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零二章表姐

白袍女子飛身在空中連環出招直奔薛雲頭、臉、喉、胸、雙肩五部九處穴位,薛雲站在那裡穩如山嶽、氣行百脈、積聚丹田、提起梅花神功九成功力封住門戶,白袍女子一招「一抓心寒鎮九州」九式看着都是虛招,若是對方稍微有些應對不及,那就會變虛爲實,招招追人性命,可是薛雲門戶緊守應對從容,白袍女子在招式已盡又變新招。

白袍女子心裡微微一顫,數月不見這薛公子的內力見漲,自己的十指隱隱有些發麻,於是凌空變招,手足並用施出「胡笳十八拍」連戳帶踢封住薛雲一十八道身體要害,薛雲以逸待勞嚴陣以待任你什麼招數都用內力*退。

白袍女子暗罵薛雲無恥,仗着自己身強力壯內力深厚,每每自己的招數已經抓拿到對方要穴,都被薛雲用內功彈了開去,暗暗嘆口氣自己身爲女子氣力吃虧不小,看來只有以快打慢尋找空擋一舉制服對方了,於是運足內勁連續出招「雲臺二十八將」「三十功名塵與土」「玉女穿梭三十六」「九九歸心神女願」「聖女傾心連綿情」。

白袍女子連續出招身上袍服無風自起,一時間拳腳齊出,指掌交替,動作越來越快到後來薛雲已經看不見白袍女子的人影,只剩下一團虛無的光影,薛雲心說這天下間如此一個年輕女子竟然有這般了得的本領,如果不是自己已經突破梅花神功八層大關,加上最近採取陰陽調和的練功秘訣功力大有提升,今天只怕要栽倒這個白衣女子手裡。

薛雲開始還能從從容容的接招,慢慢的就越來越困難了,雖然靠內力封出去不少殺招也累得手忙腳亂,兩百招以後薛雲開始中招,不過那都是白袍女子餘力尾勁,痛是很痛但是沒有傷到要害,雙方戰到白袍女子「聖女傾心連綿情」這一招時,薛雲遭受了狂風暴雨般的無情打擊。

薛雲突然間變成了一隻捱打的熊貓,飽受了一頓美女的柔柔拳,說她是柔柔拳是有道理的,白袍女子出拳太快自己體力不支,力量已經弱得要接近一般閨中女子的粉拳了,薛雲先是中了幾拳於是心生恐懼,後來發現居然自己一點也沒有受傷,而白袍女子越打越弱最後差不多是給薛雲撓癢癢了。

薛雲對白袍女子使出的「聖女傾心連綿情」的招數雖然不知,卻發現這一招竟然是同歸於盡的招數不死不休連綿不絕轉眼就是上百招居然是無窮無盡一般,薛雲心想這樣打下去其中一人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累死幺臺。

薛雲打着打着感覺白袍女子越打越慢越打越沒有力氣了,薛雲就像師弟妹過招一樣一直陪她練了下去,打了一陣薛雲看見白袍女子已成瘋魔狀,只是進攻一點也不防守,門戶大開完全是機械的出招,薛雲見狀況不對賣了一個空子,讓過她雙拳怕傷了那已經脫力的白袍女子,也不敢輕易點她穴道只能從她背部反絞把那白袍女子捉住。

薛雲摟着白袍女子靜靜的靠在一棵大樹下,那柔韌絲滑的雪白長袍裡散發絲絲的熱氣,薛雲這才察覺懷中的女子已是大汗淋漓,汗水已經侵溼了全身裹着雪白輕紗綢袍緊緊地沾在一起,顯得白袍女子的身材更加曲線玲瓏秀色可餐。

薛雲一直在享受那無邊溫軟的體香,欣賞那美輪美奐傾國傾城的臉龐,那麼傾動人心,令人無法抗拒。白袍女子已經醒過來了,可是由於脫力依然癱軟在薛雲的胸前,她用力想推開薛雲反而被抱得更緊,幾經周折她放棄了這種只能給自己帶來更大羞辱反抗。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幾乎二人的臉都要貼住一起了,薛雲看着那嬌豔欲滴粉紅白嫩的嘴脣忍不住輕輕地吻了下去,白袍女子全身無法動彈只好連忙把臉轉了過去。

薛雲感覺時間都停止了一樣,過了很久很久需要發覺自己的嘴裡有一股鹹鹹的味道,終於鬆開了自己的嘴脣,低着頭看見白袍女子那美麗雙目裡流出晶瑩的淚水,緊緊咬着自己的牙關,薛雲自己也覺得理虧,輕輕把白袍女子靠在高大的古樹下然後對白袍女子說:“真的對不起,我實在是情難自禁了,請你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好嗎。”

