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穹的經驗不愧是相當豐富的,剛把這兩個東西合併起來,馬上就把精神力鬆了開來。
那個剛剛合併起來的丹丸馬上就開始到處亂竄,似乎隨時準備爆炸一樣。它想要把壓制它的東西壓回去,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似乎並沒有找到對手。
但是就在它準備解散的時候,一股龐大的力量直接壓了上去。
然後一股猛火就開始炙烤。
它們發現情況之後,再次反噬。想要攻擊壓榨自己東西,但是一次次的無功而返。馬上就得面對巨大力量的再次壓制和火焰的炙烤。
就這麼來來回回的十幾次,火焰基本上已經炙烤到他能夠承受的地步之後,強大的精神力直接涌了上去。
然後猛火直接對準它開始炙烤。
火焰非常的猛,裡面的丹丸因爲之前一次次的被火焰偷襲炙烤,相當的一部分已經融合了,沒有之前的力量了。
之前古天穹是在釣魚,就是等着最後這麼一擊呢。
寧峰在旁邊看着都覺得賞心悅目,他難怪沒有任何的特別之處卻能夠被大家認爲是這些人中的第一呢。
就憑藉這份經驗都沒有人能夠超越啊。
把自己的經驗簡直運用到極致了,自己都做不到這一點的。他竟然把反噬的力量算的這麼精準,而且時間把握的都那麼好。
花了最小的力氣辦了最大的事情。
他的精神力估計這個時候都沒有花費超過一半。
這種人果然是不需要什麼亂七八糟的特別之處,就靠着這種經驗就足夠吊打許多人了。
“把主材料給我,我應該能夠把這個東西處理好。”他對着寧峰說道:“等會兒你負責最後的炙烤。”
最後的炙烤是很需要消耗精神力的。
七品丹藥的危險之處就在這一步和下一步了。
本來寧峰打算自己承擔這兩步的,但是古天穹竟然主動要替自己的融合主藥。
他當然也不會矯情了,看着他的實力確實是相當的不錯。也就直接把主藥遞給他了,七品丹藥融合的時候,會發生藥丸蛻化爲丹藥的變化。
是需要寧峰控制住的,只要控制住,接下來它就會吸引周圍的煞氣。
到時候的動靜大家基本上會覺得難以招架,最容易失敗的地方也會是在那個地方。
古天穹現在代替他進行了一步,希望他能夠全心全意的面對後面的煞氣。
再把裡面的丹丸全部融合之後,他才把主藥扔了進去。
主藥和藥丸之間的排斥力是巨大的,他的精神力根本就沒有那麼大的力量,畢竟他才五級精神力而已。
他雖然精神力不是很強,但是在古天穹熟練的經驗之下,竟然把這個主藥一點點的往裡面融合着。
各種丹火技,後退,加火,每一步都是相當的純熟。在最合適的時機用出最合適的技術。
愣是靠着五級的精神力把七品丹藥的融合玩得遊刃有餘。
寧峰其實都有些擔心了,如果沒有這個實驗,和他進行比賽,自己都不一定能贏得了啊。
但是他的實力還是在相對較爲弱一點,七品的丹藥不是他用各種技巧就能夠壓得住的,這裡還是得靠實力的。
古天穹也發現自己的實力有些吃力了,好像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把兩個融合在一起。
他的腦門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就在這個時候,一股力量竄了進來,然後輔助了他一把。猛地把兩種材料聚合在一起。
這次出手的正是顧玉環。
她的精神力和司烏郎的祭司之力是最佳的輔助力量。如果寧峰這個時候用自己的精神力的話,會讓產生波動的。
但是他們兩人,一個精神力極度的純淨,一個幾乎可以說是外力。
不但不會影響他的行爲,而且還能幫助他。
有了這股有生力量之後,古天穹迅速的就把丹藥捏合在一起,直接放出猛火開始炙烤。不得不說這些人對於精神力的領悟還是相當的透徹的。
幾人之間的配合相當的純熟,每個人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動作也是相當的同步。
“該你了。”兩人的力量雖然把這種東西融合起來了,但是他們兩人的精神力也消耗殆盡了。尤其是古天穹,幾乎都快虛脫了。
寧峰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精神力接了上去。
他們只是把兩個藥丸結合起來,並沒有融合的完善。還需要他稍微的加工一番。
“這個借你。”古天穹突然間把自己的戒指脫下來,道:“放心使用,沒有任何的印記,不會干擾你的精神力。”
這件東西可是他的寶貝東西,竟然這麼放心的交給自己了。看來這個考驗不但考驗了他們的實力,而且還考驗了他們的信任。
幾人的關係竟然在這麼不經意之間進步了。
難怪他之前不願意拿出來呢,這個東西竟然是沒有血印的。看來他的追求還是挺高的,畢竟精神力的這些東西,沒有血印的靈器不會讓他們的精神力有一點的偏差。
畢竟有了血印就會有其他的精神力干擾,多少還是有點影響的。對於他這種精益求精的煉藥師來說,根本就不會忍受這種情況的。
寧峰也沒有任何的拒絕,直接就收起來了。這麼一個靈器起到的作用是相當的關鍵的。
他把戒指放置在自己的額頭處,精神力直接磅礴涌出。
衆人看着他,心裡面就好像懸着一個大石頭,“希望他能夠成功,這是咱們這次努力的成果。”
“希望吧,不接觸之後是不會發現七品丹藥的威力的。不過我似乎有點感悟,我要領悟一番。”
古天穹突然間說道。他這種領悟能力也是沒誰了,就剛纔這麼一會兒都能領悟到東西。
大家現在才發現,他的天賦其實就是總結和領悟的能力。這種天賦可絲毫都不弱於他們這些純潔的精神力,強大的直覺。
但是衆人可沒有她這麼強大的領悟能力,只能在旁邊擔心的看着寧峰的煉藥。
“這個過程似乎比較難啊,不過咱們還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希望的。”劉洋在旁邊道,不知道爲什麼,他怎麼有種不太好的直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