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碰了碰睡在身邊的傲蘭、憐紫二女,傲蘭扭動了一下身體沒有醒過來,憐紫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望着薛雲,薛雲一把將憐紫抱在自己的胸前,狠狠的揪了一下憐紫的鼻子,把憐紫痛得“喔”了一聲。
薛雲裝着生氣的樣子說道:“你們乾的的好事,還不從實交代,小心本少爺的家法。”
憐紫委屈地說道:“主人,奴婢有什麼交代的嘛,不過就是給主人燉了一點補品,難道這樣做有錯嗎。”
薛雲說道:“小妖精,雖然談不上什麼大錯,你們這樣做,是不是認爲本少爺搞不定你們兩個小妖精了。”
憐紫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道:“主人還說,都是主人慌不擇路,在白天弄傷我們姐妹,就是那個補品害慘了我們兩姐妹,昨夜的瘋狂荒唐,恐怕沒有一月半月的休養,不敢再伺候主人你了。”
薛雲說道:“好了,本少爺暫時不追究你們二人的責任,憐紫你說說,這姜小姐怎麼也跟你們搞到一起了。”
憐紫說道:“主人,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姜小姐的事情你不要我奴婢。”
薛雲說道:“憐紫,是不是傲蘭這小妮子出的主意。”
就在這時候薛雲的*被一隻手碰了一下,頓時就再一次昂起了頭,傲蘭不知道什麼時候有醒過來了,只是一把就抓住了薛雲的*,傲蘭嬌滴滴地說道:“還不是主人弄傷我姐妹,不然我兩姐妹怎麼會去找替補嘛。”
薛雲說道:“姜小姐未經人事,這樣胡搞會出事情的。”
傲蘭埋怨道:“姜妹妹願意來,我們姐妹也不好吃獨食,誰知道你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把人家姜妹妹禍害得不輕。”
薛雲說道:“唉,昨夜是發現一些不對,可是沒有往深處想,這暗室裡面還會掉了包,你們怎麼也不事先知會一聲,還有姜小姐是自願的嗎。”
傲蘭說道:“人家姜妹妹等了你兩年了,主人你怎麼也應該給人家一個名分嘛,不然你再一走的話,叫人家姜妹妹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一直住在我們這裡嗎。”
薛雲笑道:“你們三姐妹倒是互相體貼得很,我這個老公倒成了外人了。”
傲蘭連忙把姜小姐推醒,然後把她拉到薛雲的大腿上趴着,姜小姐害羞把頭埋在薛雲的兩條大腿間,一個下小心碰到了薛雲的兄弟,姜小姐彷彿觸電一般的向牀尾縮去,一下子牽動了傷處,痛得“哇”“哇”“哇”的慘叫。
薛雲輕輕的推開傲蘭、憐紫,把姜小姐抱到自己的懷中,姜小姐的臉龐羞得像一張紅綢,雙手緊緊抱住薛雲的身體,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薛雲的胸膛上,再也不肯擡頭看薛雲一眼,薛雲無奈的笑笑,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姜小姐細柔的秀髮,慢慢感受姜小姐那處子的芬芳。
本來薛雲還的貌美如花的姜小姐主動還有些心結,當聽說她父親姜曦催*得很緊,薛雲也就體諒了姜小姐的行爲,不過對姜曦姜先生的做法頗不以爲意,不過姜小姐是屬於自家八大家將之後,成爲自己妻妾是遲早的,想到這裡薛雲也就釋然了。
薛雲跟傲蘭、憐紫和姜小姐說說笑笑,直到日上三竿才一起起牀梳洗吃早飯,薛雲剛剛吃完早飯,正等着傲蘭、憐紫、姜小姐慢慢吃飯,總管陽震雷就過來了,薛雲跟陽震雷來到小院的壩子站定。
陽震雷說道:“少爺,布木布泰剛纔估到起犟出門去了,屬下實在是沒有阻攔得住,請少爺責罰。”
