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賭一段蝕骨柔情!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夫君,你耍詐

84_84440燕驚寒箭步如飛,抱着藍翎很快便進了房間,把藍翎放在*上,正準備覆身壓上,不想就見藍翎快速一滾,滾到了*的裡側,隨後又快速坐起來。

看着藍翎一副防狼一樣的姿態,燕驚寒頓時鬱悶了,他的某處早已急不可待了,而藍翎似乎並不樂意,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翎兒……”燕驚寒無奈地喚了一聲,壓了壓身體裡喧囂的*,坐到了*沿上。

藍翎抿嘴笑了笑,看着燕驚寒的表情,自然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隨即羞澀地開口道:“我不是不願意,只是我想和你約法三章。”

聽着藍翎的前一句話,燕驚寒還是挺高興的,但一聽後一句話,燕驚寒的劍眉便微微皺了起來,跟自己的娘子*還要約法三章?這是誰家的道理?!

“翎兒,我是你的夫君。”燕驚寒提醒了藍翎一句,他直覺藍翎的這個約法三章,對他來說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既然不是什麼好事,八成就是對他不利的,既然是不利的,還是不要讓她說出來的好。

“我當然知道你是我的夫君。”藍翎笑着道:“正因爲你是我的夫君,我纔跟你約法三章的,若是換做別人,門都沒有!”

換做別人?燕驚寒頓時抓住了一個重點,俊臉瞬間就黑了,他是她的夫君,這還能隨便換?

看着燕驚寒越來越黑的臉,藍翎暗叫不好,趕忙笑着補救道:“我只是打個比方,我的夫君又帥又多金,我纔不會換呢。”

然而藍翎的話讓燕驚寒的臉更黑了,話語中更是帶着一股涼颼颼的味道,“原來你說喜歡我,只是喜歡我的容貌和錢財?”

聞言,藍翎有點哭笑不得,燕驚寒不是一向英明睿智嗎?怎麼他也會斷章取義鑽牛角尖呢?她是那種以貌取人和愛財的女人嗎?

“夫君,我說過我喜歡你的一切,怎麼會只喜歡你的容貌和錢財?你看我是那種庸俗的女人嗎?”藍翎討好地笑了笑,挪動了一下身體,主動握上了燕驚寒的大手。

看着藍翎握在自己手上的小手,燕驚寒的眸光快速閃了一下,隨即猛地一拉,藍翎一個不防,瞬間就被燕驚寒圈在了懷裡。

“夫君,你耍詐!”藍翎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但似乎已經爲時已晚!

“我哪裡耍詐了?依我看,是翎兒你太輕敵了。”燕驚寒笑得好不欠揍,說完還不忘在藍翎的朱脣上親了一下。

“你就會欺負我!”藍翎撅了撅嘴巴,抗議道。

“我哪裡欺負你了?”燕驚寒收緊了手臂,開始秋後算賬,“剛剛是誰說要和我在*上約法三章的?我是你的夫君,你竟然要和我在*上約法三章,你說,是你欺負我呢?還是我欺負你?”

“我還沒有說我那約法三章是什麼呢,你就說我欺負你,我欺負你什麼了?”藍翎仰着小臉,覺得這件事必須要據理力爭,再說,她覺得她那約法三章的內容並不算欺負他。

“你說你欺負我什麼了?”燕驚寒說着又把藍翎往懷裡摟了摟,讓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某處的炙熱。

藍翎小臉頓時一紅,嬌嗔了燕驚寒一眼,弱弱地開口,“我又沒說不願意,只是……只是想你不要像昨夜一樣……”

藍翎沒有說完,便把小臉藏到了燕驚寒的懷裡,她只是不希望燕驚寒不知節制,不希望他因爲縱、欲過度而傷了身子,也不希望自己每天一醒來就腰痠背疼睏倦不已。

雖然昨夜自己是初嘗雨露,但藍翎也體會到了夫妻間魚、水之歡的美妙滋味,喜歡燕驚寒帶給她的歡愉,但藍翎一直覺得任何事情都要有一個度,超過了一定的度,就是過猶不及,而房事更是如此。

她一點都不想因爲縱、欲過度而傷了她和燕驚寒的身子,她還想和他一起慢慢變老呢,若是沒有了健康的身子,這種慢慢變老的滋味恐怕不是享受而是煎熬了。

“翎兒,你是想說我昨晚太不知節制了,對嗎?”燕驚寒快速接了藍翎的話,同時伸手挑起藍翎的下顎,讓藍翎看着他。

“嗯。”藍翎羞澀地點了點頭。

燕驚寒笑了笑,薄脣貼到藍翎的耳邊,柔聲道:“昨晚是我們的第一次,第一次體會那種滋味,難免有點不知饜足,不過,從今晚開始,我一定適可而止,好嗎?”

