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柯庸卻像說成,好像樊夫人揹着他,和別的太守密謀什麼。
柯庸這個人,簡直是又蠢又壞。
正當白稚兒想好好教訓他一頓的時候。
忽然,一名府衙官員從外來報:“公主殿下,侯爺,外面有一個人,說要秘密見您,有要事彙報。”
豐扶策揚眉:“將他帶進來。”
官員搖頭:“他說此事,需得在偏堂單獨告知。”
豐扶策和白稚兒對視一眼。
倆人決定一起去聽聽看。
他們走了,柯庸回頭,眼中透着琢磨之意。
會是誰來了?
單獨的偏堂裡,白稚兒萬萬沒想到,竟是前朝太子高金找上了門來。
門一關上,高金就給豐扶策和白稚兒跪下了。
“你這是幹什麼?!”白稚兒驚訝。
高金面色緊繃:“我就不瞞了,相信你們也調查到了我的身份,我是前朝太子,你們倘若要追責歸罪,就把我抓走吧。心惠是無辜的,她只是念在舊交情上,收留了我。”
原來,高金還以爲,樊心惠被叫來官府受審,是因爲他的事。
白稚兒無奈搖頭:“其實跟你的事沒關係。”
豐扶策也道:“我們叫她來,是有人舉報她收受賄賂,朝廷要求徹查。”
高金一驚,擡頭說:“這根本不可能!心惠從不多拿一分錢,我跟樊家來往密切,深知他們的家訓。不貪不求,本本分分!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豐扶策抱臂,淡淡道:“方纔我們也審問的差不多了,到底如何,我心裡有數。”
“你還有別的要說的麼,沒有的話,你走吧。”
他說着,拉着白稚兒要出去。
“等等!”高金連忙站起來:“你們……知道我是前朝太子,卻不抓我嗎?”
白稚兒噗嗤笑出來:“你怎麼還盼着我們抓你啊?我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可我跟樊夫人說過,我們沒有抓你的打算,起初就是來蓬城遊玩的。”
“誰還沒個過去呢?就算你是前朝太子,但我們調查了你這幾年的過往,知道你是在生活,並沒有別的想法,這就足夠了,好端端的人,我們何必抓你?”
高金愣住了。
他根本沒想到,公主會這麼說。
她是大楚皇帝唯一的孩子,她的話,也能代表着大楚皇帝的意思吧?
豐扶策見他愣住了:“你還有別的事麼?沒有的話,我們要走了,早點審問完,揪出幕後黑手,我的公主要回京城賞花。”
高金呆呆地搖頭:“我……我都說完了。”
白稚兒挽住豐扶策的胳膊,往外走,順便嘀嘀咕咕地說柯庸的壞話:“我看他就不像個好東西!”
豐扶策對她笑的溫和:“那一會嚴刑拷打他,給他上酷刑怎麼樣?”
“公主,侯爺!”高金忽然出聲。
白稚兒和豐扶策一起回頭看去。
只見高金深深作揖:“謝謝你們,我在這裡等心惠。”
白稚兒深然一笑。
“你比柯庸好多了,配得上樊夫人那樣的女子。”
他們回去後。
樊夫人所提到的當事人,也被修羅使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