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羅彧等人:“……”
他們盯着果爺,這一秒鐘是真的覺得自己無話可說,果爺太能耐了,真的。..
他們發自內心地崇拜果爺,這樣的歌也能唱得出來,也不知道是從哪個閨中可憐婦人那裡聽到的。
還不要問它什麼意見,你的眼神明明就是有鬼。
咳咳……
他們覺得吧,王的眼神其實沒啥鬼,挺坦蕩的就去找自己的媳婦兒了,就是果爺自己一隻鳥想不開,並且還莫名地認爲自己在王的眼中才是正室,於是纔會以爲王會在乎它的想法,在乎它是不是有意見,還要掩藏自己的情緒什麼話都不說,就展現出來一副有鬼的神態。
看着王帶着閩越和幾個人策馬而去,閻烈又深深地看了一眼。
旋即有些惆悵地嘆了一口氣,並開口道:“希望王不會有什麼事!”
解羅彧倒是沒有他這麼悲觀,雖然他也是挺擔心王的身體的,然而他依舊只是揚眉道,“王的實力你應當清楚,這世上並沒有多少人能動得了王!我倒是操心,會有多少人不要命,想要去觸王的逆鱗!”
閻烈一聽這話,倒也是笑了,“你說的也不錯!”
他或許也是太杞人憂天了,所以才覺得自己白頭髮都要長出來了,畢竟當第一暗衛壓力是很大,需要操很多心。
卻是解羅彧嘆了一口氣:“我倒是有點擔心閩越,他和軒蒼瑙之間……”
閩越和軒蒼瑙之間的事情,前情他們這些人知道的都不多,只是看見那個女人對他們的好兄弟示好,對方雖然眼睛看不見,一直蒙着一個布條,傳聞中性情還很古怪,但是見閩越沒有抗拒見她,他們倒也是順水推舟,樂見其成。
否則軒蒼瑙決計不可能多次進出他們的軍營也無人盤查,以至於最後還能耐到將申屠苗都給救了出去。
他這話一出,閻烈一下子覺得自己的頭髮又要白了,惆悵地道,“閩越是我們幾個裡面,年紀最長的。這麼多年來,從未看見過他對任何姑娘有興趣,每日就只知道埋頭研究他的藥草,任何美女從他面前經過他都視而不見,我曾經懷疑他是不是有點問題……不過,軒蒼瑙出現之後,雖然不明顯,我總覺得他待那個女人,似乎有些不同。可是軒蒼瑙將申屠苗救走了……”
“閩越定然會認爲,對方接近自己,不過就是爲了利用。”解羅彧沒有閻烈那麼囉嗦,於是直接便說出這麼一句。
閻烈又嘆了一聲:“縱然我已經清楚軒蒼瑙的本意,並不是爲了救申屠苗,但是她愚弄閩越,從我們這裡將人救走也是事實。這件事情莫說閩越很難原諒她,就是我也不能!只是,想想閩越這小子吧,這麼多年也挺可憐的,孤孤單單一個人,好容易有個姑娘……卻,哎……”
閻烈覺得自己最近真是爲了兄弟們的個人生活,操碎了心。
而從王到閩越,沒有一個人的個人情感生活,是能讓人省心的。
解羅彧聽完他這話,嘴角一抽,面無表情地提醒道,“閩越只比我們大一歲,我與你,也只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都是單身狗,到底閻烈爲什麼會有勇氣去同情別人?他應該感嘆閻烈這個人心地善良,與自己不同嗎?
閻烈:“……人艱不拆!”
這個詞是跟洛子夜學到的,至於洛子夜是啥時候說的他已經忘記了,不過現在用起來莫名地就覺得好貼切。
最終,解羅彧嘆道:“這件事情大概會成爲閩越心中的心結……”
任由誰二十七八年,沒有喜歡過姑娘,好不容易對一個姑娘有興趣了,卻忽然讓自己覺得,對方是爲了利用自己。這放在誰的身上都無法承受,且不說閩越日後會不會與軒蒼瑙重修舊好了,就是選擇旁的姑娘,閩越怕也是不會再輕易相信人了。
閻烈默了片刻,心裡也是認同的。覺得自己這個兄弟以後的情路,估計會更加艱難。
他最終道:“這件事情,如今我們操心也並無多用,只希望閩越自己能慢慢想通,至於其他的,就只能隨緣了!”
他這話一出,解羅彧倒是贊同了看了他一眼,旋即忽然道,“你和那個雲筱鬧的事情,也早日處理一下吧!閻烈,死要面子,換來的無非是三個字,活受罪!我看她並非對你全然無意,你再試試也未嘗不可!”