第一次體會那種滋味?藍翎頓時抓住了一個重點,波光瀲灩的剪水秋眸中頓時帶上一抹驚喜。

藍翎雖然知道在她之前,燕驚寒不喜歡女人,更沒有什麼侍妾通房,但藍翎卻不知道燕驚寒竟然還是一個處男。

在東楚,藍翎知道男子在滿十五歲時,有條件的人家,家裡人就會給他們安排一兩個通房丫頭,而燕驚寒貴爲皇子,在年滿十五歲時,宮裡更是有教習嬤嬤專門教他們房事,但藍翎怎麼也沒有想到身份尊貴無比的燕驚寒給她的竟然也是他的第一次。

“夫君,你以前難道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藍翎純屬好奇,她覺得在這男尊女卑的古代,男子這一方面並沒有什麼約束,燕驚寒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以前難道就沒有這種原始的*?

“當然想過,但並不是很強烈,我也能控制住自己,但自從和你成婚之後,我的自制力已經慢慢被你耗盡了,你總能讓我欲罷不能。”燕驚寒說完便快速低頭壓上了藍翎的誘人的脣瓣。

輾轉*,藍翎媚眼迷離,似乎早就忘記了她的約法三章,但她相信燕驚寒的一言九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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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當藍翎醒來的時候見燕驚寒依然在自己的身旁,似乎還沒有醒,藍翎抿嘴笑了笑,擡頭輕輕在燕驚寒的脣瓣上落下一吻。

昨夜燕驚寒確實沒有食言,*綣繾時依然知道適可而止,激情難耐時依然溫柔以待,沒到子時,他便放過了她。

爲此,一覺醒來,藍翎再也沒有腰痠背痛的感覺,而是身心愉悅,滿心的甜蜜。

看着燕驚寒鬼斧神工的俊顏此時一片柔和,沒有平日裡的一臉冰寒,而是如一塊溫潤的美玉,散發着柔柔的光澤,藍翎不禁伸出手輕輕撫上了燕驚寒的面龐。

“翎兒,你昨晚說,你不是因爲我的容貌才喜歡我的,你現在又在做什麼?”燕驚寒低醇而又沙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聲音中還帶着一絲戲謔。

長長的睫毛慢慢地擡起,如黑曜石一般的眸中帶着明顯的笑意,輕柔的眸光定定地落在懷中人兒嬌美的小臉上。

藍翎頓時一囧,有一種做賊被抓了現行的感覺,隨即嬌嗔了燕驚寒一眼,也不否認,笑着道:“夫君,我說過我喜歡你的一切,自然就包括你的容貌,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有人不喜歡美的事物,我自然也不例外,難道夫君你不是?還是夫君你對醜的東西更偏愛一些?”

燕驚寒嘴不由地抽了一下,什麼叫做對醜的東西更偏愛一些?誰說的?!

燕驚寒一點都不認爲自己對醜的東西更偏愛一些,相反,自己對美的東西更偏愛一些還差不多,就如此時,他愛極了她嬌美的模樣。

“翎兒,看來你昨晚睡得不錯。”燕驚寒突然說了一句,眼神中閃現了一抹大灰狼的光芒,同時收緊了環在藍翎腰間的手臂。

聞言,藍翎頓時就聞到了燕驚寒話語中危險的味道,在加上燕驚寒的動作,藍翎頓時一個激靈,雙手快速抵在了燕驚寒的胸前,趕忙道:“我們今天不是要回京城嗎?趕快起來吧。”

“翎兒,這一招對我已經沒有用了。”燕驚寒露着大灰狼的笑容,在藍翎的耳邊吹着熱氣,“翎兒,給你兩個選擇,一是你主動,一次即可,二是我主動,最少兩次,你想選哪一個?”

“燕驚寒!”藍翎頓時面紅耳赤拔高了聲音,這傢伙想吃她竟然還給她兩個選擇,她不論選擇哪一個還不是一樣被他吃?

“翎兒,我是你的夫君,你這樣連名帶姓地叫我,莫非是想兩個都選?”燕驚寒無視藍翎的又羞又惱,繼續在藍翎的耳邊吹着熱氣。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但藍翎卻只能弱弱地瞪了燕驚寒一眼,原因無他,只因爲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對她來說,她一樣都佔不上,似乎除了被吃還是被吃。

“翎兒,你再不出聲,我就當你兩個都選了。”燕驚寒說着抱着藍翎一翻身讓藍翎趴在了他的身上。

“我選第一個。”藍翎咬了咬牙,趕忙出聲,不就是讓她主動嗎?她就主動一次讓他看看!

