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雲眼裡真真王太后雖然美麗,不過的確是徐娘半老了,不過在跟真真的近距離接觸中,薛雲還是看不出真真的衰老的跡象,薛雲不得不佩服這個兒子都十幾歲的女人養顏有方,其實蒙古女子出嫁得早,當上額列克的大妃後養尊處優,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又怎麼可能老到那裡去呢。
薛雲對真真這種煙行媚步的女人有些排斥,可是這真真王太后實在太迷人了,自己的弟弟實在太不爭氣硬生生的頂住了真真姐的殿部上,把薛雲的真實心態反應了出來,薛雲暗想這真真好歹也是一個貴婦,爲了跟土謝圖汗部搞好關係,也爲了留住土謝圖汗部的大同軍將士的生命安全,自己就當是玩了一次吧。
於是薛雲也不管對面坐着一個準備當野舅子的哈撒哥斡,深深的埋下了頭顱,緊緊地印在真真的臉龐上,然後薛雲把自己的舌頭探進了真真王太后的小嘴裡,這一下薛雲的舌頭立刻遭到真真的舌頭的抵制,兩人的身體立刻交起戰來,良久真真的舌頭放棄了抵抗,讓薛雲的舌頭長驅直入,一直達到真真的咽喉處,真真王太后任由薛雲的舌頭在自己的口腔裡爲所欲爲。。。
薛雲跟真真重新整理衣服坐好,已經是入夜的時辰了,真真依偎在薛雲的身上,就像一個小鳥依人的妻子一樣,跟薛雲在哪裡噝噝細語,全然把哈撒哥斡當成一個透明人,不過這時的哈撒哥斡是喜滋滋的,這薛雲好歹跟是自己的姐夫了,就趁着自己姐姐跟薛雲聊得火熱,立刻吩咐帳篷外的手下重新整治一桌酒席進來。
這大帳外早就等得心急火燎的薛雲親兵們,趁這個機會進來看看自己的老大有沒有事,看見薛雲將軍正兒八經的坐在那裡,這些親兵們才放了心,想想也是將軍在帳篷裡兩個時辰沒有動靜,叫這些親兵們怎麼不着急,如果不是事先檢查過這個帳篷沒有問題,薛雲的親兵們說不定早就衝進帳篷裡去了。
帳篷裡重新擺好了酒席,薛雲、真真和哈撒哥斡三人推杯換盞的繼續喝起了酒來,哈撒哥斡識趣自己連喝了幾大袋馬奶酒,就自己躺在地毯上睡着了,免得像白天那樣在自己姐姐姐夫面前當電燈泡,純屬是給自己找難受。
薛雲和哈撒哥斡早就屏退了左右,說是二人準備秉燭夜談了,這帳篷自然不會有什麼人敢來打擾了,除非是大同軍或者土謝圖汗部、哈撒族出了大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真真王太后說道:“雲弟,你現在已經不是明國的將軍了,不如就留在土謝圖汗部做個大將軍,你我二人就可以天天廝守在一起了。”
薛雲沒想到這個真真王太后吸骨知髓還跟自己耗上了,就左顧而言他想把真真的話題支開,哪曉得這個真真太后死不改口說道:“薛郎,反正袞布摔壞了腦子,整個土謝圖汗部還不是我們兩人說了算。”
薛雲說道:“真真姐,我是一個漢人,在明朝那面有我的家族和妻子,以及大批的屬下,我怎麼可能一個人在土謝圖汗部享福呢。”
真真太后非常失望的說道:“這樣啊,不過你說得有道理,我最喜歡你這樣有情有義的男子漢,那你以後要定期到土謝圖汗部來看我喲。”
薛雲說道:“我一定會來的,姐姐要是願意的話,本公子就把你帶起走了。”
真真太后幽怨地說道:“你明知道不可能,偏偏要這樣逗我。”
薛雲說道:“好了,你還是乖乖的管好你的汗國吧。”
真真太后嘆道:“雖然袞布同我勢同水火,可是沒了袞布我這個太后也做不下去了啊。”
薛雲安慰真真太后道:“真真姐,袞布只是腦袋出了問題,他身體又沒有問題,你可以給他多納妃子,等他有了後代就可以繼承汗位了,真真姐就可以以太王太后的身份君臨土謝圖汗部。”
真真太后說道:“薛郎,這樣有可以呀。”