他這話一出,閻烈的面色很快地沉了下來。
他何嘗不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道理,只是當初對方已經說了不要他,還要將他讓給上官冰,還說男人不過就是一件衣服,這些話到如今都尤言在耳,男人的自尊心,實在不允許他再低頭。
“別說我了,你這個悶葫蘆,還是先解決一下你的自己吧!”閻烈笑着轉移話題。
果爺哭道:“問題解決了有什麼用就算,就算問題解決了有什麼用,果爺的男人還是出軌了……找洛子夜去了他,他去找洛子夜了,不想活下去了果爺……”
衆人:“……”
果爺有男人嗎?他們怎麼不知道?
……
洛子夜拂了武修篁的面子,沒多久,就到了鳳溟的邊城附近。
鳳溟與龍昭是接壤的,所以直接從這邊過去,去到龍昭和帝拓交戰的地方,也很快。
洛子夜在這一路上,倒也沒有吐槽武修篁什麼,畢竟被人打了實在是太丟臉,她也實在是沒有吐槽對方的心情,尤其被人打了之後就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嚴格看起來這樣也是挺low的。
是以,洛子夜啥都沒說,但是心裡對武修篁和武琉月這兩個人的厭惡,簡直就是與日俱增。
這一到了客棧,下馬之後,便看見了客棧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
洛子夜揚了揚眉,嘴角立即露出笑意,往客棧之中走去……
……
“陛下,屬下查到消息,蕭疏影已經進了鳳溟邊境!”武青城在冥吟嘯的身側稟報。
病榻之上的君王,這幾日過去,氣色倒是好了不少。
那張妖冶如畫的面孔上,透着幾分不以爲然的輕蔑,靡豔的聲線,緩緩詢問:“她來幹什麼?”
“看樣子……是衝着洛子夜來的!”武青城說完這話,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對方的臉色。
果然,冥吟嘯一聽這話,眉梢便很快地皺了起來,看向武青城,開口詢問:“小夜兒?按理說,即便是慢,昨日她也應當離開鳳溟了,蕭疏影來鳳溟找小夜兒,你沒弄錯?”
這下,武青城的面上,便展現出幾分尷尬與複雜來。
不敢擡頭直視冥吟嘯,卻只是低下頭道,“陛下,日前洛子夜出宮之後,不知道是被什麼人打傷了,那時候我們收到消息,說是……武修篁來了皇城。後來我們什麼都沒有搜查到,但也就是在當夜,端木堂自盡而死。我和令狐翊都懷疑,端木堂的事情,是跟武修篁和武琉月有關……只是目前還沒有查到任何確切的證據,至於洛子夜……因爲她當日的傷勢,似乎並不是很嚴重,我怕您知道了她的事情之後,無法安心養傷,便將這件事情瞞了下來!”
他這話一出,便是更不敢看冥吟嘯了。這畢竟等於是在欺瞞君主!
而果然,冥吟嘯在聽完他的話之後,當即便是面色驚變。
那張漂亮的臉蛋,依舊是美豔如畫,只是已經藏滿了冰冷的氣息,盯着武青城的臉,冷聲道:“你說什麼?”小夜兒受傷了,對方卻將這件事情瞞了下來,沒有告訴自己?
“陛下恕罪!”武青城立即跪下,“畢竟那時候您的身體還很虛,這件事情告訴您,對您而言也並無用處,只是徒增煩憂罷了。尤其洛子夜並無大礙,所以屬下才斗膽……”
的確是這樣的,那時候陛下的身子,就是起身都不能,這樣的事情告訴對方,也不會有什麼用處,所以自己就沒多說。
只是,這時候蕭疏影來了,武青城擔心再不說,會出事。所以纔對冥吟嘯說了!
冥吟嘯聞言,冷聲詢問:“所以,小夜兒是在鳳溟滯留了幾日才走?”
“是!滯留了三日,今日怕是正巧要遇上蕭疏影,只是我們的人,在跟了洛子夜沒多久之後,便將人跟丟了,所以……”其實也是不敢跟蹤洛子夜,畢竟洛子夜很敏銳,脾氣又不是很好,要是讓她知道有人在跟蹤她……
他們一直以來,都是不敢跟蹤洛子夜的。
所以這時候想提醒洛子夜,也不知道她人在哪裡!
他這話一出,冥吟嘯立即便掀開了被子:“備馬,朕去找她!”
“可是陛下,您的傷……”武青城皺眉。
冥吟嘯面色蒼白,卻已經起身,取過屏風上的衣物,聲線冰冷,盯着武青城,冷聲道:“備馬,朕不想再說第三遍!”
“是!”武青城低頭,皺起眉頭,也只能下去準備。
……
而云筱鬧在看見她們的熟人的時候,也是挺高興的,跟着洛子夜,大步就往客棧裡頭走。
蕭疏影聽見腳步聲之後,很快地回過頭,看了一眼她們來的方向,旋即立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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