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雲跟燕三娘聊到天亮時,兩人都有些支持不住了,於是薛雲和燕三娘躺下睡了一個淺淺覺,快到午時時燕三孃胎動,就悄悄的起牀出了臥室,讓薛雲一個人繼續睡覺,薛雲多睡了半個時辰才起牀。
來到客廳看見燕三娘正跟任如萍、黃天嬌說話,薛雲有些不好意思道:“哎,一覺睡到現在,看到你們覺得自己很懶啊。”
任如萍、黃天嬌都沒有直面薛雲,只是低頭淺淺的羞笑,燕三娘說道:“就是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姐姐,已經給兩位妹妹說好了,今天晚上三個人就圓房。”
薛雲聽了感覺來得有些快,任如萍、黃天嬌更是羞得轉過臉,不好意思面對未來的丈夫需要,燕三娘見客廳氣氛沉悶,就吩咐貼身女兵把午飯傳進來,由於任如萍、黃天嬌不言不語,整個午飯吃得很快很悶,任如萍、黃天嬌只是草草的吃了些飯菜就跑掉了。
滿桌子的菜基本上沒有動,燕三娘一孕婦差不多是陪着,就看着薛雲風捲殘雲,等薛雲下席時桌上剩下的食物只有小半了,燕三娘笑薛雲是餓鬼投胎,薛雲哈哈一笑沒有答話,心說就是鬼也是色中餓鬼。
燕三娘說道:“陪我進裡屋去吧。”
薛雲扶着燕三娘進了臥室,燕三娘選擇了牀上躺着,薛雲就趴在燕三娘身邊撫摸懷孕的大肚皮,然後貼着耳朵傾聽燕三娘腹中的胎兒,燕三娘問:“夫君,你聽到什麼。”
薛雲笑道:“聽到孩子在喊爸爸。”
燕三娘甜甜笑着道:“你就會哄人,哎喲,好癢,不要摸了。”
薛雲不斷撫摸燕三娘光滑的肚皮,引起了燕三孃的不適,強要拿開薛雲的手,薛雲手感正好捨不得拿開,燕三娘不滿地道:“怎麼喜歡摸,晚上還怕摸不夠。”
薛雲尷尬一笑收了手,燕三娘說道:“夫君,任妹妹、黃妹妹哪裡已經給你說好了,對她們溫柔體貼些,做你的女人飽一頓餓一頓,一個不好還要受傷,記住這是她們第一次,爭取留個好印象。”
這樣的事情薛雲不好回答,只是唯唯諾諾的應承,燕三娘說道:“夫君,杭州方面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
薛雲問燕三娘杭州方面情況,燕三娘道:“潘巡撫獻了一千二百多顆韃子頭顱給朝廷,這個浙江的官員都彈冠相慶,哪知道風雲突變天啓帝駕崩,崇禎皇帝根本不理這一茬了,恨潘巡撫首修魏忠賢生祠,決心把潘巡撫拿下,現在潘汝楨等着新任浙江布政使到任,爲了怕惹禍上身,連一般的事務和官商私會也斷絕了。”
薛雲問道:“上次你不是說在做潘汝楨的工作嗎。”
燕三娘說道:“左參政曹大人作了試探,妾身藉着年前拜賀見了一面,希望延請潘汝楨去西洋管理薛家的一座商城,規模強於湖州、海陵等,不過潘汝楨回鄉之意甚堅,妾身實在是無能爲力了。”
薛雲問道:“徐大哥、江大人、曹大人他們的情況怎麼樣。”
燕三娘說道:“曹大人在布政司是隨波逐流,上是上不去的,如果外放對我們也許還是好事,江大人這幾年在朝廷上花了一些功夫,跟我們又撇得很遠,京城方面關係暗示江陽,不是提刑按察使正使也是一個副使,就是徐大哥麻煩一些,因爲有我們的背影,這次恐怕要動一下位子。”
薛雲想了想說道:“杭州知府這個位子太重要了,杭州沒有了徐大哥,我們薛家就玩不轉了,夫人,徐大哥的消息確定了沒有。”
燕三娘說道:“杭州商人的消息,比我們官場的還靈,幾個交情近跟我們的商人說,京城和應天府好幾位閣臣大佬盯上了徐大哥的位子,除非有逆天的手段,不然徐大哥肯定會調走,這可是大明最肥的一個肥缺呀。”
