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峰衝着他笑了笑道:“算了吧!”
說完之後載着他們直接回了家。
他匆匆洗了個澡,然後睡了。今天熬了一天,累壞了。
當他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才發現竟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全部都是劉院長打過來的,他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寧峰疑惑的回撥了電話。
“劉院長,您找我有事?”寧峰道。
對面似乎挺焦急,劉院長走路的步伐也挺快的,“寧峰,你現在是不是在京城?”
寧峰道:“對。”
“那就好,你現在方便嗎?能來一趟武警醫院嗎?”他對着寧峰道。話語裡面充滿了期待。
其實寧峰今天是想要回海城的,不過既然劉院長提出了請求,自己也不能直接拒絕啊。
“可以,您稍等。我一會兒就過去了,出什麼事情了?”寧峰問道。
劉院長道:“我們在這裡發現了一種奇怪的病症,而且懷疑它具有很強的傳染性。我們懷疑這可能會引發新一輪的疫情。”
寧峰明白了,“行,明白,我馬上過去。”
說着他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直接開車過去了。
當他到達醫院的時候,劉院長已經派人來接他了。“劉院長在病房,您是直接去病房嗎?”這個人看着寧峰道。
寧峰道:“直接去病房。”聽劉院長的語氣似乎比較急,自己還是趕緊去看看的比較好。
“那您跟我來。”說着帶着寧峰就朝着病房走去。
病房裡面的人也不少,有六七位醫生。應該都算是專家學者,水平應該是很不錯的。
“小峰來了。”劉院長看着寧峰激動的說道:“我們現在正是一籌莫展呢,你能來簡直太好了。”說着一把抓住寧峰的手,顯然對於他給予了厚望。
“劉院長,這位是誰啊?”一個人看着劉院長道。
劉院長看着衆人激動的道:“這個是我們醫院的副院長,著名的中醫專家,寧峰寧先生,之前海城的疫情就是被他控制下去的。”
其實京城這個地方畢竟是中醫曾經最輝煌的地方,對於中醫並沒有那麼的排斥,接納度還是挺不錯的。
衆人也沒有因爲寧峰是中醫而鄙視他,也沒有因爲他治好疫情而恭維他。在場的都是大人物,誰沒有兩件說的出去的牛逼事情。
“哦,這麼年輕的中醫啊。”那人看着寧峰道:“不會是浪得虛名吧?現在一些騙子就是,打着中醫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壞我們中醫的名頭。”
“這位是?”寧峰聽着他的口氣似乎並不是很好,好像對自己怨念頗深。好像自己搶他老婆似得,一見面就像是吃了槍藥似得。
劉院長介紹道:“這位是京城中醫世家,楚躍進!他們在中醫方面的造詣也是非常的高,尤其是在中醫現代化方面做出了不少的貢獻。楚躍進先生也是著名的中醫醫師,治好了不少的陰暗病症,希望兩位能在相同的領域互相交流提高。”
他熱心的介紹着,估計是希望兩人能好好的交流一番。
介紹完了之後才發現,原來只是楚躍進一人的臉色不好看,現在就連寧峰的臉色也不好看了。他現在和楚家是什麼關係?楚家恨不得弄死他呢。
這傢伙難怪會給自己臉色看。
見兩人的面色都不怎麼樣,劉院長還是放棄了讓兩人交流的幾乎,而是對着大家說道:“邢院長,還是您給我們介紹一下這裡病人的情況吧。”
這個邢院長是一箇中年女子,非常的有氣質,一看就是那種醫學世家的樣子。
她看着衆人道:“這個病人就是最早發現的病症攜帶者,患病之後全身奇癢無比,毛髮全部光禿,在血液裡確實發現了一種新的病毒,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就在這個時候,病人突然間醒了過來,然後開始四處撓,“癢癢癢……癢死了……醫生,醫生,快點救我,再給我打一針麻醉吧,難受死了!”
“不行,你已經不能再打了,再打你的神經系統就得出問題了。”邢院長搖着頭道:“你再稍微堅持幾天,我們已經把華夏最好的醫生請來了,很快就能找到解決辦法。”
“可是……可是我癢!”他撓着自己的身上道。身上甚至已經被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而且他都不停下來,似乎根本感覺不到疼痛。
“求您了,求您了,來一針吧,生不如死啊。”
他在那裡哀嚎着,但是衆人是不會給他打針的,一針的藥效剛過再來一針,那是送命呢。
“算了,我們先回去開會研究一下問題吧。情況也就是這麼一個情況了,各種抗生素基本上無效。”邢院長無奈的說道,他們想要弄清楚原因,首先得研究出血液中病毒是什麼屬性,構造如何,然後再判斷需要用什麼消滅他。
“不要急,既然他這麼痛苦,要不我給他鍼灸麻醉一下吧。”楚躍進看着衆人道:“鍼灸麻醉不會傷害到任何神經。”
說完之後,得意的看了寧峰一眼,好像是在說我比你牛逼,這麼吊的招你會嗎?
“你最好不要這麼做。”寧峰淡淡的說道:“你根本就不會成功的。”
“哼,自己不懂在一旁看着就行了,你還小,不懂的東西還多呢。”他對着寧峰說道:“中醫鍼灸麻醉源遠流長,而且我實施過的麻醉,無一失敗。”
“那就讓楚醫生試試吧,病人現在實在是太痛苦了。”邢院長看着衆人道。
大家紛紛點頭道:“那就試試吧,楚醫生的鍼灸麻醉確實是嫺熟,不妨試試看。”
“畢竟病人這麼痛苦,看着都難受。”
“小夥子,和楚醫生好好的學習一下子,鍼灸麻醉可是國寶級別的醫術,你能學習一點對你有莫大的好處啊。”
“哎。”寧峰搖了搖頭,果然任何地方都是要拼資歷的,沒有資歷果然大家都是覺得你是小孩。“隨你們吧,不過他一定不會成功的。”
鍼灸麻醉看似是在虎口中刺入銀針就可,但是其中的微妙是非常難以把握的。需要病人安安靜靜的,還需要醫生用手感受程度。
其實中醫很大程度上都必須依賴醫生的感受,每個人的穴位都是有些細微的差別的。需要肢體接觸之後,然後憑藉經驗感受。
現在這個病人,明顯就不具備以上的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