聞言,燕驚寒眸中快速劃過了一抹笑意,沒再出聲,等着藍翎主動。

藍翎再一次咬了咬牙,心一橫,朱脣快速壓了下去。

……

藍翎的主動,燕驚寒自然是滿意之極,激情過後,神清氣爽,帶着藍翎策馬飛奔,臉上的神色依然是如沐春風!

藍翎卻是羞澀不已,窩在燕驚寒的懷裡,不禁開始懷疑,那麼大膽的人是她嗎?

一個時辰後,京城的城門隱約可見,燕驚寒迅速斂了斂臉上的神色,恢復了一貫的一臉冰封,但摟在藍翎腰身上的手並沒有放鬆一分,這讓藍翎不禁抿嘴笑了笑。

很快,二人進了城門,大街上的百姓見到二人,自然又是一番轟動,很快,寒王妃還活着的消息便被傳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悅蕭樓二樓的一間雅閣,慕容笑塵站在窗前看着共乘一騎快速從悅蕭樓前面經過的二人,幽深的眸中深邃無垠,直到燕驚寒和藍翎的身影完全消失,慕容笑塵這才合上窗戶坐到了桌旁。

慕容笑塵端起面前的茶杯淺抿了一口茶,對一旁的星辰問道:“還沒有消息傳來?”

昨日慕容笑塵一接到臧鰲不日就會抵京的消息,便立即派人去打探他此番前來的目的,他的直覺告訴他臧鰲絕不是爲了給藍巧鳳賀壽而來的,他一定是另有目的!

“回主子,還沒有消息傳來。”星辰據實以答,星辰有些不明白自家主子爲何要派人打探臧鰲的目的,自家主子很快就要回北寧的,臧鰲來東楚不管他有什麼目的似乎跟自家主子都沒有什麼關係,但星辰知道自家主子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用意的,不是他能隨便質疑的。

“立即加派人手,務必儘快打探出他來東楚的目的!”慕容笑塵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隨即沉聲對星辰吩咐道。

“是!”星辰趕忙應聲,快速出了雅閣。

慕容笑塵靜靜地看着杯子裡淺綠色的茶水,若有所思。

……

燕驚寒和藍翎回了王府,此時已經是午時,燕驚寒和藍翎一道在房間裡用了午膳之後,燕驚寒便讓藍翎在房間裡休息,自己去了書房。

藍翎並不困,便沒有躺到*上休息,而是坐在桌旁隨意地翻着一本書。

過了片刻,兩道人影快速落到院子裡,透過窗戶,藍翎擡眼看去,就看到凌霜凌露姐妹倆快步來到了窗外,凌露笑着搶先叫了聲,“小姐!”

藍翎笑了笑,“進來吧。”

凌霜凌露隨即快速進了房間,凌霜這才和凌露一道給藍翎行了一禮,叫了聲,“小姐。”

“有事?”藍翎看着姐妹倆笑着問道,她覺得這姐妹倆每次出現肯定都是有事找她,而且每一件似乎都不是小事。

凌霜抿了抿脣沒有出聲,而是看了凌露一眼,似乎是想讓凌露來說。

“姐,那我可說了?”凌露見凌霜點頭,便看着藍翎笑着道:“小姐,秋葉已經死了,您身邊不能沒人伺候,姐姐和我就想留在您身邊伺候您,您看怎麼樣?”凌露臉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雙撲閃的大眼睛露着期待的光芒。

“你們宮主同意嗎?”藍翎確實很喜歡凌霜凌露姐妹倆,但她們可是無憂宮的人,能隨便給她當丫頭嗎?她們宮主能樂意嗎?再說,她們幫了她這麼多次,她再讓她們伺候自己,心中總有些過意不去。

“宮主早就同意了!”凌露拿出早就想好的說辭,趕忙道:“原本有秋葉在您的身邊,宮主不想打草驚蛇,便一直讓我們在暗中保護小姐,而現在秋葉已經死了,小姐身邊缺少人手,我們正好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小姐身邊,一方面可以保護小姐,另一方面小姐也可以以此爲由拒絕太后往您身邊塞人。”

“你的意思是說秋葉是藍巧鳳特意放在我身邊的人?”藍翎從凌露的話中得出了一個結論,原本她以爲秋葉只是那幕後之人的一顆棋子,沒曾想秋葉也是藍巧鳳的一顆棋子。

“小姐,秋葉一開始確實是太后的人。”凌霜答道:“這一點宮主早就知道,宮主之所以一直放任秋葉在您身邊,也只是不想打草驚蛇引起太后的警覺,但宮主沒有想到秋葉會被那幕後之人給控制了,而且還做出了陷害小姐您的事情來。”

“看來,在這一局中,藍巧鳳也被那幕後之人給擺了一道,那幕後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我還真想見識見識。”藍翎幽幽地開口,她向來喜歡強勁的對手,而這幕後之人不但實力強而且藏得深,他既然想殺她,那她自然就要把他揪出來!

