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娘聽了薛雲的話心裡甜絲絲的,於是拉着薛雲進了四合院的正屋,正屋被蠟燭點得透明透亮,整個屋裡充滿了溫馨和喜氣,屋正中擺着一口翻着熱浪的湯鍋,濃濃的麻辣香氣和透紅的油色,一下子把薛雲的胃口掉了起來。
薛雲迫不及待的拉着燕三娘坐在了湯鍋前,一旁的貼身女兵往湯鍋裡放了一些肉菜後,就退到一邊去站着了,燕三娘給斟了一杯茅臺酒,然後給自己也滿上,薛雲會意跟燕三娘吃了一個碰杯酒。
薛雲酒一入口就知道是好酒問道:“三姐,你在哪裡搞到這麼好的美酒。”
燕三娘說道:“夫君,妾身知道你嫌黃酒的酒勁不夠,這次正好有客人送來四壇雲貴茅臺蒸餾酒,度數很高,冷天喝正適合。”
薛雲心說在明朝也能喝上茅臺了,這樣的美酒可別浪費了,於是拿起酒杯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下,比後世同樣牌子的酒好多了,也不知道後世自己喝的那些酒是質量下降了,還是遇到假酒了。
燕三娘說道:“夫君如夢、若憐、雪兒、雲曦她們到了杭州城,如夢帶頭要求留在城裡,妾身扭不過她們,好在杭州形勢平穩,就讓她們暫時住在城裡府內。”
薛雲聽了一陣鬼火冒,這如夢就是喜歡自作主張,怎麼這次若憐、雪兒、雲曦也跟着起鬨了,薛雲心想這些人不在長塗島也好,自己跟薛素素纏綿過去了才一天多點,這薛素素狠啊,居然把自己榨乾吃盡了,這在自己的性戰歷史上還是第一次,自己這個狀態對付三姐是搓搓有餘,要是加上如夢、若憐、雪兒、雲曦四個狐狸精,薛雲估計今天是站着進去橫着出來,非徹底露餡不可。
薛雲說道:“隨她們去玩吧,來,菜好了,吃一塊吧。”
薛雲給燕三孃的麻油碟子裡夾了一塊熟了的豬裡脊片,燕三娘也忙着夾菜給薛雲,一會兒薛雲的碟子裡就堆不下了,薛雲說道:“三姐,我們還是自己來吧,不然你推我讓,這飯還怎麼吃啊。”
燕三娘“撲哧”一笑說道:“你呀,簡直是不識好人心,嗯,金陵城的事情夫君處理得怎麼樣了。”
薛雲說道:“三姐,赤血公主跟你談也是一樣的,爲什麼偏偏要讓爲夫在秦淮河這個地方談事情呢。”
燕三娘說道:“夫君,赤血公主這個名頭妾身還是第一次聽說,只是去年杭州城醉仙樓的張家主介紹一個廣州客商,這個廣州客商以極低的船價,協助我們薛家軍完成了對朝鮮國境內薛二叔部的物資支援,以及大量財物、騾馬、人口向長塗島的轉移,到現在已經完成完成三次航行,一共出動海船三百餘次,廣州客商就是在第二次去朝鮮國才提出要見夫君的。”
薛雲說道:“那個時候大明很多人都知道夫君已經人間蒸發了,他們爲什麼還要就我。”
燕三娘說道:“可是他們不相信,又開出了千艘大小戰船歸附的優越條件,妾身這才答應了他們請求,然後派人去大同告訴夫君你。”
薛雲說道:“爲夫就是感覺這是一個機會,才李代桃僵弄了一個相貌接近的人,讓他昏死在大同府做替身,然後才帶着大同薛家軍一半主力星夜兼程趕到三姐這裡來,自己卻被三姐支到金陵城去了。”
燕三娘跟薛雲吃了一個交杯酒後,瞪了薛雲一眼說道:“夫君,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些天在薛濤館日子過得蠻舒服的嘛,這麼自己的同姓姐姐也不肯放過。”
薛雲被燕三娘揭了短處有些尷尬說道:“三姐,你是知道我不姓薛的。”
燕三娘“撲哧”一笑道:“哈哈,夫君任你狡猾如狐,還是被姐姐抓住把柄了,想我燕三娘堂堂的順天府四大名捕對付小弟,還不是手到擒來。”
薛雲這次醒豁自己被燕三娘吃詐了,無意中承認了跟薛素素的姦情,薛雲一想這也不一定是壞事,有道是醜媳婦難免就公婆,今天自己就月亮壩兒耍大刀明砍,於是揮手斥退屋裡的下人,然後對燕三娘說道:“姐姐,弟弟實在是情難自禁,犯下了對不起姐姐的事情,弟弟任憑姐姐處置就是。”
