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命令閻老幺嚴密收集陝西特別是米脂高家軍寨的情報,搞清楚苔絲娜在陝西延安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閻老幺離開之後,薛雲在想自己是應該去一趟陝西米脂了,沒道理自己在高桂英身上投資巨大,不把米脂這個陝西的據點控制住,豈不是做了一個虧本生意,何況薛雲對高桂英非常感興趣,見到了高桂英就看自己願不願意發生一點什麼,這可是改變明朝歷史的大事件,而且還有機會連帶把苔絲娜收了,這可是一支箭射兩隻鳥啊,薛雲想到這裡不由得神遊太虛了。
哈日珠拉走進薛雲問道:“夫君,你在想什麼。”
正在遨遊仙境的薛雲連忙收束精神說道:“夫人,我們在宣府張家口堡大敗奸商範永斗的民團,阿如罕、寶音他們斬獲不少。”
哈日珠拉說道:“夫君,剛纔妾身聽了閻校尉的話,可這是大喜事啊,怎麼閻校尉嘀咕幾句,夫君你就愁雲滿面了。”
薛雲哈哈一笑道:“是嗎,可能是相公考慮事情出神了。”
哈日珠拉柔聲地說:“夫君,出了什麼大事嗎。”
薛雲說道:“不算什麼大事,就是大同府的一支商隊在陝西出事了,相公正在讓閻老幺抓緊覈實具體的情況,以便做出相應的行動。”
哈日珠拉詫異道:“夫君,是那個山寨或馬匪,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薛家軍頭上動土,簡直是壽星翁上吊嫌命長了,不如讓妾身帶人去陝西走一趟,好讓那些有眼不識泰山的小羊羔子知道我們的厲害。”
薛雲搖搖頭說道:“夫人,我們纔在宣府大鬧一場,現在又去陝西搞風搞雨,這不是*着大明朝廷跟我們立刻翻臉嗎,而且這回跟我們發生衝突的是陝西官軍,必須要把事情弄清楚了,才能夠採取下一步行動,對付官軍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大事啊。”
哈日珠拉說道:“夫君,這樣的話,我們部落附近就沒有什麼油水了。”
薛雲說道:“宣府商人經過我們這次劫掠,沒有三五年是恢復不了元氣的,陝西很快就會整個大明最窮的地方了,不過到時候可以做一做武器裝備生意,那可是本小利厚的買賣。”
哈日珠拉問道:“夫君,既然兵器盔甲可以賣大價錢,那爲什麼你下令二娃和阿如罕他們不要張家口堡繳獲的武器呢。”
薛雲說道:“夫人,相公之前這麼下令,還不是要給來遠堡、張家口堡官軍一些面子,人家沒有出堡來添亂子,就留些功勞給宣府和來遠堡、張家口堡官軍,再說張家口商人那些破銅爛鐵,搬到陝西去賣的話,豆腐都搬成肉價錢了。”
哈日珠拉笑道:“夫君,你倒是捨得做人情呢。”
薛雲說道:“夫人,捨得捨得有舍纔有得,算是跟宣府方面結一個善緣吧,你不會以爲張樸、侯世祿、渠家楨他們不知道飛鷹旗的真正身份哈。”
哈日珠拉說道:“夫君,現在曹文詔退回了宣府,你大同鎮總兵的位子,什麼時候才能夠名正言順呢。”
薛雲望着帳篷的頂子出了一會神說道:“快了,也許就在這一兩個月裡,對了,寶音要回察哈爾,夫人就把昨天在張家口堡繳獲的金銀財物,給二娃、阿如罕、寶音、其滅塞四人分了,沒道理打仗賣命的勇士沒有好處,讓林丹汗這樣的人坐享其成。”
哈日珠拉聽了點點頭,薛雲說道:“夫人,前幾天運回大同城的金銀,購買了一百多萬的物資,會在八月底九月初,全部運給夫人的部落。”
哈日珠拉聽了大吃一驚道:“夫君,這樣使不得的,這次在宣府張家口所獲錢財,全部都用在妾身的部落,你讓妾身將領怎麼面對家裡的其他姐妹和將士。”
薛雲捨得:“夫人,這些物資看起來不少,不過以後對夫人部落的物資供應恐怕會出現斷檔,夫人把這批物資當着戰備物資使用吧,以後幾年要有過苦日子的準備。”