“小姐,俗話說一個好漢三個幫,那個幕後之人不但強大,而且還躲在暗處,一看就不是那麼好對付,所以,小姐,您就更需要幫手了,小姐,您就留我們在身邊吧。”凌露開始賣萌撒嬌,上前扶着藍翎的胳膊搖了搖。

藍翎笑了笑,瞅了瞅凌霜,又瞅了瞅凌露道:“留下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凌霜凌露對看了一眼,凌霜壓了壓懸起來的心,開口問道:“小姐,什麼條件?”

“以後我問你們什麼,你們都必須據實以答,不準隱瞞!”藍翎早就看出來凌霜凌露姐妹倆瞞了自己很多事情,而且這些事情都跟自己有關,她一點都不喜歡被矇在鼓裡的感覺,這麼好的機會,她當然不會放過。

凌露癟了癟嘴巴看着凌霜,就見凌霜好看的秀眉微皺了一下,便立即道:“好!”

凌露不解,但也不好多問,也只能跟着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先回去,等我讓管家貼了招募丫鬟的告示後,你們兩個再來應徵。”藍翎不想引起旁人的注意,便讓凌霜凌露按照該走的程序來走。

“明白,小姐,我們先回去了!”凌露的聲音帶着一絲雀躍,和凌霜快速出了房間。

藍翎看着二人快速消失的身影,笑了笑,既然無憂宮宮主讓她的人給她做丫頭,那說明她身體本尊和她的關係肯定非同一般,但到底是什麼關係?藍翎充滿了期待!

這一日下午,藍巧鳳又把藍翎召進了宮,詢問了一番,藍翎早就想好了說辭,自然不會說自己將計就計以及審問鷹眼幫男子的事情,而是說是燕驚寒救了她,審問了抓她之人,但並沒有問出幕後之人的線索。

至於慕容笑塵和嶽思語的出現,藍巧鳳沒有問,藍翎自然也不會提。

藍巧鳳是過來人,見到藍翎的時候,一眼就看出來她已經和燕驚寒圓房了,心中自然高興,獎賞了藍翎幾件寶貝,又叮囑她好好伺候燕驚寒,但並沒有立即吩咐藍翎接下來要做什麼,而是讓藍翎回了府。

藍翎猜想藍巧鳳可能是在等待最好的時機,既然如此,她就靜觀其變!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燕驚寒陪着藍翎用了晚膳,便又去了書房,離開了兩日,書房裡已經堆積了不少公務,燕驚寒想盡快把它們處理完。

這時,皓月的聲音在房間外響起,“爺,屬下有消息稟報!”

“進來!”燕驚寒並未擡眼,眸光一直落在案桌上的公文上。

皓月快速推門進了房間,反手合上房門,快步來到燕驚寒的跟前,道:“爺,西齊那邊有消息出來!”

聞言,燕驚寒快速擡眸看向皓月,“說!”

原來,燕驚寒一接到西齊攝政王臧鰲來東楚的消息,便立即讓人打探藏獒此行的目的,在他看來臧鰲此人向來高傲,他絕沒有給藍巧鳳祝壽的閒情雅緻,他來東楚肯定是帶着他的目的!

西齊多草原,兵強馬壯,臧鰲更是驍勇善戰,這樣的一個人,燕驚寒不得不防!

所謂防患於未然,只有提前知道了臧鰲的目的,才能更好地制定出應對之策。

“是!”皓月趕忙開口道:“據臧鰲的一名親信說,半個月之前,臧鰲得到了一副美女畫像,臧鰲驚爲天人,日日在房間裡獨自觀賞,並讓人打探畫像上之人的身份,但臧鰲有沒有打探到,那名親信並不知道,再後來,就是臧鰲突然出現在了來京的西齊使團裡,之前並沒有半點風聲透露出去,至於臧鰲爲何突然來東楚,那名親信猜想可能跟臧鰲得到的那副畫像有關。”

聽皓月說完,燕驚寒的劍眉快速地皺了起來,心中莫名地生出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一副美女的畫像?那名美女是誰?

