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
這頓飯,吃的並不順利。
匆匆結束後,白稚兒就先拉着白西烈和景佳回宮了。
豐扶策本也要回宮,奈何臨走前,白西烈道:“萬宗侯,文丞相說最近他遇到了一點困難,讓你去明政殿幫幫他。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回來跟朕說明情況。”
豐扶策微微擰眉,轉眼看向白稚兒,後者朝他點點頭。
“好。”他這纔開口應下。
隨後,豐扶策從謝鬱身邊離開,沒有給他一個正眼。
謝鬱雖爲炎國皇帝,但莫言遲讓他跟自己住在同一個府邸裡,如此,白西烈就免去了特地安排謝鬱住處的事。
回宮的馬車上,一家三口沉默不語。
白西烈不說話,全然是因爲他喝了不少桃花酒,這會有些微醺。
而景佳坐在中間,瞧了瞧自家女兒。
白稚兒望着窗外,托腮的樣子,彷彿有些發愁似的。
今天本來說好了要跟爹爹和孃親,坦白她和豐扶策的感情。
可沒想到,謝鬱會出現。
忽然,景佳開口:“稚兒,你跟這個謝鬱,好像從前就認識?”
白稚兒回過神,乾笑兩聲,見白西烈也扭臉看着她。
少女解釋道:“以前不認識,他自來熟,人來瘋。”
連續兩個詞,像是暗暗腹誹似的,惹的白西烈笑了出來。
“看來,咱們家稚兒就沒瞧上謝鬱這小子!那就更好,爹爹多怕稚兒喜歡上他,答應嫁去炎國呢!”
白稚兒頓時道:“我纔不喜歡他!”
“好!不喜歡就對了!省的爹爹還要想辦法拆散你們倆。咳,爹爹是說,想辦法讓他認清現實。”
白西烈說完,又道:“方纔吃飯的時候,謝鬱的眼神一直掛在咱們稚兒身上,還好有萬宗侯在,他二人不相上下,但是論武功,定然是萬宗侯更勝一籌。”
“爲免謝鬱私底下騷擾你,爹爹決定,讓萬宗侯貼身保護你,如何?”
白稚兒眼中神色一亮,正想答應。
景佳卻道:“不行!”
父女倆同時看向她。
“咱們稚兒已經過了及笄,都是談婚論嫁的年紀了,萬宗侯也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你讓他貼身保護稚兒,豈不是讓人背後說閒話?”
景佳握着白稚兒的手:“誰都不用來親自保護稚兒,那謝鬱,你派人將他看緊,想必就不會鬧出什麼亂子。”
“可是孃親……”白稚兒似乎有話要說。
景佳卻捏了捏她的手:“先聽孃親的。”
如此,白稚兒只好作罷。
既然景佳提議,白西烈更不會拒絕。
當天,便有四名皇上的暗衛,潛藏在莫言遲的宅子附近。
豐扶策去了文丞相辦公的明政殿。
進去以後,發現殿內站着不少官員,大多數是京城附近的衙役。
“侯爺來了!”有人通報。
文丞相從一堆人裡擡起頭,彷彿看到救星一般。
“侯爺,您可算來了,正有事求您幫忙呢,我實在是沒有頭緒了。”
豐扶策語氣淡淡:“什麼事?”
“戶部尚書關大人的千金,四日前丟了。”