燕三娘嗔道:“不要臉,耍賴皮,算是便宜了你,這個什麼赤血公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安排見面也要在什麼青樓妓院裡進行,是不是連她也以身相許了。”
薛雲說道:“赤血公主是滿刺加國的皇族後裔,赤血公主這幫人一直致力於復國,這次開出了千艘大小戰船歸我薛家軍,是希望薛家軍替他們復國滿刺加的條件之一。”
燕三娘有些吃驚的道:“夫君,我們現在還沒有立足之地,那有餘力替別人復國呢,看來這次的買賣要黃。”
薛雲說道:“爲夫答應赤血公主了,不過是十年以後才幫助她復國。”
燕三娘點點頭道:“十年以後或許有能力幫助赤血公主復國了,可是滿刺加國海路遙遠,一去就不知道幾時迴轉大明,這大明的事情怎麼辦呢。”
薛雲說道:“姐姐,我們收復臺灣必然要開罪西班牙、荷蘭,其實葡萄牙也一樣,他們佔領着大明的濠鏡澳,並經營着濠鏡澳至琉球國、日本大阪、平戶的海上貿易,歲有數百萬銀子的交易額,還有大明沿海的貿易,我們得到臺灣島之後,跟(佛郎機)葡萄牙的衝突在所難免的,滿刺加復國不過是一個插曲而已。”
燕三娘說道:“那滿刺加國還有什麼承諾呢。”
薛雲說道:“除了滿刺加交出船隻之外,要培訓我們的海軍,幫助我們海上經濟貿易,提供歐洲先進的火炮、火槍等,至於世代稱臣、分割土地、公主和親,爲夫都統統拒絕了。”
燕三娘笑道:“這次算你聰明,公主和親可以免了,可是世代稱臣、分割土地還是很不錯的啊。”
薛雲笑道:“姐姐,要當宗祖國是靠實力的,得個虛名又有何用,至於分割土地更不行了,滿刺加國離大明水路遙遠,得之反而是個包袱,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大家的面子都好看。”
燕三娘曖昧地笑道:“是不是被赤血公主的美貌迷住了,這才故作大方欲擒故縱呢。”
薛雲捏了一下燕三孃的手心說道:“赤血公主相貌雖然不惡,可是面帶兇相,爲夫看着心裡都發顫,怎麼會喜歡她呢。”
燕三娘一下子靠在了薛雲身上,膩着嗓音道:“原來是嫌赤血公主剋夫啊,那薛素素就是旺夫囉,那你怎麼補賞姐姐呢。”
這時的薛雲有了五分酒意,人開始有些飄飄然了,而燕三孃的臉龐也紅得綢子,薛雲看得心搖意蕩,忍不住就去吻燕三孃的臉龐,薛雲碰到燕三孃的臉龐時,發覺燕三孃的令牌燙得驚人,薛雲暗道三姐大動春心了。
燕三娘也順勢摟住了薛雲的脖子,用低得聽不見的聲音說道:“跟了你這樣的男人,我們女人就苦命了,你想不想當努爾哈赤的駙馬。”
薛雲眼光迷離地說道:“爲夫只想做燕家的駙馬,不知道公主殿下肯不肯接納呢。”
燕三娘發出膩語道:“姐姐不想做什麼公主,只想做弟弟的女人,弟弟你抱姐姐。”
薛雲會意把燕三娘抱在懷中,在燕三孃的指點下,朝燕三孃的閨房走去,到了房門處薛雲用腳輕輕蹬開木門,順勢把燕三娘抱進了閨房裡,然後用腳後跟把木門關上,上前幾步把燕三娘輕柔地放在牀上。
燕三孃的閨房紅燭高燒,跟牀上的大紅鴛鴦被相映成輝,整個閨房跟薛素素的第一夜非常相似,薛雲的*更加高漲,猛一下子就壓在了燕三孃的身上,燕三娘一改過去的被動接受,這次像八爪章魚一樣纏住了薛雲,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二人相擁相抱了很久,薛雲終於開始動手剝燕三孃的衣衫,不消一會兒燕三娘就成了*的羔羊,完完全全的呈現在薛雲的面前,燕三娘羞澀的轉過了頭,薛雲忍不住捧住燕三孃的頭吻了下去,燕三娘久不接戰已經有些慌亂,突然*一漲,燕三娘忍不住“哦”了一聲,就被薛雲的小弟填滿了愛穴,接着雕花大牀就勻速的搖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