薛雲說道:“說起來徐大哥這個位子還是崇禎皇帝給薛家的,外面這些人不知底細,貪圖杭州知府這個肥缺,按說只要崇禎皇帝不想動我,對付徐大哥豈不是打草驚蛇嗎,這事容我慢慢想想。”
燕三娘說道:“夫君,現在杭州潘巡撫離職,徐元朗大哥位置不保,妾身失了東廠身份,商人百姓都怕杭州經濟出問題,整個杭州市面都是人心惶惶的。”
薛雲說道:“當官的人跟商人百姓考慮的不一樣,官員都是唯上的,只要自己升官發財,怎麼會管商人百姓的死活,哦,對了,杭州官府這兩年海貿收入增長有多大。”
燕三娘說道:“夫君,壞事可能就壞在這裡,潘巡撫和徐大哥對去朝鮮貿易的商隊課以重費,從天啓六年開始收取,當年僅朝鮮貿易的商隊就上繳白銀五萬八千三百兩,天啓七年去朝鮮貿易的商隊上繳白銀達到一十六萬三千四百兩,而且杭州開始接待琉球方面的商隊,所得費用也是鉅萬,浙江三司一府可謂富得流油,這一換人潘巡撫和徐大哥他們,算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薛雲說道:“約一下徐大哥,明天午後定一個時間,我跟她好好談談。”
燕三娘回答道:“好的,潘汝楨哪裡怎麼辦。”
薛雲說道:“等我見了徐大哥再說,我還要見江陽一面。”
晚飯是薛雲跟燕三娘、任如萍、黃天嬌三人吃的,客廳搞得很喜慶,燕三娘是開門見山地攤牌,大家的夫君薛雲最遲過了二月就會離開杭州,任妹妹、黃妹妹不要不好意思,抓緊時間把握機會,多跟夫君纏綿廝守,免得到時候因爲害羞誤了自己的好時光。
任如萍、黃天嬌知道薛雲離開杭州後,就會遠征土謝圖汗部,薛雲至少兩年不會在大明,更遑論在杭州了,本來還準備裝一下的黃天嬌頓時急了,自己入住燕家莊肩負着父親和黃氏家族的希望,心裡暗下決心一定要讓薛雲給自己種上一個孩子。
任如萍倒是無所謂,不過既然已經成了薛雲的女人,薛雲愛怎麼就怎麼吧,真的懷上一個孩子,對父親和太湖水寨也是一個交代,而且小孩子也非常好玩,如果生下一個自己的孩子來玩,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洞房設在燕三娘臥室的隔壁,一切都是按照婚房佈置的,除了沒有舉辦婚禮之外,就是洞房裡有兩個新娘,用燕三孃的話來說,就是一客不煩二主,兩人平起平坐,就乾脆一起做了薛雲的女人吧。
洞房裡薛雲挑了任如萍、黃天嬌二人的紅蓋頭,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任如萍、黃天嬌,沒有過多的羞澀,在薛雲的提示下,都主動的寬衣解帶,然後躺在寬大的喜牀,準備迎接薛雲的夫妻之禮。
薛雲脫去身上的衣褲鞋襪,爬上了任如萍、黃天嬌二人躺着的大牀,薛雲看着任如萍、黃天嬌二女,任如萍胸大膚白豐腴,薛雲已經是享受過了的,唯一遺憾的是沒有直搗黃龍,黃天嬌相貌姣好五官精緻,身材曲線玲瓏,一點不顯肥也一點不覺廋,皮膚也絲毫不比任如萍遜色,彷彿羊羔玉雕塑而成,最難得的是黃天嬌身體沒有一點瑕疵。
薛雲左顧右盼不知道從誰那裡開始,弄得任如萍、黃天嬌二女非常尷尬,還是任如萍自認爲拔了頭籌,主動個黃天嬌了謙讓了一番,黃天嬌裝模作樣扭捏了一會,就含情脈脈的向薛雲發出可以進攻的信號。
早已急不可耐的薛雲撲在了黃天嬌的身上,在黃天嬌的臉上、胸前、小腹、大腿甚至玉趾探索,薛雲從黃天嬌身上得到了很大的快樂,唯一遺憾的就是胸脯太一般,這大概是南方女子的通病吧,薛雲對黃天嬌身體盡情的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