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被帶到一個房子裡面,房間修的相當的豪華,空間是蘇妙涵房間三倍多。進去之後頓時就能感受到裡面的寬敞。
“哈哈……老傢伙們。”趙天朔進入之後,對着裡面的幾個老頭子說道。
寧峰看着房間裡面,有三個老頭子,年紀大概和趙天朔差不多。不過人家穿戴起來比他整齊多了,一個個都是穿的整整齊齊的。而趙天朔在人家面前就好像是一個撿破爛的。
在這三人的身後有着三個年輕人。
其中一人身材高大挺拔,眼神之中包含着冷酷之色。這人看起來氣質就是很不一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人就是林蕭寒。
而在沙發上坐着的是一個面色慘白的女子,女孩子長相確實非常不錯,雖不及蘇妙涵那種絕色,但是多了一種病態的美。
時不時的還捂着嘴脣咳嗽着,看起來身體狀況不是很好。
在她的對面椅子上坐着的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壯漢,那人眼睛很小,但是樣子透露出一種沉穩。
這三人幾乎是瞬間,寧峰就把他們給定位了。
那三個老頭看到趙天朔之後,其中一個高個子老頭笑着說道:“老趙,這次怎麼是你來了?老周呢?”
“老周這次怕親自帶隊會贏你們贏得太慘,所以讓我隨便來看看,小小的贏你們一下就行了。”趙天朔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翹着腳說道。
寧峰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他的身邊。
“喝,老趙啊,你們南盟可是已經輸給我們北盟好幾次了。這次帶着什麼寶貝來?我們北盟可是已經準備笑納了。”林蕭寒前面的那個胖胖的老頭子看着趙天朔不客氣的說道。
“老趙,你這麼愛吹牛的毛病怎麼就改不了?你可注意着點,這次我們東南盟可是來勢洶洶!”另外一個老頭子也看着老趙說道。
寧峰觀察着,這裡面可能只有西北盟和南盟的關係比較好,可能是因爲同屬倒數兩名,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其實他猜的也差不多,這個西北盟反正每次都是最後一名,既沒有什麼野心,也沒什麼威脅。
趙天朔掃了他們一眼,然後道:“老裘,你這次可不太地道,你看這個女娃娃,病情已經重到什麼地步了,你竟然還讓她來。果然和傳言一樣,沒人性!”
那人瞅了趙天朔一眼,然後惡狠狠的說道:“用不着你管。”
“你真的得注意一下了,她的情況不容樂觀。肝經已經淤積不暢了,不必那麼堅持了。趕緊回去調養去吧,否則真的會有麻煩的。”寧峰掃了一眼那個女子之後,淡淡的說道:“不用懷疑我。”
雲雨婷看着寧峰,然後繼續猛地咳嗽了兩聲,看着寧峰的樣子有些驚訝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出來的。”寧峰道:“我的建議你最好參考一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
“這件事就不牢你們費心了,老趙,你們現在竟然找了一個醫生來幫你們比試。真的是在小看我們啊!”這個東南盟的老傢伙顯然是不願意聽到這個消息。
畢竟他們還是要靠着這個女娃娃擠進老二的行列的。甚至還想要和老大掰掰手腕。
“哈哈哈……各家的事情各家知道。”西北盟的那個老頭子出來打圓場了。“咱們還是看看大家都拿來什麼好東西了。哎,我們家每次都是來白送東西的。不過我們地理位置沒有你們好,能出來和你們相抗衡的選手已經非常不錯了。”
說和拍了拍鄒雲龍的肩膀。
這個老頭好,最起碼知道照顧那人的心理。他每次當最後一名應該也是非常的難過的,這個時候安慰安慰纔是好老頭的做法。
他這麼一打岔大家就把興趣轉移到這個上面了。
“我們北盟出一件西漢陶俑!”說着直接拿出一件女陶俑。形體雖然簡單,但是姿態動人。她身着寬衣博袖長袍,拱手亭亭玉立,曳地長裙像喇叭一樣的張開,於細腰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既顯得莊重,安定,又不是輕盈,瀟灑。
一眼看過去就知道是一件真品無疑。
寧峰一眼看過去就看出上面濃郁的白色光芒,而且其中還是有着靈力的寶貝。就算是爲了這一件寶貝,自己也得贏下來啊。
其實這個階段也是一個比拼實力的時候,如果你能夠拿出來更加厲害的東西,那麼你自然就是當之無愧的老大了。
找老頭子也笑嘻嘻的從身邊的盒子裡面拿出一件長盤放到桌子上,“我們南盟出一件遼三彩!”
寧峰的眼睛一亮,這件東西實打實的是遼三彩牡丹花紋海棠式長盤。上面也是充滿了濃郁的靈氣,而且價值比起那件西漢陶俑不遑多讓。
雖然那件陶俑的年代更加久遠,但是遼三彩可是相當少見的,而且藝術性顯然也更加的高一點。價值上面,兩家幾乎相差不是很大。
北盟那人見趙天朔竟然敢拿出這麼珍貴的東西,出言諷刺道:“你們南盟還真捨得下手,這次是打算讓我們北盟一起收走嗎?”
“你這人就是這個毛病,總是自大!我們既然敢出這麼好的東西,自然也是有信心一爭的。”趙天朔笑嘻嘻的說道,“說不準最後,這兩件東西都被我們收走了。”
“哼,你們可已經輸掉幾場了?好幾場了吧?說翻盤就翻盤?你想多了!”那人不客氣的說道,說完之後衝着寧峰來了一個鄙視的眼神。
“行了,行了。我們西北盟這次出一件宋代磁州窯白釉釉下黑彩。我們可每次都是實打實的寶貝啊!”西北盟的那個老頭子肉疼的說道。“每次都輸你們一件!”
這傢伙就好像是故意來圓場的一樣,頓時就把尖銳的氛圍給拉了回來。
寧峰看着這個東西,確實是實打實的好寶貝。價值也絲毫的不差,看來這些人雖然實力不一定相同,但是誰都不願意在這個環節丟掉面子。
接下來的東南盟拿出的是一件定窯白瓷,胎薄而輕,不透明,釉爲玻璃質,光澤明淨。而且採用的還是它的代表手法——覆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