了心思。她知道了攝政王殿下悔婚的消息之後,便當場撞柱自盡,最後雖然救了回來,但是額頭上留下了很長的口子,從此便算是毀了容!帝拓皇帝大怒,無憂公主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就這麼毀了容,自然……”

聽到這兒,洛子夜大概是明白了。最疼愛的女兒,被悔婚在前,自盡在後,帝拓皇帝不生氣纔怪了!

她點點頭:“那無憂公主,一直到如今才嫁人?”

這回接話的是沓沓,她開口道:“並非如此,無憂公主毀容之後,回了帝拓,很快便奉命嫁給帝拓王公之子。攝政王殿下也送上了大禮表示祝賀,並且弄出了很大的排場,給無憂公主做足了面子。可是後來……嗯,無憂公主出嫁兩年之後,所有人都以爲這件事應當已經平息,而帝拓那邊雖然不滿,但攝政王殿下已經被墨天子認可,位逾諸侯,所以帝拓也不敢有所不敬。可也就在這時候,攝政王殿下不知爲何,竟親自動手,殺了無憂公主的駙馬……”

洛子夜嘴角一抽!扭頭看她們一眼:“鳳無儔殺人不用償命的?”

問完這句話之後,她自個兒嘴角也抽搐了一下,鳳無儔那個德行,不讓別人死就不錯了,誰敢讓他償命?果然,兩人搖搖頭,路兒道:“不過是區區一個帝拓駙馬,攝政王殿下當時的地位,便已經不可動搖。墨天子便也只賜了東西,安撫帝拓!但是攝政王殿下爲何會出手殺人,這一直是個謎,天下無人知曉緣由,也無人敢隨便亂猜!帝拓皇帝也徹底被激怒,並險些下令出兵!至此,天曜和帝拓的關係,便再無修復可能!而那之後,天下議論無憂公主的不少,說什麼難聽話的都有……”

“鳳無儔又下令不許人說她,並還拿幾個說她的人開了刀,殺雞儆猴?”洛子夜大概已經在心裡腦補了一個故事的版本。

路兒聽完這話,驚愕的瞪大眼,問:“您怎麼知道?的確是如此,當時天下間還有不少人猜測,攝政王殿下是否後悔了當初悔婚,並猜測他們是否會締結良緣,但是事後根本沒有任何後續。就這般又沉寂了五年,攝政王殿下對無憂公主,好得也是沒話說,但絲毫不提恢復婚約之事。直到日前,傳來無憂公主又擇駙馬的消息……”

洛子夜聽完這段話,長長地嘆氣,經過補腦,算是自發的把這個問題明白了一大半。開口分析道:“所以故事的情節,應該是鳳無儔年輕的時候,太囂狂,不能接受父皇隨便賜婚,所以非常拽地抗婚了!但是事情過去兩年之後,他又後悔了,並且非常嫉妒無憂公主駙馬,於是兇殘地殺了情敵!並且長時間的努力,希望能挽回無憂公主的心,但整整努力了五年,毛用都沒有!還傳來了無憂公主,又選了駙馬的消息,他十分沮喪,萬分難過,於是……”

於是昨天晚上忽然變態的要她陪他睡覺,而且因爲受了太大的刺激和感情創傷,差點把他自個兒發展成了個斷袖?

想到這裡,洛子夜心裡忽然一陣沉鬱,對鳳無儔充滿了同情!並且決定藉此原諒他一點點,開口道:“原來是這個樣子,難怪鳳無儔的性格那麼惡劣、刻薄又變態!這是受了很沉重的心理打擊,又沒有人關懷,所以產生的精神問題。所以爺決定看在他是個失戀人士的份上,勉強原諒一些他過分的行爲!以後沒事兒的時候,爺還要送點溫暖和安慰,讓他感受到世間的美好,從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不要再找爺的麻煩!”

她這話說完,還認真地點了點頭。路兒和沓沓對視一眼,嘴角和眼角都不斷抽搐,深深地爲太子的想象力感到欽佩!

以攝政王殿下的性子,要是真的如太子所說,看上了無憂公主,必將什麼都不管不顧,劫回來納爲王妃。豈會容許自己喜歡的女人再嫁?但是她們也沒膽子隨便開口,推翻太子的論斷,怕激怒太子!

倒是這會兒,剛剛在下人的伺候下,穿好了衣物的攝政王殿下。不知爲何,忽然感覺到背脊一陣發涼!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莫名其妙地被洛子夜,納爲了需要關懷和溫暖的失戀人士……

------題外話------

衆山粉:山哥,你腫麼了,你腫麼一臉青灰,發生什麼事兒了?

山哥抹淚:哥很桑心,哥是需要關懷和溫暖的失戀人士……

衆山粉默默地掏月票:哥,拿着吧,我們知道除了這玩意兒沒其他的東西能安慰你……

山哥跳起來,把月票全塞褲襠裡藏好:你們真是窩的知己,窩一下子覺得世間美好,人森充滿了溫暖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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