白袍女子聽了眼淚流得更多更快了,薛雲有點手足無措:“姑娘,你說句話好嗎。”

白袍女子突然出手連續點了薛雲身體的三十六處大穴,薛雲感覺身體一震連忙運氣抵抗,終於還是睌了一步至少有一半的穴位被白袍女子封住了,薛雲不由得一陣氣餒,自己貪念女色到利令智昏的程度,居然忘記了自己親吻是一朵帶刺玫瑰,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的生死就落在這個貌美如*機狡詐的白袍女子手上了。

薛雲看着這位可以說得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子沒有作如何反抗,白袍女子現在美麗的臉龐露出一絲森嚴狠狠地盯了薛雲一陣纔開口說話:“我以爲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奇男子大丈夫,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好色如命不知死活的登徒子。”

薛雲無言以對只好低着頭不言不語,白袍女子怒斥了薛雲一陣,搞得薛雲都迷糊了在好像自己的親人長輩在恨鐵不成鋼、望子成龍一般,這那裡是什麼江湖打鬥嘛。

白袍女子大約說累了停頓一會才說:“薛公子,這次比試是算你贏呢,還是算我贏。”

薛雲:“隨便你,我無所謂。”

白袍女子:“我問你一聲你反而得意起來了,你難道不怕我對你下毒手嗎。”

薛雲疑惑地問:“我兩人之間難道有仇。”

白袍女子:“不僅無仇而且我們兩家還是親戚。”

薛雲聽了暗暗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家中那一房的遠親,看來小命沒有問題了,以後要上一回當學一回乖了:“不知姑娘是我薛家的什麼親戚,能不能告訴我。”

白袍女子悠悠地嘆氣:“本來這些事今天都要告訴你,就算你贏了就是,不過你一個男孩子怎麼能光靠力氣來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就是取勝也是勝之不武啊。”

薛雲一陣暴寒心說:你都是弱女子虧你說得出口啊。

白袍女子見薛雲沒有答話就繼續說:“我不是薛家的什麼親戚,我是你的表姐,你母親是我的堂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薛雲聽見是母親的親戚也十分好奇:“你憑什麼說我們是親戚你有什麼證據嗎。”

白袍女子:“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問你的師母,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

薛雲一聽自己的師母知道就明白多半是真的了就說:“你既然是表姐那就快快給我解了穴道好嗎。”

白袍女子:“不好,我一解開你的穴道,你就又要對我無禮了,你還是這樣乖乖地坐着好些。”

薛雲見哄不了她就轉移視線問:“你說說我們兩家到底是什麼親戚關係好嗎。”

白袍女子:“這也是我要告訴你的,如果不是比試贏了,還有對我做出那麼無禮的舉動第二個問題我還不一定會給你講的。”

薛雲:“拜託,表姐你說正事吧,你說了半天全部沒有講到重點上去啊。”

白袍女子:“你母親姓徐與我的母親是堂姐妹,如果不是我跟蹤你到薛莊旁的小院也不會發現這個秘密,我被你師母發現兩人打了起來,大家鬥了上百個回合我技高一籌小勝了一招,可是我們兩人都發現大家的武功居然是師出同門,我報出自己的身份你師母猶豫一會也承認是同門了。”

薛雲狡辯道:“就算我師母跟你是同門也不代表我們就是親戚啥。”

白袍女子:“後來我回去問母親才知道,當年聖教被毀你母親被奸人暗害,因爲現場沒有發現我姑姑的小孩,你師母就是你母親的奶孃痛不欲生,一直由你父親的僕人就是現在你的齊伯陪着兩人聯手到處尋找你,十幾年過去了大家都已經忘記了這件事,要是沒有遇見你不知道這件事還有埋藏多久。”

薛雲有些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茫然地說:“我母親是誰害死的,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齊伯是我父親的僕人,連我祖父我師父都不是很給面子的,你是不是在亂說啊。”

白袍女子:“你現在的父親只是掛名的,你想想你過世的父親的僕人和你母親的奶孃共同撫養的孩子會是誰,你齊伯當年號稱在聖教十大高手中可是排名前五的喲。”

薛雲腦袋有些暈:“你是說我父母是白蓮教還是聞香教的。”

白袍女子:“應該是明教,但是你的父親不是大約算是客卿吧”

薛雲:“你把我說很糊塗,爲什麼說是應該是明教,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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