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我們米國的醫學水平就是要比國內高很多的,人家本來的就是科學。什麼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都是糟粕,就應該全部都剔除。”陸空壽對着寧峰道,他的價值觀已經都被扭曲了,根本就聽不進去這種意見。
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就是糟粕,必須用事實來打臉。
寧峰冷哼一聲,然後對着他說道:“那你就繼續崇洋媚外吧,讓你看看什麼是老祖宗的東西。”
“用你的科學還需要一年,你就好好的看着你所說的迷信是怎麼半個小時治好的。”
“好,我看着你來,直接戳穿你這麼一個騙子,我就看着你半個小時治好。”陸空壽看着寧峰說道。
章欣兒也對着寧峰道:“那就麻煩您了。”
寧峰微微點頭,然後直接拿出一大串的銀針,還有一個砭石。這塊砭石是寧峰親自淘來的一件泗濱砭石,是砭石之中質量最好的。
砭石對於舒筋通絡是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的。
“哼,拿個破石頭就想要治病,你以爲是在磨刀?”陸空壽看着寧峰的那一串的東西,忍不住的嘲笑道。
寧峰冷冷的道:“說你無知你還不承認,不知道的東西,要請教,別以爲自己不認識就不是好東西。”
“這個東西是什麼?”章欣兒看着寧峰的這個石頭問道。
寧峰道:“這件東西叫做砭石,砭術是一門深奧的學問,和針、灸、藥、按蹺和導引並稱中醫的六大醫術。有刮、推、抹、摩、擦、揉、纏、涼、劃、拔、點、按、振、拿、拍等十六種方法,對於你這種病症是最好的方法。”
“哦。”她完全沒有聽懂,突然間就感到一陣的煩躁,然後直接蹲在牀上不說話了,雙手抱着膝蓋腦袋埋在了膝蓋之中。
“她有犯病了。”周若曦對着寧峰道:“每次犯病的時候就是這樣,一言不發蹲在角落之中,然後就是哭。而且來的都是特別的突然。”
寧峰擺擺手道:“我知道,交給我就好了。”
“哼,交給你?你懂不懂,這個時候的她會抗拒任何人,誰都不會讓接近的,只有等她好一點的時候才能治病,現在根本沒有機會。說你是糟粕都不懂。”陸空壽對着寧峰嘲笑道。
果然章欣兒淚眼婆娑的看着衆人,然後吼道:“出去,出去,全都出去。給我出去。”幾乎轉眼間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原本非常好的一個女子直接變的情緒不穩定了。
“和你說過了,這種時候最好還是別招惹她,否則會捱打的。你說你半個小時治好,來試試看唄。”陸空壽在旁邊嘲笑着。
寧峰斜着瞅了他一眼道:“你在旁邊乖乖的看着就行了,這是我在治病。你說不行那是你的醫術不行,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好好好……你來,你來,我就不相信你能治好,就用你這個破石頭。”他嘲笑道,以他的知識,這個時候根本是勸不動的,必須等她稍微冷靜一會兒。
“首先,你知不知道這個時候是她們最容易激動的時候,最容易做出各種極端的事情,你讓他們冷靜一會兒,很可能就送了一條命了。所以你不行就別在我身邊說話,我嫌你煩。
其實,這個石頭不是破石頭,我就用你所謂的科學給你解答一下。這個石頭可發出7—22微米的極遠紅外線電磁波,峰值9.8微米;並能產生2萬—200萬赫茲的超聲波脈衝,穿透率爲92.8(百分號),而且還有一奇異能量場並可循經而行,疏通經絡。
這是國家研究院研究的,你可以看看。你現在能閉嘴了嗎?”寧峰對着他說道。
“哼,隨你說。好,我就看着你,看着你把病人治好,來來……”他在旁邊說道。
周若曦臉色都有些不好了,“陸醫生,不打擾別人是一種素質,我希望你能夠安靜一會兒,否則我只好把你請出去了。”
這人可是她的朋友,她當然不希望被打擾了,這個時候的她可是會尋短見的,越快治療越好。
就在這個時候,章欣兒竟然直接從牀上站了起來,然後直接衝着窗戶衝了出去。
“欣兒!”
周若曦直接吼道,這可是二樓,跳下去摔不死也得斷胳膊斷腿。
還好寧峰眼疾手快,就在她衝到窗臺上的一瞬間,直接摟住她的腰把她摟了回來,然後把她拉回到牀上。
“放開我,放開我……”她手舞足蹈的,就好像是一個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人,見自己擺脫不了寧峰的雙臂,然後一口直接咬在了寧峰的肩膀之上。
現在的她可沒有什麼好賴之分,也沒有什麼正常的意識,這一嘴咬的是相當的狠,瞬間就出血了。
“把針給我!”寧峰對着周若曦道。
周若曦裡面衝上來,把銀針的褡褳遞給寧峰。他直接抽出一根銀針,紮在了她的虎口之處。
章欣兒幾乎是瞬間就不在抵抗,直接就軟了下來。
“不要擔心,我把她麻醉了,不要擔心,沒有傷害的。”寧峰對着周若曦道。
陸空壽驚訝的看着寧峰,這一招簡直太神奇了,幾乎瞬間就把人給麻醉了。他完全理解不了,爲什麼一根銀針就能把人麻醉掉,這實在是太難理解了。
“哦,我知道。”周若曦道:“需要我幫什麼忙嗎?”
寧峰對着陸空壽說道:“你先出去。”
“你憑什麼趕我出去?”陸空壽盯着寧峰道:“你沒有這個資格。”
“陸醫生,你先出外面一會兒,接下來寧先生不希望你看到。您在外面喝杯茶。”周若曦說道,“阿姨,給陸醫生沏杯茶。”
既然她都開口了,陸空壽也只能氣呼呼的道:“好,我就配合你,等你失敗的時候。”說完就離開了。
看着他離開之後,寧峰對着周若曦道:“你把她的衣服拔下來,露出後背就行。”說完之後,他就轉過身去。
周若曦知道鍼灸之類的都是要捱到皮膚的,她並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她本來就是醫生,覺得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應該的。
這些病人不過都是一堆的器官組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