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不知道對手有沒有受影響,反正他是受影響了。沈之桃一眸一笑都能勾人魂魄,更別說這麼赤裸裸的誘惑了。
路易斯都快要氣炸了,沈之桃可是他唯一看上的東方女性。可是她竟然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反而和一個不知名的年輕人調情。
“小路,你不要傷心。”寧峰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說道:“以後就習慣了,要學會失去!”
“反正你長得醜,這種事情以後一定會經常發生的。”
路易斯都要被氣死了,他雖然聽得到,但是說不利索,所以反駁起來就有些麻煩了。
好不容易把遣詞造句弄清楚。
寧峰對着那個荷官道:“我準備好了,開始吧。”
直接把路易斯給憋了回去,“你等着,我會讓你輸的很慘。”
那個荷官看着兩人道:“第一局,由路易斯來定比什麼。路易斯。”
路易斯看了一眼寧峰,驕傲的道:“賭什麼無所謂,無論什麼情況我都會贏的,咱們賭搖骰子!就玩這個最簡單的。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他輸的樣子了。”
“可以。”寧峰笑了笑道:“我也挺煩的,爭取兩局讓你輸掉。”
“小子,等你輸掉就準備去死吧。”路易斯知道寧峰輸掉的後果是什麼,所以他想要置人於死地。
兩人放狠話的時候,荷官已經準備拿出來六顆色子和裡面墊滿了絨毛的盅對着兩位道:“請檢查。”
寧峰好奇的看了看這個帶絨毛的盅,沒想到還有這種盅呢。估計是爲了防止一般人聽聲音辨別大小。
果然難度很大,而且還是用六顆色子,他顯然是有備而來啊。
不過自己從來都不靠聽力,因爲他根本就聽不懂,但是他能夠看透。
路易斯得意的看着寧峰道:“是不是很驚訝?這確實是考驗難度,你如果只是個小癟三,就趕緊滾吧。”
寧峰直接把盅遞給那個荷官道:“我檢查好了,沒問題。”
然後對着那個路易斯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需要檢查嗎?”荷官對着路易斯道。
“不用了,開始。”他對着荷官道。
荷官是絕對公正的,不會偏向誰,他隨意的搖了搖色子,然後放在桌子上,然後對着兩人伸伸手。
顯然是讓兩人做決定了。
他搖色子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聲音,寧峰根本不知道他怎麼能聽得出來,這難度對於一般人來說確實有些大啊。
對他來說,這可不是事情。
直接按了手邊的那個大字按鈕。
“你們說誰會贏?我看那個新人也是自信滿滿啊。”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賭神贏了,這一局可是他最擅長的。這都沒聲音了,他怎麼判斷?除了他誰還有這份本事。”
“那也不一定吧,我看那人也很自信啊,出手也很果斷啊。”
“出手果斷就一定能贏嗎?自己都能出手果斷,但是能行嗎?賭神的名頭不是白來的,那是打敗了世界上的所有強者才贏來的,如果他能打敗路易斯,他不就是賭神了嗎?想想可能嗎?”
衆人對於兩人的結果幾乎都是一邊倒的支持賭神,沒辦法,誰讓他聲明在外呢。而且大家也都是投了他的錢的。
這也是爲什麼這個組織要找人贏了路易斯呢。
這麼多人買了他贏,如果他真的贏了,賠哭他們。
“請亮兩位的選擇。”荷官道。這次因爲不是賭錢,他們也不敢賭錢,所以用電子按鈕代替了。
幾乎是同時,兩人前面的一個電子小屏幕上面同時顯示出兩個大字。
看到是相同的結果,沈之桃算是鬆了一口氣,看來寧峰確實是有些真本事的。
“沒想到你竟然也能猜對。”路易斯看着寧峰道,“不錯,來,繼續。”
寧峰對着他擺擺手道:“這麼弄沒意思,猜大小,猜對的概率太大,咱們玩點刺激的,猜點數,誰猜的近誰贏。敢不敢?”
路易斯想了一下,確實是這麼一回事兒,大小畢竟才兩個,想要猜對還是很容易的。
“可以,這個提議不錯。拿兩個題板過來。”路易斯看着他道:“你這是給自己找坑呢,小心最後把自己埋了。”
寧峰笑笑不說話,自己可是擁有透視眼的怎麼會錯呢。倒是他完全靠着聲音來判斷,雖然是加了絨毛的,但是也是會偶爾發出沉悶的聲音的。
雖然小,但是也足夠他腦補出色字運行的軌跡,判斷出大小也是可以的。
“六顆色子猜數字,兩人是神人啊。能行嗎?”
“我不知道他行不行,但是賭神是一定可以的,他曾經在高盧國的賭神大賽中,就用過這一招,比賽三局,最後的結果只差一點。”
“我擦,這麼厲害,猜點數都這麼厲害?而且還是用加了絨的,加了絨之後,色字的運行規矩和聲音都會有比較大的改編了,想要猜點數有些難度啊。”
“對於賭神來說只能算是一般,但是對於對手來說,那一定是非常難的。”
衆人聽到兩人修改規則之後,議論道。大家都認爲寧峰這是在往路易斯的強項上面撞,這簡直就是在找死。
“你可以嗎?”沈之桃也擔憂的對着寧峰道。
寧峰悄悄在她耳邊道:“我其實會透視眼,放心吧。”
“透視眼?別鬧了。”沈之桃對着寧峰道:“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
寧峰微微一笑道:“你今天的乳貼是白色的。”
沈之桃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胸口,因爲寧峰說對了。“你是亂猜的吧?”
“我都和你說了我有透視眼了,要不要繼續描述一下呢?”寧峰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說着眼神朝着下方掃去。
嚇得她都不知道該不該捂了。
“我是騙你的。”寧峰對她笑了笑,“我是猜的。”
他要是不這麼說,一定能讓她一直緊張下去。
“呼!”她長呼了一口氣,可是他猜的太準了,難道真如他自己說得那樣,運氣太好了?
“開始吧。”寧峰隨意的對着荷官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