“那人有沒有見過那副畫像?”燕驚寒快速問道。

“沒有。”皓月非常肯定,“臧鰲只讓幾名心腹看過,讓他們記住畫像上之人的容貌,幫他打探畫像上之人的身份,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看到。”

“立刻在京城裡暗中查訪是不是有人打探過哪名女子的容貌!”燕驚寒覺得臧鰲若是真衝着那副畫像上的女子來的,那就說明他已經肯定那名女子就在京城裡,而且一定有人打探過。

按理說,臧鰲若只是爲了一個女人而來,燕驚寒應該不必擔心什麼,但他卻隱隱感到不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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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賭一段蝕骨柔情! 第一百三十九章 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女人

84_84440第二日,管家謝安貼出了招募丫鬟的告示,凌霜凌露走了一個過場,二人便留在了藍翎的身邊。

這件事,藍翎昨日也跟燕驚寒提過,燕驚寒自然沒有意見。

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朝陽了,暗暗擔心了幾日的心情在聽聞凌霜做了自家王妃的貼身丫頭之後瞬間便烏雲散盡,陽光明媚。

這日晌午,朝陽主動毛遂自薦領着凌霜凌露去王府的食堂吃飯,但礙於凌露在跟前,朝陽不好跟凌霜說什麼,但眼睛卻時不時偷偷地往凌霜的身上瞅。

在朝陽偷瞄了不知多少次後,凌露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隨後打趣道:“朝陽大哥,你老是看姐姐,是不是在姐姐的衣服上看出花來了?”凌露說着還不忘朝朝陽眨了眨眼睛。

朝陽頓時一陣尷尬,偷看被人家抓了個現行,這臉真丟大了,但同時又對凌露一陣暗惱,覺着這丫頭的嘴巴太快,看到就看到唄,幹嘛一定要說出來?

朝陽又偷偷地看了凌霜一眼,想知道她有何反應,這時就見凌霜狠狠地瞪向了他,聲音更是冷得沒有一絲溫度,“你最好把你的眼睛放到別處去,否則的話,不要怪我幫你挖出來!”

他只是看了她幾眼,她就要挖他的眼睛,這丫頭也太狠了吧?他可是她未來的夫君!

如此一想,朝陽的氣勢頓時就上來了,也不再偷看了,而是光明正大地看着凌霜道:“凌霜,我那天說的話是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

雖然一開始朝陽是因爲想在*上把凌霜征服纔想娶凌霜爲媳婦的,但後來被藍翎那麼一說,再加上這幾日沒有見到凌霜的擔心和失落,朝陽發現他真的有點喜歡凌霜了,真的想娶她做他媳婦。

有了這種想法,朝陽便想着再見到凌霜時一定跟她好好說話,絕不再惹她生氣。

今日,朝陽終於見到凌霜,但看着凌霜一臉冰霜的模樣,猜想凌霜可能還在因爲他那日說過的話在生他的氣,不敢隨便招惹她,想着等找一個機會好好跟她談談。

不想,被凌霜的話一激,朝陽頓時就把原先的想法拋到了九霄雲外,擇時不如撞時,就此時跟她說!

朝陽不提還好,一提,凌霜頓時怒了,“我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開玩笑,你最好立刻給我打消你的念頭,否則的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凌露撲閃着一雙大眼睛瞅了瞅凌霜,又瞅了瞅朝陽,頓時覺得這兩人之間肯定有秘密!

“朝陽大哥,你那天跟姐姐說了什麼?”凌露一臉的好奇,好想知道哦。

聞言凌霜頓時瞪向了凌露,拿出了做姐姐的威嚴,“不許多問!”

凌露雖然很不甘心,但她知道姐姐向來說一不二,只能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凌霜,我想娶你做媳婦,我是認真的。”

朝陽快速說了出來,凌露頓時抿嘴一笑,原來就是這個秘密呀!

聞言,凌霜更怒了,看向朝陽的眼神更是帶上了惡狠狠的味道,“你皮又作癢了是嗎?還想讓我幫你鬆鬆?”

朝陽早就習慣了凌霜的毒舌,但看着凌露一臉看好戲的神色,朝陽還是感覺面子上有點掛不住,頓時眉頭一皺,快速出手,一把握住凌霜的手腕,道:“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談談!”

“放手!”被朝陽再一次握住了手腕,凌霜怒不可遏,想都沒想,一腳就往朝陽的身上踹去。

朝陽趕忙側身躲過,同時道:“凌霜,你現在是王妃的貼身丫頭,你若想王妃因爲你的事而勞神,你就儘管在這裡打我!”

朝陽的這一句話頓時戳中了凌霜的要害,凌霜快速收回了第二腳,朝陽見把王妃搬出來果然好使,隨即趁熱打鐵,“凌霜,王妃肯定不願看到我們打架,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到那裡,你想怎麼打我,我都沒意見。”朝陽說着,也不管凌霜同不同意,拉着凌霜快速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凌霜轉了轉手腕,自然不願意跟朝陽走,但看着不遠處不時有人投來的目光,凌霜覺得確實不能再這裡收拾這傢伙,自家小姐的煩心事已經夠多的了,她不能因爲自己的事情再給她添堵。

爲此,凌霜見沒有掙脫朝陽的手,便也沒再堅持,任由着朝陽拉着她往前走去,想着等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收拾他。

“喂,朝陽大哥,你們走了,我怎麼辦?我還沒吃飯呢?”凌露壞壞地笑了笑,大聲喊了一句。

“沿你腳下的路一直向前走,第一個岔路口右拐,你就能看到食堂了。”朝陽丟下了一句,頭也不回繼續拉着凌霜快步向前走去。

“知道了,謝謝朝陽大哥,你和姐姐慢慢聊,不着急啊。”凌露嬉笑着快速向前跑去。

凌霜瞪向凌露的背影,磨了磨牙,這丫頭是她妹妹嗎?一口一個“朝陽大哥”地叫着,沒見她很不待見他嗎?