薛雲說道:“大哥,同意布木布泰自由行動是小弟答應的,不過決不能出大同城城門一步,上次布木布泰逃離我們總兵府,至今都沒有搞清楚布木布泰在府裡有沒有人協助她,叫潛水衛明暗都跟着布木布泰,大同城裡隨便她怎麼玩,總之是放長線釣大魚。”
陽震雷說道:“少爺,屬下明白了,另外就是大同城官員聽說少爺身體康復了,從昨天開始很多官員送來了賀禮,張公公、趙巡撫、李知府今天一早就送了禮物到府裡。”
薛雲問道:“大同城裡分量比較重的人,那些人還沒有送禮來。”
陽震雷說道:“張參將、樑參將都有禮物到,只有代王府和餘副將的禮物沒有到。”
代王府不送禮原因很多,明面上是大明祖制藩王不得結交朝廷臣工,暗中還是因爲口外貿易和代王利用納王妃聚財,被薛雲阻擾和破壞,對薛雲恨之入骨,代王府根本就不願意再裝什麼面子了,就直接跟薛雲硬碰硬。
對於自己未來的老丈人餘大成,薛雲可是不遺餘力硬捧,希望他能夠出任大同鎮的總兵一職,可惜薛雲在朝廷裡的話語權不夠,於是餘大成跟薛雲漸行漸遠,開始尋找更大的靠山,這就造成了薛雲跟餘大成二人之間的越來越疏遠。
其實不管是薛雲還是餘大成,都不是朝廷希望看到的戍邊大將,這才一直不能坐穩大同鎮軍事一把手的位置,如果只是憑銀子就能夠搞定,以薛雲現在的財力和魄力,在魏忠賢哪裡五軍都督的位子也買到了,要知道這個世上不是什麼事都是拿銀子就能解決的。
薛雲說道:“大哥,餘副將是小弟的長輩,應該是我們去拜訪他纔對,嗯,準備一份豐厚的禮單,另外把小弟給琴姐準備的物事也帶上。”
陽震雷答應下來正準備離開,有負責薛雲小院侍女傳進來一封拜帖,薛雲打開一看居然是原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的兒子駱養性的拜帖,薛雲知道這個駱養性一直跟餘大成、張參將、樑參將等人過從甚密,薛雲對駱養性有非常高的警惕性,自從駱養性在大同城可是活動,薛雲就讓潛水衛重點監控了起來。
薛雲還沒有準備去找駱養性,這駱養性反而自己主動找上門來,薛雲想着駱家跟自己薛家關係匪淺,也想知道駱養性來見自己有什麼事情,就對身邊的陽震雷說道:“大哥,小弟先見見這個駱養性,午後再去餘府拜見吧。”
薛雲在副總兵府的左廂房接見了駱養性,駱養性恭恭敬敬對給薛雲遞上了一份禮單,薛雲只是漂流一下禮單,各項物品陳雜,估計禮金應該在一萬兩銀子以上,這在薛雲這樣的大明超級富豪眼裡,也是一筆非常豐厚的禮物了。
薛雲把禮單遞迴給駱養性說道:“駱世兄,你太客氣了,你我兩家是世交,用不着這麼客套,勞煩駱世兄收回纔好。”
駱養性推辭道:“薛將軍,駱某感激薛家在陝西替駱氏家族討回了失去的財物,對薛將軍是感激不盡,些許禮物不成敬意,希望薛將軍笑納。”
薛雲說道:“駱世兄,你實在不必這樣客氣,小弟受過駱伯父許多恩惠,駱家的厚禮本將軍絕不會收,至於駱世兄在大同府有什麼需要,只有本將軍辦得到的一定盡力。”
駱養性感慨的收回了禮單然後說道:“薛將軍,駱某實在是給你添麻煩了,不過我今天來見你另有要事。”
薛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潤了潤自己的嗓子說道:“駱世兄,這裡只有你我二人,你有話但說無妨。”
薛雲知道駱養性是信王朱由檢的馬前卒,如果歷史不出現太大的改變,駱養性應該是朱由檢的錦衣衛指揮使,這可是皇帝的親軍心腹,大明數一數二的大特務頭子,結怨這樣的人後果非常嚴重。
駱養性沉默了一會說道:“薛將軍,本人對朝廷一直薄待將軍深深不平,以將軍立下的功勞,做個總兵於是綽綽有餘的,可是可是到現在將軍還是一個副職,不知道薛將軍有沒有想過走走朝廷的門路,把副總兵的那個副字去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