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衛生。”她嬌羞的說道,她自己都能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件事實在是太羞了。
即便是寧峰看起來是很佔便宜的事情,他都不願意去幹,太親密了。
之前好歹都是隱晦的,現在竟然直接去接觸,影響實在是太差了。
“算了吧,你要是實在是要覺得不衛生,就讓自己幹着吧。”寧峰對着她說道。
“什麼嘛,那不還是很不衛生?”她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但是還在堅持着這個臭毛病。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寧峰運用自己強大的聯想能力,由男生的處理方式舉一反三。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她不解的看着寧峰道:“什麼辦法?”
寧峰直接摟着她的腿彎,摟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抱起來。然後直接在空中顛了兩下,然後看着她道:“搞定!”
周卿珞的眼睛瞪着老大,這算是什麼樣的解決方式?
“抖抖就沒有了。”寧峰笑着說道:“方便快捷,乾淨衛生。”
“臭流氓!趕緊給我穿上褲子。”周卿珞對着寧峰道。
寧峰眼睛往下掃了一下,她現在雙手在下邊耷拉着,重要的部位還是露出來了。
趕緊把眼睛轉到一邊去,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自己這兩天和她就是有桃花運嗎?等會兒得給自己算一卦,在這麼下去非得把自己給刺激死的。
他現在真的不想再給她穿一次褲子了,那個過程實在是太煎熬了。時不時的進行肉體接觸,任何男人都受不了啊。
寧峰的腦子多活泛,把她放在馬桶之上,然後直接抽了一個浴巾把她裹起來。“嘿嘿,這下子就方便多了。”
把她抱起來放到了外面。
周卿珞以一種極其扭曲的表情看着寧峰道:“流氓師父,這不是你的性格啊。”
“怎麼了?”寧峰看着她說道。
她看着他的道:“以你這麼流氓的性格,這麼好的佔便宜機會你竟然還能放棄掉,真的是搞不懂你的想法。”
說着還裝模作樣的搖搖頭。
“哼,如果我真的是流氓的話,你現在還能這麼完好?這多麼好的機會,沒有一點的還手之力,還不是想幹嘛幹嘛?”寧峰白了她一眼道。
周卿珞看着他說道:“那你爲什麼沒有想幹嘛幹嘛?”
寧峰一把把她按倒在牀上。
她睜着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寧峰道:“流氓師父,你想要想幹嘛就要幹嘛了?”
“狗屁,我要給你療傷了。”寧峰直接把她的上衣拉下一點點道。
“你還說不幹什麼?都開始扒衣服了。”她可憐兮兮的看着寧峰道:“你就是臭流氓。”
寧峰對着她說道:“你想多了,我都是你父親一輩的人了,怎麼還會對你下手呢?放寬你的心吧。”
“你的胳膊由於剛開被他踹了一腳,導致肩部的出現了一些問題,淤血也有些嚴重了。”寧峰看着她說道,“我得給你處理掉。我對你這種黃毛丫頭還沒有什麼興趣。”
“胡說!”她看着寧峰道:“你對我沒有興趣怎麼會有反應呢?”說着還露出一副老司機的面孔。
寧峰不禁感嘆,這個世界怎麼了?女生不應該都是非常矜持的嗎?
什麼時候開起車來比男人都厲害。
他一針直接刺下去,“多嘴!”
“啊——”周卿珞瞪着眼睛看着寧峰道:“你這是挾治病報私仇。”
“我需要給你放點血,絕對不會像你這麼小心眼的。”寧峰白了她一眼,然後拿紗布把血跡都吸乾。各種針法刺了上去,然後動用靈力直接給她恢復胳膊上壞死的一些肌肉。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的雙臂就能活動自如了。
“哎?上面的淤青都沒有了,流氓師父,你還真是厲害。我之前還擔心留下淤青會醜的要死的。”她笑着觀察着自己的雙臂。
然後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雙手伸入浴巾之中,然後扭動身軀。
一看就知道她是在穿褲子。
穿好褲子之後,直接把浴巾一扔,對着寧峰道:“腿還不能動,治好。”
寧峰在她的腿上捏了捏,道:“腿沒有什麼事情,你這是被嚇得。休息一會兒之後就能動彈了。”
他邊說着邊收拾着自己的那些藥物和垃圾。
“哎哎……大神哥,你別急着收拾。等會兒我給你叫一個阿姨過來收拾,絕對比你收拾的乾淨。”周卿珞看着寧峰說道。無事獻殷勤,絕對有目的。
“說吧,什麼事情?”寧峰看着她說道:“看在你今天表現的那麼決絕的情況下,我可以答應你。除了以身相許!”
“臭流氓,又想佔我便宜。”她瞅着寧峰道:“我想要繼續學習古武,我要練到那兩個人的水平。”
寧峰看了她一眼道:“你真的想要練習嗎?這可是非常累,非常苦的。”
“當然練了,我今生最大的目標就是成爲一個牛逼的女殺手,就殺那些壞人。”她得意的說道:“所以我想要成爲厲害的人,現在才發現原來還有那麼厲害的人,你一定要教我。”
“可以!”寧峰點頭說道。
“啊?”周卿珞有些意外的看着寧峰道:“你同意了?”
“恩,我都是你師父了,爲啥不同意?”寧峰看着她說道,她雖然總愛搞出些讓人很頭疼的事情,但是總體來說還是一個好孩子。
“我覺得以你的性格,最起碼得提一些要求的,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痛快的時候。”周卿珞非常認真的說道,看來在她的心裡寧峰的形象就是這樣的。
寧峰非常無奈,什麼時候自己竟然給他留下了這麼一個印象?這簡直太回形象了。“胡說八道,我寧峰是是什麼人?樂於助人,樂善好施,小時候就最愛扶老奶奶過馬路,長大之後見到乞丐都要丟給一毛錢的。”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你偉大的師父呢?如果以後還敢說師父的壞話,逐出師門。這是咱們的第一條規矩。”
“啊?第一條規矩就這麼難?”她很認真的說道,說得很認真啊,不是開玩笑。
這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