“有個妹妹真好。”朝陽笑着說了一句,拉着凌霜快速拐進了一個小花園。

這個花園很小,裡面種着一些普通的花草,不過它的中間卻有一個很大的八角涼亭。

這個小花園是王府裡專門供侍衛們休息消遣的地方,燕驚寒基本上從不踏足,此時小花園裡正好空無一人,朝陽便拉着凌霜快速進到涼亭裡。

凌霜沒有出聲,瞪着朝陽還握着自己手腕的大手,朝陽訕訕地笑了笑,快速鬆開了手。

凌霜搓了搓手腕,含滿冰霜的眼睛眯了眯,一副就要收拾朝陽的神色。

看着凌霜臉上的神色,朝陽心一橫,閉上了眼睛,“凌霜,若是打我能讓你解氣的話,你就打吧,不過,等你打完了,一定要聽我把話說完。”朝陽豁出去的同時還不忘討價還價一番,這讓凌霜伸出的手怎麼也無法落下。

朝陽只感覺到了強勁劈向他胸前的掌風,本抱着定然會被打得吐血的想法,不想瞬間掌風便消失於無形,朝陽一喜,快速睜開了眼睛,就見凌霜朱脣緊緊抿着,似暗惱又似不悅。

“凌霜……”朝陽笑着叫了一聲,心中高興不已,在他看來,凌霜沒有打他就說明凌霜並不是特別討厭他,只要她不是特別討厭他,那麼娶她做媳婦也不是很難辦到的事情。

“有什麼話,快說!”凌霜冷冷地看了朝陽一眼,便轉過身看向了別處。

“凌霜,我是認真的,我真想娶你做媳婦。”朝陽看着凌霜好看的側臉柔聲地說道,雖然凌霜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個笑臉,但此時此刻,朝陽覺得凌霜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雖然刺很戳手,但花卻是很美的,他相信終有一天,他能讓她把她身上的刺都收起來。

“不可能,你別做夢了!”這一次凌霜倒沒有惱羞成怒,似乎已經對朝陽的這句話免疫了,也只是冷冷地說了一句。

“爲什麼不可能?就因爲你要伺候你們宮主一輩子?”朝陽已經知道了無憂宮宮主是個女人,那麼凌霜應該就不存在因愛慕而一輩子不嫁人一說,爲此朝陽覺得這只是凌霜的推脫之詞。

“對!”凌霜又是冷冷的一個字。

“我不信,你就不用拿這話騙我了。”在朝陽看來,即使凌霜願意一輩子不嫁人,那無憂宮的宮主也不可能同意她一輩子伺候她不嫁人,在宮中,宮女到了一定的年齡都要放回去嫁人的,更何況是在江湖上,而且這無憂宮宮主一直口碑甚好。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是告訴你,你趁早給我死了這條心!”凌霜轉過身看向朝陽,說完,便準備越過朝陽,離開涼亭。

見狀,朝陽快速一閃身,擋在了凌霜的前面,同時道:“凌霜,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說過我要娶你,就要娶你,既然你說你是因爲要伺候你們宮主不嫁人,那好,等日後我見到了你們宮主,我一定請求她把你嫁給我!”朝陽說得鏗鏘有力,一副男子漢的氣概!

凌霜眸光卻快速地閃過了什麼,隨即冷冷地瞪了朝陽一眼,但並沒有出聲,便繞過朝陽出了涼亭。

這一次,朝陽也沒有攔着,跟在了凌霜的身後,心中想着,怎樣才能見到無憂宮的宮主呢?

……

鳳祥宮

藍巧鳳自然也接到了臧鰲將要來京的消息,以對臧鰲爲人的瞭解,藍巧鳳當然不相信他是專門給自己賀壽來的,他來東楚一定有他的目的!

爲此藍巧鳳也派人暗中打探臧鰲來京的目的,但已經過了幾日,依然沒有消息傳來,這讓藍巧鳳不禁有些擔心。

西齊多草原,以遊牧民族爲主,幾乎人人都是騎射的好手,同時西齊又盛產良駒,再加上臧氏歷代皇帝都勤於朝政,西齊日益強盛,在軍事實力上更是位於四國之首!

