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趁機抱起娜木鐘滾進柔軟的睡塌裡,娜木鐘手腳並用奮力反抗,可那裡抵得住薛雲的強勢入侵,幾滾幾爬之後,娜木鐘就全身變得一絲不掛,薛雲拖過一張貂皮褥子把兩人裹住,娜木鐘*了幾聲,剩下就是整個貂皮褥子不停的蠕動了。
哈日珠拉一直在旁邊等了快半個時辰,兩個餓男餓女才鑽出了貂皮褥子,薛雲是一頭的大汗,而娜木鐘一直踹粗氣,全身的白肉像是水打溼了一般,和不斷的冒着熱氣,哈日珠拉給娜木鐘披上一張花豹皮。
哈日珠拉嗔怪道:“你們兩個也是,也不是沒有見過,還藏藏遮遮的,搞得一身大汗,小心涼了生病。”
娜木鐘說道:“”哎喲,我不行了,妹子,你去跟弟弟耍吧。
哈日珠拉說道:“姐姐,妹妹昨天不好意思佔先了,今天還是等你休息一會再上吧。”
娜木鐘說道:“妹妹,姐姐真的不行了,還是你補上吧。”
薛雲對娜木鐘說道:“姐姐,我們聊聊天吧,一會休息好了我們再接着來。”
娜木鐘的踹氣平靜了一些,人也這下子變得端莊了起來,裹着花豹皮對薛雲說道:“弟弟,姐姐把你騙來邊牆,你在生姐姐的氣吧。”
薛雲笑道:“昨天哈日珠拉告訴我了,知道姐姐有深意,弟弟怎麼會生姐姐的氣呢。”
娜木鐘說道:“知道你說的假話,不過姐姐愛聽,這次讓弟弟來蒙古,一來是姐姐和哈日珠拉妹妹實在是太想你了,二來就是汗王身邊很多部落首領,想打妹妹手裡這些人馬的主意,需要弟弟你來拿主意。”
需要說道:“姐姐,要是哈日珠拉留在豐鎮以北,不回察哈爾部去,會不會對姐姐你有什麼影響。”
娜木鐘說道:“弟弟不要管姐姐,這次南來汗王要姐姐帶五十萬財物回去,汗王性子多謀寡斷,只要姐姐弄到一半以上的財物,汗王就不會對姐姐怎麼樣了。”
薛雲說道:“姐姐,財物讓弟弟來想辦法就是。”
娜木鐘說道:“弟弟,這次不要你自掏腰包,相信寶音他們應該能夠辦成此事。”
薛雲說道:“姐姐,大哥胃口這麼大,小弟就是全身剮了也不夠啊,說不得還是要在大明的土豪劣紳身上打主意。”
娜木鐘聽了薛雲的話臉色頓時好了很多說道:“這次回察哈爾就留在南部,算是給妹妹當屏障,再從汗王哪裡把女兒接出來,弟弟,你喜歡小孩子嗎。”
薛雲笑道:“喜歡,特別喜歡姐姐生的孩子,弟弟真的想現在就見到她。”
娜木鐘眼睛放光說道:“弟弟,你真的喜歡我們生的女兒嗎。”
薛雲心說是不是我的喲,不能見到腦殼就扣帽子,不過嘴上卻甜蜜蜜的說道:“弟弟想,我們的女兒一定像她媽媽一樣漂亮。”
娜木鐘驚喜得直笑,一直喋喋不休的說着自己的女兒,薛雲進來的應付着娜木鐘,過了一陣薛雲實在是詞窮了,只好向哈日珠拉打眼色,哈日珠拉會意靠過來喝起了娜木鐘的腋下,趁着娜木鐘哈哈大笑,哈日珠拉把娜木鐘和薛雲推進了睡塌裡。
就這樣薛雲跟娜木鐘、哈日珠拉胡天胡地混作一團,薛雲昨晚是爲了滿足自己的*,今晚卻是爲了取悅于娜木鐘,使出自己渾身十八般武藝,把跟薛素素哪裡淘到的絕招全用上了,弄得娜木鐘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不算薛雲跟娜木鐘第一次的開胃菜,一晚上就梅開三度,和應付了哈日珠拉兩回,直到天色大亮,三人才停止了胡鬧沉沉睡去,薛雲醒來的時候已經快正午,因爲感動人有些疲勞,就打坐練起梅花神功,調順體內紊亂的氣息。
薛雲運行了一個周天之後,收了梅花神功的功力,這時哈日珠拉也從獸皮堆裡爬了出來,哈日珠拉說道:“夫君,你累了一晚上,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薛雲說道:“天天練功,一日不練還記得不習慣,醒了就起來練了一會功,現在更已經沒有瞌睡了。”