哈日珠拉聲音有些發緊:“夫君,朝廷和陝西的情況真的非常嚴重了嗎。”
薛雲點點頭說道:“朝廷方面這幾天會有大變數,至於陝西方面的民亂已勢不可擋,中原大亂起來後,這些物資不僅價格飛漲,而且還很難得到,再就是糧食問題,這一打仗誰還會心思種地,天災人禍在所難免,那時候誰有糧食誰就是王道,我們薛家軍要在天下大亂的格局中勝出,手裡一定要掌握足夠的糧食。”
哈日珠拉向薛雲承諾道:“夫君,妾身一定要讓部落的糧食肉類自給自足,而且還要爭取跟薛家軍提供大量糧食肉類戰馬,爲夫君的宏偉事業做出儘可能大的幫助。”
薛雲說道:“夫人,來年讓部落多種些番薯、玉蜀黍,相公在去找找馬鈴薯、落花生的種子,將來夫人這裡可是薛家軍後勤物資最大的希望啊。”
哈日珠拉見薛雲在交代事情,擔心薛雲最近是不是就要離開,於是有些遲疑地問:“夫君,你是不是要離開豐鎮了。”
薛雲摟了一下哈日珠拉的腰說道:“夫人,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相公這段時間會一直陪着夫人的,等朝廷方面的事情有個水落石出,不過陝西方面情況嚴重,相公可能會去走一趟,完事後會回來繼續陪着夫人和兒子的。”
哈日珠拉聽了薛雲的話感動得眼淚在飛,過了半響哈日珠拉才柔聲對薛雲說道:“夫君,妾身還想要一個孩子。”
薛雲“哦”一聲說道:“好的。”
哈日珠拉見薛雲心不在焉的,就有些委屈的問道:“夫君,怎麼你不高興嗎。”
薛雲這纔打起精神對哈日珠拉說道:“啊,不好意思,夫人,相公走神了,這段時間就陪着你們在豐鎮這塊造孩子。”
哈日珠拉疑惑的問道:“夫君,你還有什麼心事嗎。”
薛雲笑了笑說道:“相公正在想北京城裡的事情呢,算了,還是跟夫人造孩子更重要。”
薛雲說完摟着哈日珠拉鑽進了一堆皮毛中間,哈日珠拉見是大白天,有些扭扭捏捏的,薛雲招呼了一聲,娜仁高娃、阿茹娜立刻上來幫忙,哈日珠拉斥責阿茹娜吃裡扒外,可是阿茹娜不理哈日珠拉,同娜仁高娃一起把自己的主母兼姐姐剝了跟精光,哈日珠拉越絆越厲害,可是哈日珠拉的反抗讓薛雲更加刺激,於是讓娜仁高娃和阿茹娜按住哈日珠拉的雙手玩起了*遊戲。
自從去年天啓皇帝在客氏、魏忠賢的陪同下到宮中西苑乘船遊玩時,在橋北淺水處大船上飲酒。 然後又與兩名親信小太監去深水處泛小舟盪漾,卻被一陣狂風颳翻了小船,不小心跌入水中,差點被淹死;雖被人救起,經過這次驚嚇,卻落下 了病根,多方醫治無效,身體每況愈下。
堅持了一年與病魔掙扎的天啓皇帝,已經到了難以進食的地步,還是靠兵部尚書霍維華進獻一種名叫“靈露飲”的仙藥,其實就是乃以秔米或糯米、老米、小米同時入甑鍋提煉,取其凝結之露水,故名“靈露飲”。
天啓皇帝服過之後清甜可口,果然立竿見影,天啓皇帝又可以進食了,結果日日服用“靈露飲”,飲用幾個月後,可能是營養單一或者缺失,竟然得了臌脹病,逐漸渾身水腫,臥牀不起病情更加的重了。
到了天啓七年八月十一日,天啓皇帝剛剛看到光明有些中興模樣,自己卻再也支持不下去,預感到自己的來日不多,朱由校便召弟弟朱由檢入臥房說:“來,吾弟當爲堯舜。”命他繼位。
次日,朱由校召見內閣大臣黃立極說:“昨召見信王,朕心甚悅,體覺稍安。。
天啓七年八月二十二日,朱由校駕病逝於紫禁城乾清宮,年僅二十三歲,在位七年,臨終遺詔:“以皇五弟、信王由檢嗣皇帝位。”,信王就是朱由檢爲明光宗的第五子,萬曆三十八年生,年僅十八歲;朱由校死後葬於北京昌平德陵,廟號爲熹宗,卒後諡號爲“達天禪道敦孝篤友張文襄武靖穆莊勤悊皇帝,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