儘管臧天佑只是個傀儡皇帝,臧鰲大權獨攬,但西齊兵強馬壯,如同一隻潛伏在東楚身旁的猛虎,有隨時咬上東楚一口的實力,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

這也是藍巧鳳所擔心的地方,若西齊來攻打東楚的話,東楚處境堪憂不說,那她多年的計劃恐怕也要毀於一旦!

藍巧鳳喜歡榮華富貴,喜歡至高無上的權利,但她絕不喜歡戰爭,更沒有一統四國的野心,她只要東楚就足夠了。

爲了防患於未然,藍巧鳳知道她必須弄清楚臧鰲此行的目的!

藍巧鳳坐在金絲軟榻上暗自沉思,喬楚心候在一旁,這時就見蘇全快步進了正殿,走上前來,“太后,西齊那邊有消息傳來!”

“快說!”藍巧鳳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切。

“是!”蘇全應了一聲快速開口:“據臧鰲的一名心腹說,藏獒在二十天前得到了一幅美女畫像,臧鰲視若珍寶,並讓人打聽畫像上女子的身份,幾經周折終於有人打聽到了那名女子的身份,而那名女子就在我們東楚的京城,所以,那名心腹說臧鰲可能是爲了見那名女子才突然決定來東楚的。”

爲了一個女人?藍巧鳳秀眉微蹙了一下。

藍巧鳳雖然知道臧鰲王府裡有不少女人,王妃側妃侍妾是一應俱全,但並沒有傳出他好、色的傳聞,他會爲了一個女人不遠千里專門跑到東楚來?藍巧鳳有些懷疑。

“那人有沒有說,那名女子是誰?”片刻後,藍巧鳳這才問道。

“是……是皇后娘娘。”蘇全遲疑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藍欣兒?藍巧鳳頓時一愣神,喬楚心也是萬萬沒有想到。

藍欣兒可是一國之母,臧鰲明知道她的身份,他竟然跑來見她,是他色令智昏了還是他已經猖狂到不把任何人放在了眼裡?

藍巧鳳當然知道藍欣兒確實長得很漂亮,豔若牡丹,雍容華貴,有讓絕大多數男人爲之瘋狂的資本,但藍巧鳳覺得這絕大多數人中應該不包括臧鰲。

臧鰲已經將近不惑之年,把持了西齊朝政十五年,他什麼樣絕色的女子沒有見過?他至於爲了一個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不辭辛勞嗎?這種機率不是沒有,但一定很小!

“消息可靠嗎?”藍巧鳳擡眸看向蘇全問道。

“太后放心,這條消息絕對可靠,那畫像上之人是皇后娘娘確定無疑。”蘇全非常肯定。

“那臧鰲若是真爲了藍欣兒而來,那哀家就把藍欣兒送給他好了。”藍巧鳳突然幽幽地說了一句。

藍欣兒對藍巧鳳來說就是她的一顆棋子,而且這顆棋子已經開始不安分了,既然如此,她何不順水推舟賣一個人情給臧鰲?既可以消除隱患,又可以拉近和西齊的關係,她何樂而不爲?

“太后,那皇上那邊……”喬楚心沒有說完,只是點了一下,她相信太后明白她的意思。

藍巧鳳當然明白喬楚心的意思,藍欣兒可是燕鳴軒的皇后,把藍欣兒送給臧鰲這不是明擺着在打燕鳴軒的臉嗎?燕鳴軒能樂意嗎?

“他表面上可能會說爲了兩國的交好,他願意忍受這種羞辱,但心中卻是樂意之極,我還不瞭解他?他早就想廢了藍欣兒了!”藍巧鳳冷哼了一聲,燕鳴軒自從登基之後就開始對她陰奉佯違,不斷找機會打壓藍相府,他的心思,她早就一清二楚!

“但哀家擔心臧鰲並不是爲了藍欣兒而來。”藍巧鳳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所謂兵不厭詐,對於這一招藍巧鳳並不陌生。

喬楚心見狀,趕忙接過藍巧鳳的手,幫藍巧鳳輕輕揉着太陽穴,同時勸道:“太后不必太憂心,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臧鰲再厲害那也是在他們西齊,這裡可是太后的地盤,他還能翻出天不成?”

“奴才也覺得太后多慮了,即使臧鰲有什麼不軌的企圖,那寒王爺定然也不會置之不理,太后又何必去操這個心呢?”蘇全附和着勸道。

“你們知道什麼?!”藍巧鳳並不領情,眸中帶上了一抹厲色,“輕敵乃兵家大忌!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太后教訓的是!”蘇全趕忙俯首,但低垂的眸中卻快速劃過一抹陰霾!