哈日珠拉說道:“夫君,娜木鐘姐姐睡得很沉呢,她昨天實在是太瘋了,喂,你在哪裡學的哪裡不要臉的花樣,真是髒死人了。”
薛雲嘿嘿一笑:“你說什麼呢,那些都夫君自創的。”
哈日珠拉鄙視着薛雲道:“呸,我不信,這些招數燕姐、傲蘭、憐紫她們可是不會,一定是你在江南煙花之地學來的,害得妾身跟兒子還苦苦的盼着你呢,你天生就是一個下流胚子。”
薛雲說道:“你們女人真是胡攪蠻纏,對你們盡心盡意你們就說三道四,對你們稍微大意一點你們見想七想八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你們。”
哈日珠拉抱住薛雲的胳膊說道:“妾身還是怕你三心二意,不把我孃兒倆放在心上嘛。”
薛雲撫摸了一下哈日珠拉的臉蛋說道:“你呀,就是杞人憂天,儘想些沒有影的事情。”
這時阿茹娜掀開簾子進來,遞給薛雲一副信函道:“主人,是薛家軍急轉過來的信件。”
薛雲接過信件就撕開,拿出信箋來細看,哈日珠拉見有重要情報,也不瞎胡鬧了,連忙舉了一盞蠟燭近前,薛雲對着燭光細細看完了信箋,讓哈日珠拉把燭臺放回原處,坐在哪裡好一會沒有出聲。
哈日珠拉小心翼翼問道:“夫君,出了什麼事情嗎。”
薛雲這才醒豁過來說道:“哦,沒有什麼,你把信拿去看一看吧。”
哈日珠拉對着燭光看完信說道:“夫君,什麼人這麼了得,竟然傷了六哥。”
薛雲說道:“你不會因爲大明除了薛家之外,再沒有會打仗的將才了嗎。”
哈日珠拉笑道:“就你能,不過大明除了我們薛家,妾身真的沒有看到能征慣戰的將領。”
薛雲說道:“這個曹文詔不簡單,以後遇上要多留一個心眼,還有盧象升、祖大壽、吳三桂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暫時應該還對不上他們。”
哈日珠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薛雲說道:“夫人,相公準備抽身去一趟宣府,一方面去籌措那娜木鐘姐姐五十萬銀子的財物,二來看能不能用圍魏救趙之策,把曹文詔所部從大同城下調回宣府,徹底化解大同鎮的換將危機。”
哈日珠拉一面吩咐阿茹娜上午餐,一面對薛雲說道:“這事你跟姐姐商量一下,你們分別了整整兩年,只渡了一夜春宵,夫君又走了,姐姐會傷心的。”
薛雲說道:“夫人,相公只是去宣府十天半月,很快就會和你們二人相聚的。”
哈日珠拉說道:“哎,這事夫君給妾身說沒用,還是等姐姐醒了,我們問一問姐姐的意思再說吧。”
薛雲說道:“算了,難得才見面,又提分開的事情,這事以後再說吧。”
阿茹娜把帳篷點得亮堂堂的,指揮侍婢送來了午餐,有手抓羊肉、大炸羊、烤羊腿、奶皮子、羊奶、鹿奶,還放了一袋馬奶酒,再就是給薛雲炒的野菇滑羊脊絲、清炒白菜,算是蒙漢結合的大餐了。
哈日珠拉去推醒了睡着的娜木鐘,睡眼惺忪的娜木鐘披上袍子,坐到薛雲左側,親自倒酒跟薛雲、哈日珠拉乾杯三人談情說愛卿卿我我,哈日珠拉見娜木鐘酒趣很濃,連連讓阿茹娜上了五袋馬奶酒,娜木鐘才勉強止住繼續勸酒,就這樣三人已經吃了一個多時辰,娜木鐘跟薛雲說到動情處,伏在薛雲身體上失聲痛哭起來,把薛雲和哈日珠拉吃驚的不小,二人連忙勸慰娜木鐘不要這麼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