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蘇氏集團的會議室中戰火相當的濃烈。
“蘇總,我要代表董事會的人向您詢問一下。”程花看着蘇妙涵道:“這次您出差回來不知道有沒有完成任務呢?”
蘇妙涵看着她冷冷的說道:“這件事是公司日常經營中的事情,和您可能沒有多大的關係吧?完成完不成或許還用不着您來插手吧?如果您總是這麼隨意的召開董事會,干擾公司的日常運行,我想我們就不得不考慮是不是把你踢出董事會了。”
“是啊,程總,這些經營上面的事情,咱們確實沒有必要細問。如果咱們事事都管的話,這公司就沒有辦法運行下去了。”
程花這次做的確實不是很對,公司經營上面的事情是不沒必要召開董事會的。況且她的戰略還沒有實施完成呢,都說不上成功與否。
現在貿然參與,確實是有些多管閒事了。而且程花召開的董事會實在是太多了,已經讓股東們對她有些反感了。
如果不是有蘇家老頭子在後面支持着她,大家纔不會給面子呢。
而且她在和蘇妙涵的鬥爭中已經全面的落敗了,現在的行爲看起來像是沒事找事。
“程總,咱們確實沒必要管了。蘇總人家經營的挺好的,公司現在正在穩步上升,而且正準備拓寬新的領域。我覺得挺好的,大家都好好的不行嗎?”
“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咱們就散了吧。這種會議一次次的開,都沒有任何實質的意義。我們既然把權力賦予給蘇總,這些事情就是讓蘇總決定就可以了。”
衆人對於這次開會的目的很不爽,大家都很忙的,不能因爲她們兩人的爭鬥而經常開會啊。
程花的臉色有些黑了,看來她自己不在的這幾天,蘇妙涵一定是下了大工夫了。現在這些人竟然一水的偏向了蘇妙涵。
不過她這次既然把人召集起來,自然是帶着滿滿的信心。
“各位稍安勿躁,這件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如果她只是進行公司戰略調整我自然是不會說什麼的。但是她把公司的戰略故意泄露,這可會會造成咱們公司很大損失啊。”程花看着蘇妙涵道。
這簡直就是倒打一耙,她把戰略泄露出去,但是現在反過來污衊蘇妙涵。
她繼續說道:“這麼重要的戰略,如果被夏家知道了,可就會在這方面阻擊咱們。不但浪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還容易失去這一場戰役的先機。高級市場可就沒有咱們什麼事情了,這個事情可就大了。”
蘇妙涵看着她道:“不知道程總是怎麼知道公司戰略的,這個戰略應該是公司上層才能知道的事情吧?”說着眼神狠狠的盯着她,看她怎麼解釋。
其實說到這個時候,大家也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了,誰都看得出來程花在公司裡面還是有人的。
程花有些支支吾吾了,看着她說道:“這種戰略你根本就瞞不住,稍微聽一聽就知道了。”
“既然你都說是稍微聽一聽就知道,那麼說這個戰略被夏家聽到還重要嗎?蘇妙涵笑着說道,“戰略不是說說就行了,最重要的是執行。”
“如果你說你要開拓上中下三級市場,最關鍵的不是你說說就行,而是行動!”
大家都知道,要開拓高級市場這種事情,大家都是知道有好處的。但是最關鍵是如何執行?畢竟想要開拓高級市場的人多了去了,能真正的被認可還是需要強大的執行力的。
程花沒想到她這麼能辯駁,冷笑着說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如果就連你的執行過程都被對手知道了呢?”
這種事情就比較危險了,如果對手清楚的知道了你的行動意圖,大家就能提前行動,如果連你開出的價碼都知道的話,那就危險了。
程花已經從夏平川那裡得到消息了,古刻並沒有答應和蘇家一起行動,最後反而隨意的挑選了一個胡刀刀的人。
她自己平時確實不關注這方面,而且胡刀刀畢竟已經封刀好幾年了,她也不知道胡刀刀的成就是多麼的厲害。
還以爲胡刀刀是個無名之輩呢。至於木方水,她更是不瞭解了。但是如果一個人是高級珠寶的愛好者一定會非常瞭解這兩個人的。
這兩人的名聲可是代表了北派的最高水平!也就是她這種平時只看奢飾品的人才不去了解背後的文化,就算是奢侈品中,兩人的經典作品也不少,只不過他們給國外的作品雕刻用的也是自己的英文名字。
“什麼?這不應該吧?這件事應該只有蘇總和幾個重要的高層知道吧?”
“這件事可沒有一點消息的泄露,如果被對手知道了,這就有些危險了,可能真的是從這幾個人裡面把消息泄露的。”
“這些消息泄露之後可就危險了,對手可是能輕易的提前做好準備的。咱們這不就是白乾了嗎?”
蘇妙涵看了一眼衆人焦急的心情,然後對着他們說道:“誰說這次的消息泄露了?這次執行的相當的完美啊?”
她一臉疑惑的看着程花道:“不知道程總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
程花盯着蘇妙涵,一定是裝的,一定是裝的。在她認爲蘇妙涵一定是裝的,夏平川現在人可就在彩雲省呢,對於他們的事情可是相當的清楚的。他是不會騙自己的。
“蘇總,據我所知道的消息,您是打算邀請南派著名的領頭人物——古刻來爲這次坐場了?”她說着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蘇妙涵搖搖頭吃驚的看着她道:“你怎麼會得到這種消息?你也不是公司的高層,不知道是從哪裡得到這個錯誤消息的?”
“錯誤消息嗎?難道你不是想要邀請古刻嗎?”她說着陰笑着看着蘇妙涵,她這次可是已經把證據抓的牢牢的了,一點都不給對方還手的機會。
這次儘量一次把她收拾掉。
“剛開始確實有這個想法,但是你要知道事情總是隨着時間的變化而變化的,我改主意了。”她笑着看着程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