“奴婢多嘴了。”喬楚心也趕忙道。

“好了,蘇全,繼續派人打探臧鰲此行的目的,另外,派人監視臧鰲的一舉一動,事無鉅細!”藍巧鳳快速吩咐了一句。

“是!”蘇全應了一聲,快速出了正殿。

……

燕驚寒交代皓月去辦的事情也很快有了結果,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幅畫像上的女子既然是藍欣兒!

原本藍欣兒用情書威脅魏霆,讓魏霆把藍翎交給她一事,燕驚寒便有了想收拾她之心,只是還沒有付諸行動。

不想,燕驚寒卻得到了臧鰲是爲了藍欣兒而來的消息,這讓燕驚寒疑惑的同時,也決定暫且放過藍欣兒,等知道了臧鰲是不是真爲她而來再收拾她也不遲。

這一日,用過晚膳,燕驚寒並沒有去書房,而是拉着藍翎來到了桃林之中。

此時,桃花早已落盡,滿樹都是碧綠的葉子,一片綠意盎然!

天空中繁星點點,亭中微風習習,燕驚寒擁着藍翎坐在欄杆上,愜意而又悠閒。

看着不遠處玄冰潭上如煙似幻的白霧,藍翎很想問燕驚寒玄冰潭裡到底有什麼寶貝,以至於以前她每一次靠近玄冰潭,他就渾身充滿了戒備,似乎很怕被她搶走什麼寶貝似的。

但藍翎終究沒有問出聲,她不知道燕驚寒對她的信任能不能足以讓他把玄冰潭的秘密告訴她,若是不能,她說是便是引起他心中不快,而且還破壞了此時此刻美好的氣氛,藍翎想想,還是不問好了,她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告訴她的。

燕驚寒靠在亭子的圓柱上,雙手把藍翎圈在懷裡,從藍翎剛剛看向玄冰潭又看向自己的神色變化上,燕驚寒已經猜到了藍翎心中所想,本以爲她會問出來,不想等了片刻,她並沒有開口。

燕驚寒寵溺地笑了笑,用手輕輕梳理着藍翎的三千青絲。

來到亭子裡後,燕驚寒就幫藍翎解開了髮髻,讓她的三千青絲隨意披散在肩上,他喜歡她柔順的髮絲散落在他身上的感覺。

“翎兒,我等着你問呢,爲何不問?”燕驚寒低頭看着懷中的人兒,笑着道。

其實,燕驚寒早已在心中相信藍翎所說的話,也已經接受了她,把她看成了他的人,既然如此,藍翎想知道玄冰潭的事,燕驚寒並不會對她隱瞞。

聞言,藍翎快速擡頭看向燕驚寒,漂亮的剪水秋眸中帶着明顯的驚喜,“夫君,你願意告訴我?”

“那要看翎兒的表現了。”燕驚寒收緊了手臂,突然貼着藍翎的耳邊說了一句。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藍翎頓時聞到了燕驚寒話語中別樣的味道,不禁嬌嗔了燕驚寒一眼,“你就會找機會欺負我。”

燕驚寒低笑了兩聲,又道:“誰叫我是你的夫君呢?我不‘欺負’你,難道你想讓我去找別的女人?”

“你敢!”藍翎頓時美目瞪向燕驚寒,明顯一副悍婦的姿態。

“我爲何不敢,嗯?”燕驚寒無視藍翎緊鎖的秀眉,笑得好不欠揍。

藍翎磨了磨牙,頓時覺得必須跟燕驚寒好好談談這“三妻四妾”的問題。

原本,跟燕驚寒拜堂純屬無奈之舉,她也沒打算跟他過一輩子,他娶多少個女人跟她無關。

但現在不同了,她喜歡他,她要和他白頭偕老,他是她要相伴終身的男人,那麼,他再娶別的女人可就關她的事了。

在東楚,有點身份的人,沒有幾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況像燕驚寒這樣身份尊貴無比的男人,只要他想,娶多少女人都不是問題,想嫁給他的女人也更是多如過江之鯽。

作爲現代人,藍翎無法做到入鄉隨俗,她的男人只能有她一個女人!否則的話,她寧願不要!

想到這,藍翎決定先使用柔情戰術來探探燕驚寒的口風,弄清楚他有沒有納妾的意思再說。

“夫君,我喜歡你。”藍翎雙手摟着燕驚寒的腰身,小臉在燕驚寒的胸前蹭了蹭,看向燕驚寒的眸光更是含情脈脈。

燕驚寒向來對如此的藍翎沒有抵抗力,頓時就感覺呼吸一緊,但他並沒有露出聲色,而是笑着接道:“我知道,你早就跟我說過了。”

他怎麼可以這樣接她的話?即使他不說我也喜歡你之類的話,也應該抱着她狂吻一頓纔是呀!藍翎開始鬱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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