薛雲笑道:“真真姐實在覺得麻煩,就乾脆自己做女王也行啊。”
真真太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姐姐還是做個太后、太王太后算了,女王那個位子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坐的。”
薛雲笑道:“誰要是反對真真姐當女王,看弟弟的鋼刀利不利。”
真真太后纏着薛雲的腰說道:“姐姐在土謝圖汗部當家,要是有人欺負姐姐的話,弟弟怎麼幫姐姐啊。”
薛雲說道:“真真姐你把他們的名字說出來,弟弟我帶人去滅了他和他的部落。”
真真太后嬌嗔說道:“姐姐不是說土謝圖汗部有人搗亂,是說車臣汗、札薩克圖汗和西面的準噶爾部。”
薛雲說道:“外間不是一直說你們土謝圖汗部和車臣汗、札薩克圖汗親如一家嗎。”
真真太后嘆口氣說道:“弟弟說的那是前兩代的事情了,現在早就沒有以前的親情了,如今土謝圖汗部被弟弟打得損失慘重,土謝圖汗部已經是傷筋動骨了,這時候正好是車臣汗、札薩克圖汗欺負我們的好時機啊。”
薛雲說道:“誰要是惹惱了姐姐你,弟弟我衝冠一怒爲紅顏滅了他們的部落。”
真真太后認真的說道:“有弟弟這一句話姐姐就心滿意足了。”
薛雲隨後跟真真太后推杯換盞吃到了深夜,兩人才重開戰場再顯神威,帳篷裡充滿*蕩意,直到天明的時候,薛雲的親兵們纔看見廚娘出了帳篷,在帳篷外等了一夜的哈撒族族人的蜂擁下匆匆的離開了。
薛雲的親兵連忙衝擊帳篷裡去,看見薛雲*着上身坐在猩紅氈子上,毯子上還睡着一個醉鬼,薛雲的親兵正要退出帳篷去,薛雲叫住親兵吩咐回自己的大同軍軍營。。
薛雲出了帳篷被風一吹人清楚了很多,可是上馬的時候一個趔趄摔了下來,親兵們連忙上來扶着薛雲,大家七手八腳把薛雲送上馬去。
薛雲明白自己是昨夜太費力使得腿肚子太軟纔出了洋相,可是他爲了面子自言自語的說道:“哎,本將軍這會酒實在是喝得太多了,到現在都覺得腦殼在打旋旋呢。”
薛雲的親兵們個個忍住笑不敢出聲,大家圍着薛雲將軍一路向大同軍中軍帥帳趕回去,薛雲到了自己的帥帳,在親兵的扶持下下了烏龍駒,薛雲這纔回到自己的帥帳裡躺着休息起來。
由於大同軍沒有戰事,薛雲的手下都識趣沒有主動來打擾他的休息,直到過了正午薛雲才勉強起了牀,對帳篷外的親兵招呼了一聲。
很快親兵們就送來了洗臉水和漱口的杯子,薛雲洗臉漱口之後,親兵端上了熱氣騰騰的飯菜,薛雲現在的肚子正咕咕作響,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薛雲立刻給自己補充能量,以後兒桌上的飯菜就風捲殘雲了。
親兵問薛雲還要不要加飯菜,薛雲搖搖頭吩咐親兵把盛飯菜的碗盞收拾下去,然後問身邊的親兵道:“本座休息的時候軍中有什麼事情沒有。”
親兵回答道:“將軍大人,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響午的時候哈撒族的人給將軍你送了一匹好馬過來。”
薛雲問道:“來人有什麼話沒有。”
親兵說道:“將軍,領頭的一個婢女,她說馬主人帶話跟將軍,說將軍見馬如見人。”
薛雲‘哦’了一聲。
隨後薛雲揮揮手讓親兵們退出了帳篷,在與自己靠在枕蓆的墊子上回想着昨夜的纏綿銷魂,薛雲還是第一次遇到像真真太后這樣久經戰陣的女將,一夜下來薛雲真是暢快淋漓嚐盡了牀第間極品滋味,果然世間有人說道,少女使人神往,少婦使人嚮往,拋開所謂的處女情結,真真這樣的女子纔是*的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