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西涼士兵反應過來。
他們的長槍,已經一舉刺穿最前面西涼將士的胸膛。
鮮紅的血流淌出來,在白雪地上畫出一道道被灼化的深紅。
蒼師克方纔有多淡定,現在就有多麼慌張。
他大吃一驚,怒瞪元禛:“你們不道德,竟喊了埋伏,原來,是和炎國的狗皇帝裡應外合!”
蒼師克不再猶豫,立刻下令,全面迎戰!
所有的西涼士兵個個窮兇極惡,但遇到這些鐵騎,就像是豆腐遇到了菜刀一般,不堪一擊。
鮮血很快染紅地上一片。
元禛站在原地遲疑。
他們……的援軍?
國破不是他們共同的目的,江山可以易主,但絕不能是外人手裡。
他們紛紛操起兵器,騎上馬,朝前追趕而去。
“噗……”他嘔出一口鮮血。
甚至!
本以爲自己遇到了強敵,死定了。
方纔還見面就動手的兩股勢力,頓時合成一股兵力。
謝鬱考慮到孩子在場,他面色冷冷道:“出去說。”
竟不見血色!
然而被那鐵騎一拳揮來,將長劍打成片片碎刃!
元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那人一個長槍挑到了空中。
他們沒有戀戰,將所有人打傷以後,竟然再次翻身上馬,往前奔騰而去。
那些鐵騎似乎收到了某種號令,他們揮動繮繩,急速地催促馬匹向前而去。
這下,輪到謝鬱愣住了。
然而,這些鐵騎的目的,竟然不是他。
謝鬱的強兵們,還有攝政王的精兵,頓時也顧不得和對方廝打了。
然而,無論攝政王的精兵良將多麼訓練有素,甚至謝鬱派出來的那些精衛們,有多麼強悍。
似是一男一女,他們身穿白衣,頭戴面具。
元禛的長劍刺中面前一個鐵騎的胸膛。
元禛渾身肋骨都在隱隱作痛,暫時站不起來。
最後重重地摔在地上。
這些鐵騎二話不說,擡手就是打!
他們就像是一羣鬼魅,身形敏捷,不管是在馬背上,還是下了馬,都能應對自如。
他走到外間,才聽大太監道:“有不知來路的強兵,正在攻打皇宮!”
元禛回過神來,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快攔着他們,他們的目標是皇宮!”
大太監連連搖頭:“不是攝政王!攝政王和元禛世子帶着兵馬,在皇宮門口抵抗這些人!”
但是,他餘光閃過的間隙,忽然看見,兩道白色的身影,騰空飛來。
謝鬱本來正在陪喜兒看書,大太監匆忙跑來:“皇上,不好了!”
竟然敵不過這些鐵騎的長槍!
謝鬱冷笑:“什麼不知來歷,攝政王這個叛臣賊子,你直說便是。”
帶過一道陣陣寒風,就像是大雪也是爲了他們而來一般,氣勢凜然。
男子牽着女子,自空中利落飛了過去。
然而,很快,部分鐵騎繞過西涼國的將士,直接朝他們衝過來。
原本要攻打他們的人,卻一瞬間變成了皇宮的守衛?
元禛驚後立刻道:“佈陣,快!”
怎麼回事?
喜兒連忙擡起頭。
謝鬱頓時擡步,朝皇宮門口走去。
大太監急忙跟在身後:“皇上!您等等,危險!”
然而,謝鬱根本顧不得那麼多。
他需要親眼確認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