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偷偷摸摸撬牆角,而且還玩陰招的人是不配和我過招的。”
寧峰不屑的對着他說道。
那人也是怒了,眉頭皺起來,整個人身的靈力也開始震盪了。
“你看看,他算是不想要下場表演,也由不得他了。”糜家家主看着場的人說道:“他必須要參加了。”
“看來咱們的位置暫時還算是安全的,還是讓他們先來試吧。”官金鳳對着下面笑了笑,“運動員永遠都是運動員,他只能在場,不可能逃脫的。”
“他看來是沒有辦法把無量山拉回到本來的規則裡面了。”糜家家主道。
張家家主轉身看着他說道:“難道這件事不是咱們本來想要看到的嗎?他雖然是挑戰咱們的地位,但是咱們又何嘗不是藉着他的手來挑戰現有的秩序呢?”
“是,所以這一場,寧峰贏了,咱們穩定了格局。他要是輸了,現有格局打破,你難道覺得無量山那個跳樑小醜還能是咱們的對手不成?”
官金鳳笑着說道。
“現在寧峰根本擺脫不了這個宿命了,他是被玩的人,從他下場的那一刻起。他已經進入到這個遊戲之了。”張家家主淡淡的說道:“他可成不了裁判,只能是運動員。”
“那可不一定。”朱啓東突然間淡淡的開口道:“難道沒有發現嗎?他根本不想和這個人動手的,如果兩人打不起來,他可真的有可能成爲了裁判。”
“你們要記住,無量山這次的主要目的是咱們,寧峰只是他們的一個實驗點而已。”
張家家主回身拍拍他的膝蓋說道:“他算是知道了情況了,不想要試,但是你覺得無量山會不讓他試嗎?”
“我追着打你,你能不還手嗎?他一旦還手,這個過程形成了。而且他們打起來還必須得很激烈才行呢。”糜家家主說道。“除非他寧峰能夠在一瞬間讓對方輸了賽,而且一個殺一個,否則這個計劃得計劃下去。不過這可能嗎?”
無量山現在是想要通過寧峰來試探一下五老閣的力量到底多強。最終的目的是爲了四門。四門的人也是想要用無量山踩寧峰來知道一下五老閣的反應,五老閣可是一直都是制約他們的。
如果知道了五老閣力量不在,那他們的力量可撒歡了,普天之下還有誰是對手呢?華夏大地的勢力都得匍匐在他們腳下。
那麼這次的關鍵到了寧峰的身,如果他和無量山的人打起來,那麼無量山的人會觸犯規則。
如果五老閣的人沒有反應,那證明五老閣確實是沒有力量了。五老已經可能西去了,他們能撒歡了。
但是如果寧峰在瞬間把無量山的挑戰者給殺了,或者根本不和他們試,這個五老閣沒有反應的必要了。
根本測試不出最後的結果。
而寧峰這個關鍵點也跳出來了,無量山如果連寧峰都打不過,還追求什麼四門呢?四門藉機探求五老閣的底細的計劃也失敗了。
他們想要知道五老閣到底在不在了,得由現在的裁判變成運動員,親自下場試。所有的危險全部都得由他們承擔起來了。
但是寧峰能不能迅速的擊敗無量山的人,或者根本不和無量山的人打呢?
他們誰都認爲是不可能的,因爲他的實力根本不夠這個檔次。
當初黑虎門門主都用了好長時間才搞定,面對這個更強的無量山,他還真的是沒有那種辦法了。
而且算是他不想打,無量山可是想打得很,無量山打他,他難道不還手嗎?不還手也是死,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但是他一還手,目的完全達到了。
“說不準!”朱啓東只是淡淡的看着場的情況道:“他的實力說不準,而且他的腦子也是相當的恐怖的。一個人脫身可是很方便的!”
“脫身?順帶丟人嗎?告訴你不可能。他不可能在一個非常高調的情況下離開的,而且他已經離不開了。”糜家家主直白的說道:“他一走,海鯊宮的名聲毀於一旦。”
“說不準。”朱啓東還是這麼說着。也不解釋,只是靜靜的看着場劍拔弩張的情況。
張家家主看着朱啓東,然後問道:“你是不是掌握什麼情況了?”
“沒有,我只是對他有信心而已,這個人不一般。”朱啓東沒有任何的感情說道:“無量山現在肆虐異常,但是在海鯊宮可幾乎都絕跡了,他走一步看着三步,我不相信他沒有準備的。而且前幾天見我的時候,給過我警告。”
“咱們現在還在一個相對安全的區域。”官金鳳說道:“還是先看着無量山的表演吧?他們如果真的那麼菜,咱們找機會再來吧。”
幾人全部都默默的點點頭,安全第一。
那人怒火沖天的盯着寧峰,道:“你收回你之前的話。”
“不收。”
寧峰盯着他說道:“你們不配!老子高貴的身份是你們配不的!”
他恨恨的罵着他們。
這些傢伙給自己往海鯊宮裡面安插各種人,已經讓他非常憤怒了。現在又把他當做一個誘餌來玩,簡直不可饒恕。
自己豈是這麼隨意讓他們擺弄的人,自己可不當那個表演的人,要做做那個看戲的人。
風險全在別人身,自己一身輕鬆纔是道理。
“你找死!”
那人把雙拳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我說過,你不配我動手!”
寧峰冷冷的說道。
那人朝着主席臺看了一眼,得到那個女子的首肯之後,對着寧峰道:“既然你找死,別怪我不客氣了,去死吧!”
說着準備朝着他衝了過去。
“開始了,只要他和這人纏鬥在一起,他的魚餌位置算是死死的坐牢了。”糜家家主得意的揮着拳頭道。
不僅是他,另外三門的人也閉着呼吸,看着場的情況。
寧峰好像一點都不着急似的,嘴角帶着微笑,手裡面攥着一顆小小的珠子,看傻子一樣看着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