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也別操心了。我慢慢的突破吧,這輩子算是告別丹藥了。”
賈似火笑了笑說道。
他真的是放棄這麼做了,畢竟丹藥是突然間直接把靈力全部都放入到經脈之的,這種力量對於經脈的要求真的非常高。
但是他之前受過傷,雖然寧峰幫他治好了,可是身的那種傷真的是沒有辦法改變了。
寧峰只是把毒素排除了而已,但是想要把經脈全部都恢復,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不過現在的經脈也能夠慢慢的修煉突破。
“要求那麼高幹啥?現在我已經很滿足了。”賈似火笑嘻嘻的說道。
“如果你的經脈完好的話,你要突破至歸元期真的是很容易的事情,你的天賦可是我強很多的。可惜當初一步走錯了。”
馮愛國嘆了口氣道。如果他的實力完好的話,三紋萬靈丹下去,肯定能把他突破至歸元期的。
到時候,他們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了。
可惜了。
“不用可惜。”
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過來,然後一個瓶子直接朝着賈似火扔了過去。
賈似火順手一下子接住。
但是他和馮愛國兩人都嚇傻了,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竟然在兩個歸元期高手面前來去自如,他們竟然沒有聽到一點的聲音。
“你是誰?”
馮愛國頓時在全身下佈滿了靈力,顯然是隨時準備攻擊的。
女子揉了揉自己的頭髮,然後對着他說道:“不用緊張,寧峰讓我來的。”
“嗯?宮主?”賈似火盯着她說道。
她看着他說道:“我叫唐宮無語,說你們宮主這次請來的幫手,那個瓶子裡面的東西是你們宮主給你找來的丹藥。三紋護脈丹!”
“啊?”賈似火看着她傻了,對着她說道:“宮主還活着?”
“當然活着,但是必須保密,除了你們兩人之外,誰都不能知道,明白嗎?”唐宮無語看着兩人說道:“宮主現在正處在危機的關頭,你們要保護好後山,不得讓任何人侵入,明白嗎?”
“明白了。”
馮愛國對於這個女人真的是非常的佩服,竟然在不經意之間出現了。難道實力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
“不過我們怎麼相信你是我們宮主派來的人呢?”馮愛國對着她說道。
唐宮無語坐了下來,然後給他們遞過一個牌子,“這是你們宮主的令牌,應該造不了假吧?他現在處在危險的時候,所以只能讓我來通知你們幾件事情。”
“什麼事情,你說。”馮愛國打量了兩下牌子,然後確認這個東西確實是真的了,對於她更加的敬重了。
因爲這個一個高手真的是太恐怖了。
唐宮無語雖然也是剛剛突破到歸元期,但是她一般的歸元期高手都要厲害,因爲她自己是有領域的。
要知道現在絕大部分人都是沒有領域的。
有了領域,她可是能夠讓糜家家主受傷的。那個時候,她不過金丹期而已。
現在有了領域加持,和糜家家主幹個平手也說不準。
“第一個事情,賈似火馬服藥突破。”
“第二,我幫助你負責防禦。別看現在四門沒有動靜,但是他們狡猾異常。每天晚咱們兩人輪流巡視,並且請丹堂和裘魁師父的人用精神力幫忙。防止偷襲。”
“第三,不要小看他們,任何事情都可能是假象。他們最後可能把所有的力量都會傾瀉在這裡的。所以必須要把所有能利用起來的實力利用起來。”
“第四,堅決不和煉藥盟會結盟。”
“這麼四件事。”
她隨意的說完。
馮愛國卻詫異無,寧峰簡直神了,怎麼吧最近的情況瞭解的這麼透徹呢?這裡面的每一件事都是他最近擔憂的。
但是隻有一件事自己沒有想到,那是這些人會把所有的力量都會派來嗎?
他和裘魁商量的時候,覺得他們並不會直接全部動手的。
“我知道你有疑問。”唐宮無語對着他說道:“這是你們宮主的想法,我只是傳個話而已,他也那麼一會兒的休息時間,趁着煉藥的機會,和我說了這麼幾句話而已。他讓我告訴你們,儘管按照這個辦行了。”
“宮主他竟然能夠看到這個?”賈似火疑惑的對着她說道。
唐宮無語搖搖頭道:“你們宮主知道的事情你們多多了,儘管按照他的話做行了。另外小心百夜門,這個門派可不會袖手旁觀的,也別以爲他們的實力最弱。其實他們的實力纔是最強的,你們以爲無量山怎麼起來的。”
“怎麼起來的?”
他們不解的看着唐宮無語道。
馮愛國之前真的以爲他們是最弱的,沒想到還有別的陰謀。
“因爲百夜門把自己的力量完全抽調到了無量山了。現在無量山的規模可一點都不亞於現在的四。”
唐宮無語道:“我們作爲五支最弱的,都能夠和糜家掰掰手腕了,你想想整個無量山多麼厲害。”
“哦,你是……你是那個女的,是宮主救得那個女的?”賈似火聽了她的話,突然間明白她到底是誰了,是那次在試的時候,爲了她,寧峰闖入領域之。
“正是。”她對着他們說道:“以後你們和宮主的聯繫的事情交給我好了,如果有什麼拿不定的時候。”
“好的。”
兩人答應了。
寧峰總算是出現了不管怎麼樣,好歹覺得有了一個靠山了。
唐宮無語卻替寧峰擔心,他本來打算一鼓作氣突破到最後的,但是突然間得到什麼消息,愣是把自己的突破停了下來。
在幫助她突破成功之後,然後煉製出了這種丹藥。
現在真的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成功了。
這種事情本來是一鼓作氣的,但是他發覺外面的情況似乎想的更加嚴峻,不得不斷突破。
他真的犧牲太大了,但是不知道接下來他能不能成功呢。
“大家各自迴歸崗位吧。”唐宮無語道:“咱們能自己抗住儘量自己抗住,別打擾他了。”
“明白了。”馮愛國有些羞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